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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草莓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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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社区车道前,一辆va车牌的奥迪缓缓停在楼下,杰克得了假期出去嫖娼,只剩下文莱帮他处理繁琐的公务。

“华哥,要我将秦小姐带回来吗。”文莱回来坐在他对面擦拭着沾染红血的枪支,小心翼翼的询问着面色阴沉的男人。

大家都能感觉出来,老板最近很暴躁。

被他问到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旋转着冰酒里的冰块,看着那透明圆形冰块被他转来转去带动着琥珀色的龙胆白兰地。

“不用。”他冷冷的吐出两个字,点上烟仰头猛吸。

“其实,想要秦小姐回来,没有那么难。”文莱擦拭着自己的爱枪宽慰着他,毕竟当局者迷。

薛朝华不语,但凛冽的眼神早已看着他。

“引起她的怜悯和注意力,然后反客为主。秦小姐不是一个爱财爱权的人,但您的脸和其他方面,说不定她爱。”

男人沉思着,文莱这话就差点明他可以睡服她,他吐出一口白雾,看着它向上又散开,“查查她在夏威夷做了什么,怎么去的。”

“查过航线了,萧銮,和他一起私飞去的。没有消费记录。”文莱答,他就知道老板需要,所以一早就查清楚了。

“哪个萧銮?”他缓缓抬起头,居然是跟一个男人去的!

“开赌场的纽约富商私生子。其父蝉联十几年纽约首富,有一定知名度和商政影响力。”文莱看着男人的表现,露出深长的笑。

看来有的人已无法自拔却还毫不知情呢。

“妈的!”他猛然合上笔记本瘫坐在沙发内思考着。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她都有别的选择,无论什么时候她的世界都不缺他一个。

他有的只是毫无用处的一纸证明。

“华哥,爱一个人的前提,是尊重。”文莱看了眼时间,整理着资料说着。

薛朝华挑眉看向他,“怎么,你老树开花了。”

“开过了,有点经验。上者的控制和支配,不适用于爱情,只是适用于敌我。”文莱不好意思的笑道,起身整理着签好字的文件。

他离开后男人关了房灯靠在桌前吸烟,什么爱情,什么尊重,他看上的就是他的。

他拨通电话,声音冷的要命,“明天去夏威夷。”

挂断之后他又一次给秦睿打去了电话,依旧是无人接听,也数不清是第几通。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那自己是真没什么把柄和手段用得上,她什么都不要,也什么都不在乎。

还是得有几个孩子。

而回到檀香山的她和萧銮去了一处疯人院里的豪宅,这里住着他精神失常的母亲。

走过长长的紫荆花走廊,阳光撒在了一位坐着轮椅的女人身上,她穿着青瓷旗袍闭着眼背对他们,坐在池塘旁聆听着水流声,浮萍下肥胖胖的锦鲤在四散逃离中带起涟漪。

“看起来打过镇定剂了。”萧銮挥挥手赶走了多余的仆人们低头对着她说。

他走上前蹲在轮椅前拉起对方的手,“妈……”

女人睁开一双无神的眼不解的看着他,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出来,“你是…我不认识你。”

声音沙哑,一张脸上却无更多岁月的痕迹。看得出来尽管灵魂被禁锢,但依旧是被人好好照顾的。

萧銮笑的像孩子一样,他仰起脸看着她,“没关系,我是你的儿子。”

他母亲情况不稳定,清醒的时候几乎没有。两人并未停留太久便早早离开,回去的路上萧銮一边开车一边无所谓的解答她的困惑。

“我是我妈被强奸后生下来的,私生子。我今年多大,她就被关在檀香山多少年。代表自由和肆意的夏威夷,关住了她。”

“我父亲姓项,他有很多儿子,不过被我杀的就剩我一个咯。”他转头一笑,顺手打了转向灯。

秦睿听后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投向窗外,似乎想要透过那片黑暗看到些什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她的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一丝无奈。

然而就在这时,两人同时皱起了眉头。只见对面车道上有一辆车开着刺眼的远光灯,越过分界线径直加速朝着他们冲过来。

“疯子!”萧銮一边咒骂着,一边迅速伸手遮住秦睿的眼睛,并紧急转动方向盘试图避让。

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他们的车子仍然被迈巴赫狠狠地撞击到了主驾侧翼。一瞬间,无数的汽车零件四散飞舞,安全气囊也猛地弹了出来。

萧銮在强烈的撞击下当场昏迷不醒,倒在了驾驶座上,而秦睿在失去意识前,看到他满脸阴沉从迈巴赫走了下来。

当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只觉得头疼欲裂,仿佛要炸开一般。艰难地抬起胳膊起身时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酒红色的沙发上,而旁边坐着一个正在默默抽烟的男人。

“你好啊。”他扯着干裂的嘴角微微一笑,眼神示意她过来。

“你好。”秦睿狼狈的翻下沙发回道。

“玩的怎么样。”薛朝华弯腰拉起她的手,看来两人玩的不错,几日不见皮肤又细嫩了许多,熟悉的触感让他一阵阵怀念。

“还好,萧銮呢。”秦睿想抽回手,却被男人用力一拽,跌倒在他怀里。

他不语只是下意识抚摸她的嫩手,秦睿也染上怒气挣扎着,“松手!”

“你是想给威廉当后妈吗?”他不怒反笑将人拉进自己怀里,腾出手将她的碎发挽入耳后。

另一只手早已经不老实的从上衣下摆探进去,在她胸口捏了又捏,“说话啊,是想给威廉小朋友当妈妈吗?”

威逼利诱的意味再明显不过,秦睿恶心的反驳,“我没有,我刚知道他有一个孩子!”

“哦~”男人笑出声扯开她的衬衫抱起她,走了两步将她反压在沙发扶手上。

“放开我……放开我……”她在男人身下挣扎着,却被他一掌压住腰紧紧的按在身下。

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她的发顶开着一盏明灯,男人解开皮带反绑住她的双手,一把扯下她的发绳,黑发没了禁锢在她身前身后四散开来。

“我没把你当场浸猪笼你应该感谢我,我在加州提心吊胆担心你,你在夏威夷排队给人当后妈是吧,我不能生还是你不能?”

“我为了你可以什么都不要,萧銮能吗!他能不要吗!你有没有心!有没有!”男人怒吼着一手绕到前面解开她的裤子。

一滴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滚烫液体砸在她背上,这个姿势太过于难受秦睿拼命扭头怒视着他,“你算什么!你没有我就活不下去吗!”

“对!我就活不下去!我就不能没有你!”薛朝华翻转着她的胳膊将人死死的固定在身下,膝盖压在她的腿上,秦睿无处可逃。

“你把他怎么样了!”秦睿依旧挣扎着,哪怕老腰都要被男人一掌按碎。

从此刻开始,偌大的空地是两人的擂台。

他的巴掌一下下落在秦睿臀瓣上,很快就让白嫩的皮肤泛起红紫,男人睁着怒气横生的眼,死死的锁定她的发顶咬牙切齿道,“你和他睡了吗。”

“没有!你以为谁和你一样精虫上脑!”秦睿当即反驳,声音都沾染上嘶哑。

“你最擅长骗我了,我要亲自看看有没有被别人操肿。”他俯下身唇瓣贴着秦睿的耳朵轻语。

他的气息让本就挣扎到满头大汗的秦睿一阵颤栗,她觉得自己肾在发麻。

男人早已将两人的衣物扯下,身体毫无遮挡的暴露在空气中,他从西装口袋拿出一瓶250ml的润滑油,秦睿听着声音都觉得他怕是倒了一半在手上。

“嘶……太凉了,你松开我!这个姿势很难受!”她看不到身后的场景,但自己的双手被固定在后腰,正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撅着屁股等待男人的开采。

“凉?”有了润滑剂的加成,他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就插了进去,她的反应看起来,似乎没有被人粗暴的对待过呢。

“等下就热了。”薛朝华换了个姿势,将润滑剂给自己倒上之后提着刀便狠狠往里劈入。

“啊……”秦睿痛苦的仰起脖子惊呼,细汗随着他的深入渐密,他的尺寸太大,这个姿势自己根本承受不了多久。

薛朝华仿佛疯魔一般提着她的臀一次次深入,无视她的泪也无视她的挣扎和哽咽,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两人同坐一辆车的场景。

“我能把他怎么样,当然是把半死不活的他送到他妈在的疯人院里。”薛朝华恍如一个疯子,咬着牙硬生生挤出来这句话。

“我问你,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到底要怎么才能学会听话!”他的手绕道前面掐着秦睿的脖子,疯狂的挤压她是氧气,他要一个答案!

“离不开的…是你,我学什么听话…”秦睿痛苦的冷哼一声,字字句句都在凌迟他的心。

薛朝华觉得自己惨了,爱情的苦太难吃了。

“让你乖一点,很难吗。”他的手一松动作一停,撑着身子看着她的后脑软了态度。

没有人回应,只剩下她晕过去后嗓音无意识的嘤咛,男人不信邪,换了个姿势将她的腿扛在肩上继续深入。

秦睿被他操到痛醒,醒了又被操晕,到底翻来覆去几次她也不知道,嘴唇干裂嗓子冒烟都没有换回他的理智。

黎明时分男人才沉腰释放出,站起身冷眼看着沙发上狼狈的她,身前身后布满红痕,两双腿之间更是糜烂不堪,微微隆起的小腹是他的战果。

他拉好皮带套上黑色衬衫往外走去,给她扔下一句话,“这地方就是你的笼子,我每天都会来。什么时候怀上什么时候离开。”

话音刚落秦睿便心急的想要离开,她刚走两步便狠狠的摔倒在地,双腿发软一度合也合不上。

薛朝华走出关上大门转身锁上,故意发出的巨大声响让她颤栗几秒,秦睿回过神看着一旁的仆人发呆。

各个手上拿着洗漱用品,要干什么在明显不过。

而踏着清晨第一缕初阳离开的男人也并未远走,这个地方本就是山脚下的别墅,杰克跟在他身后絮絮叨叨着,“华哥,萧銮他爸可不是什么好惹的,四个儿子死的就剩萧銮一个,您叁思啊。”

“思你妈。”他点上烟头也不回道。

杰克没辙,碰了一鼻子灰讪讪的跟在他身后。走过百米长阶这才来到书房。

文莱带来货站在一旁,杰克懂事的站在门外看着外面的烈阳。

房内的薛朝华蹲在子弹箱前,捻起一颗被南非退回的的762。

“销毁。”他扔下子弹站起身,子弹落在地板上发出一串清脆冷淡的弹落声音。

文莱点头露出惋惜的表情,“这批货的造价……全都要销了吗。”

背对他的薛朝华擦了擦手轻嗯了一声,“让草鱼重新研制。”

他特意推掉了最近所有的事和她造人,前脚忙完后脚就又回了地下室。

秦睿躺在沙发上休息,桌上摆的饭动都没动,只是不停的问仆人要水。

男人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歪着脑袋,“睡够了吗,该办事了。”

秦睿闭着眼假寐,但颤抖的睫毛还是暴露她的不安,两人无声对峙几分钟她首先败下阵来。

坐起来靠在沙发上看着他,“你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薛朝华一腿弯曲撑在沙发上身子往下压,“我小题大做,还是你朝叁暮四?”

秦睿嗤笑一声别过头不看他,“就算朝叁暮四也是我的权利吧,你不也是吗。”

“哦~我可没有。”男人直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裸露的肌肉上布满她昨夜的抓痕,人鱼线往下凸起的青筋和树根一样。

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只觉身心疲惫,这男人中看又中用,就是不讲理。

“这个时候,就先别想别人了,等我们有了孩子,你就可以当妈妈了。”他俯身挑起她的下巴,歪着脑袋靠近她。

唇瓣相碰的一瞬间秦睿咬紧了牙关,却还是被男人捏着脸颊打开,他呼吸粗重一腿分开她两条腿。

捏着她的脸让她在小小的沙发上仰起脸。

“唔……疼……”秦睿慌忙闭上眼,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放松过,她攀上男人的手腕想要扯开却也只是石头碰鸡蛋。

男性气息带着烟草味扑面而来,她被男人动情的吻吻到呼吸紊乱。

“啊……”他松开秦睿的小脸,看着她憋红的脸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

在她欲哭无泪的眼神中一把扯开蔽体的薄毯,冷空气袭来这样的情况下秦睿上下都护不住。

她委屈的低下头咬紧唇瓣感受着自己被他深邃的眼神审视。

“趴着,撅起来。”他压低了声音,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要她。

刚好,现在也是晨勃的点。

秦睿不情愿的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趴在靠背上侧过脸。

男人看着眼下的蜜桃臀再也把持不住,随手拿过桌上的草莓率先进攻。

他特意将手撑在她眼前,缩小她的活动空间。

将草莓尖对准那粉嫩的地方缓缓插去,冰凉的温度和不熟悉的大小让她半晌没有意识到是个什么。

直到第叁颗塞了进去,秦睿才艰难的回过头。

居然是草莓。

男人抬眼对她坏笑道,“给你榨杯草莓汁。”

“不要……不要……弄出来……”她大惊失色扭着屁股想要自己取出来,却被眼疾手快的男人一掌控制着手压在腰窝。

“我亲自榨给你喝,你还不愿意?”他没有急着进去,倒是两只手先去探了探路,有了草莓的长度,加上自己只怕是要顶进最里。

手指无情的搅弄着里面,秦睿一阵不适感传来她难受极了,不受控制的呻吟出声。

“啧,不要乱动,我还没有进去叫什么叫!”男人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随着声音落下他明显感觉到秦睿又夹了一下自己。

“这个不舒服……可以取出来吗。”她别过脸羞耻的撅着屁股,承受自己正在被讨厌的男人开发着。

“小嫂嫂,还记得吗?”他话锋一转,手指也在同一时刻旋转抽插着,秦睿捂住耳朵不去听他要做什么。

却被男人硬生生拉过手,他的唇瓣依旧贴着秦睿的耳朵,“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这样对你。”

他说的是高中时期,她以为的是那场家宴。

薛朝华见过她和高尚的小打小闹,他同一时刻也拥有着白清艺,但明显现在的他不羡慕赵市长,有点羡慕那个得到她百分百爱意的短命鬼。

秦睿左耳进右耳出,两人巨大的体型差让她完全被遮盖在男人的影子下如影随形,她甚至想得到身上的男人此刻是什么表情。

原来自己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离开过,她想到了萧銮被囚禁几十年的母亲,想到了出生就是私生子的他,一步步走来,那要多难啊。

秦睿突然软了声音,偏过脑袋对他说,“我错了,我会和你,好好的。”

薛朝华一愣,现在对她说的话自己只信撞出来的声音。

他手下动作不停,看着被自己弄碎的果肉和嫩红的草莓汁流了一手,顺着他的手腕流向臂弯,在地上汇聚成一团,接着直言道,“骗我。”

简简单单两个字,没怎么经过他的思考,只是想到便说了出来。

竟充满委屈的意味。

他抽出手用沾染红汁的中指在她背上划来划去,重复几次在她后背随心的涂画着。

秦睿被他刺激的汗毛倒立,早已忍耐到了极限,她微微后仰起头,“没有骗…额啊…没有骗你…”

男人冷哼一声抠出所有果肉后才解开了裤子,他扶着自己在她入口处擦了又擦,磨了又磨。

安静的二人世界里,什么声音和反应也遮盖不住。

她扭着身子哭的狼狈,男人却始终只是在门口蹭蹭,他抬起头看着她的蝴蝶骨,终究是语气软了下来,“别再离开我了,加州真的很冷。”

“加州怎么会冷。”她下巴搁在沙发靠背上,嘟着嘴回应他,四季如春的地方,冷怕是也在海风后。

“因为没有你。”他低下头认真的说着,忽然一改往日独善其身的姿态,此刻开始低头渴望和乞求。

这样的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倒是让秦睿捉摸不透了,她扭过头看着男人英挺优越的裸体,是个破产了也能当男模的料。

言凭心对她说过,钱和爱无非鱼和熊掌,太贪心总会适得其所。所以表面风光高傲的言小姐,背地里是她哥哥的情人。

“你可以,多换位思考吗。”她瘫软的身子,此刻全靠小腹强劲的大掌固定着。

“太岁头上动土,你是头一个。我还要怎么换位思考?”他立马反问道,强硬的回答更是注定谁是赢家。

“我再问你,萧銮和你做了吗。”他冷下声音,意识到一个绿色的问题。

秦睿摇头否认,顺着他心意说,“真的没有,被你填满了。”

男人失笑,多日的阴雨天此刻万里晴空,他很是满意这个答案。

薛朝华扶着自己,直到蹭到两人都火上眉梢才慢吞吞的挤进去,下身遇见熟悉的紧致和肉体,让他完全沉浸在这场名为爱的演奏里。

肉体的颤抖,加剧了心跳的频率,他怜爱的将人拥进怀里当一条沉浸在池塘的鱼,此刻的他声音软的要命,更像一个撒娇的小孩一样,“不要再离开我了。”

秦睿才不会告诉他,她的话自己都不信。

她撑着下巴享受着他的服务,脑海里完全是另一档子事,“好。”她随口敷衍的说着,身后的男人被挑起兴致,一次次和她共入云霄,一次次说着爱。

一次次让她分不清泪和汗。

被带回来的第叁天,她便被带进了檀香山的住处,一改往日数层别墅的风范,这次倒只是一处大平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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