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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边答应着边去开门,迎她们进来。
简单聊了几句,她到卧室换衣服,跟着几个人下楼打麻将。
两位大姨分别姓于和沈,有孩子的军嫂叫朱雯珊,在备孕的那位军嫂跟她差不多大,叫陶若梨。
朱雯珊今日才知道,江茗雪接了她的位置后输了好几百块钱,当即愧疚不已。
原本其他三个人今日担心江茗雪又要输钱,不打算玩钱来着,但朱雯珊不同意。
下午打麻将时,非要坐在江茗雪旁边手把手指导她出牌和各种技巧,势必要带江茗雪把钱赢回来。
一圈下来,江茗雪竟摸出来点门路,赢了好几把,还有一把清一色。
小抽屉里的筹码堆得满满当当,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你们不会是在给我送牌吧?”
“哪能啊,你那牌跟宝贝一样捂得严严实实的,谁看得见啊。”于姨笑着打趣她。
江茗雪不好意思地笑笑,她每次摸牌都是小心谨慎地压在桌子上,生怕别人看见,到时候给容承洲输钱。
“咱们是靠实力赢的,她们让不让都得输。”朱雯珊抱着两岁的女儿,跟着道。
她家里是麻将发源地,自有血脉压制。
“那就好。”江茗雪放心地把抽屉合上,唇角不由轻弯。
她今天不用给容承洲输钱了。
第二圈开始。
于姨:“四条。”
江茗雪:“碰。”
沈姨:“一饼。”
江茗雪:“碰。”
陶若梨:“九万。”
江茗雪:“杠。”
话落,四双眼睛齐齐看向她。
陶若梨坐在她旁边,眼睁睁看着三轮过去,她手里只剩两张牌,不敢置信问:
“新手光环是有延迟吗?”
江茗雪抿唇一笑,谦虚道:“都是我们军师指导的好。”
朱雯珊连忙撇清关系:“你这把我还一句话没说呢。”
“小江这是运气回来了。”东北的沈姨提醒,“该谁摸牌了?”
江茗雪:“哦,该我了。”
几个人都低头算着自己的牌,正琢磨着江茗雪在单吊什么牌,一定不能当点炮的那个人时。
下一秒,江茗雪把牌摊开,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自摸了。”
“……”
所有人鸦雀无声。
不怕牌友会玩,就怕牌友不会玩还能赢。
没有实力,全是运气。
几个人都彻底服气了。
第二圈还没打完,沈姨就打得汗流浃背,拿着一把老式葵扇呼哧呼哧猛扇:
“哎呀,今天怎么这么闷啊?是不是要下雨了?”
于姨笑话她:“你那是输狠了被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