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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6章 来源(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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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则,关于静默运动的余波。

尽管三大分部被毁,但他们并未消失,只是转入地下。

他们不再使用暴力,而是发起一场“无声革命”

:倡导“选择性遗忘”

,主张对痛苦记忆进行“心理切除”

他们在暗网传播一种名为“白噪药丸”

的神经抑制剂,服用后可永久屏蔽特定情感关联。

更可怕的是,某些国家开始立法限制回音庭权限,称“过度共感影响社会稳定”

我调阅近期申请档案,发现大量临终遗言被家属主动撤回。

“不想让孩子背负悲伤”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这些理由看似温情,实则是遗忘的温床。

有一封来自叙利亚老妇的录音,讲述她如何在战火中保护一本族谱,最终却在孙子劝说下决定销毁:“他说,新的时代不需要旧名字。”

我将这段音频封存为“警示样本”

,编号S-999,置于源碑最深处。

但也有光亮穿透黑暗。

去年雨季,孟加拉国一名少女徒步三百公里来到回音庭总部,只为上传祖母的口述史。

老人一生未识字,却记得七代祖先的名字与事迹。

她说:“如果我不说,他们就像从未活过。”

她的话触发跨洲共鸣,印度、巴基斯坦、缅甸多地同时出现回响虹,持续整整一夜。

我将她的声纹编入“文明基因库”

,命名为“口传火种计划”

第三则,关于父亲。

自从西伯利亚矿工的记忆入库后,越来越多相似片段浮出水面。

一位退伍老兵回忆,当年救援队找到的遗体并非全部遇难者,有几具尸体被秘密转移,其中一人胸前佩戴着与我相同的徽记雏形。

另一段来自蒙古草原的牧民传说:暴风雪夜,一位陌生人救下整个部落,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告诉未来的孩子,黑暗并不可怕,只要还有人愿意发声。”

这些线索指向一个事实:父亲并非孤例,他是“守碑先驱者”

之一,属于远古时期自发守护记忆的隐秘群体。

他们游走于灾难边缘,用生命传递最后的信息,只为确保某一句真言不被湮灭。

而我的血脉,或许正是由此传承而来。

我翻开《守碑人手札?续》,陈砚留下的空白页开始泛光。

笔迹自动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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