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沧海难为水”(1 / 2)
“我!操!”本想展现成年人稳重与大度的陈意生再也绷不住了,被烫到一般收回手,直接把梁又卿摔倒地上。要不是她机灵拽着浴巾缓冲,屁股都得摔青。
“你妈,松手不会跟老子说一声吗!”到底还是摔疼了,梁又卿脾气上来,顾不得还敞开的穴,急哄哄冲着再度裸体的陈意生呛声,一巴掌拍上他翘立的大肉屌,打得祂晃呀晃。
“你你你……!”——她用的力气不大,鸡巴没被打萎反而更肿。但这个动作侮辱性极强!陈意生一瞬间都有些眼前发黑,太阳穴气得突突跳,差点都站不住,他一手扶着墙一手指着梁又卿,愤怒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你什么你!结巴吗!操!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鸡巴给我用用,我就原谅你!”
“你有病是吧!滚!——”
这句话被他吼得中气十足,震得她耳朵疼。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陈庄静跟她在一起不木着一张脸了!这气人玩意,换谁谁不生气?!
“嘁,玩不起,你牛什么牛。”大概看他一个结实壮汉真的愤怒了,梁又卿有些讪讪,识时务地拉上自己小屄处的拉链后迅速站起离开,还贴心地关上门。
“咔哒”一声,她更贴心地从外面用钥匙把门给他反锁上了。陈意生又火起,抄起洗发水砸过去,发出巨大的声响。
生气是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根本不值得、不能和小孩子计较、怒伤肝、身体是我的别人不能代我受气死了没人管……陈意生一边咬牙切齿地站在淋浴头下继续洗澡,一边给自己疯狂洗脑,强迫自己消火。
好在怒火终于逐渐平息,只是欲火却又“噌”一下子燃烧——手里明明搓的是头发,他却感觉刚刚穴肉滑嫩的触感挥之不去。
还有她坐在地上时大开的穴,怎么这么粉,还水淋淋亮晶晶的……
见着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弟,陈意生叹了口气,认命一般地旋至凉水——
对他而言,冰水泡弟弟能快速冷却情欲;他最开始情欲缠身难以发泄的时候试过一次这方法,效果显着,但代价是“喜”提发烧加虚弱叁天的debuff大礼包,后来他才知道这样极伤身(肾)。
只是现在,他真是怕极了梁又卿,谁知道她会不会再回来——两害相权取其轻,他还是赶紧把唧唧弄软然后回公司吧。
梁又卿被他生气的样儿勾得心痒痒,只是这哥看起来脾气不太好,不能着急——她扭着小腰盘算着回屋,外形不可谓不狼狈。
她身上沾着水渍,湿一片干一片,不知为何腿心竟濡湿;此外,她乳头凸起,隔着薄薄的布料看得分明。陈庄静不小心扫到全貌后立马转移视线,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直直盯着窗外。
可她竟然主动跑到她跟前,所以陈庄静便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动不动,把梁又卿逗得哈哈大笑:“陈庄静你去用那个眼球捕捉仪录个视频吧,节目效果绝对杠杠滴。”
“你怎么弄成这样,屋里没毛巾了吗?”
“我没洗,你哥在里头。”
陈庄静陡然紧张:“那你进去这么久干嘛了?”
“逗你哥玩了!他真不经逗,说两句就生气。不过说真的,你见过你哥的屌吗,真大!”
“我怎么可能见过!”陈庄静声音拔高,急忙否认。
“那可惜了,你该看看,跟驴屌似的。我看那么多片儿,都找不到能跟你哥比的。”
驴屌、片儿——这些词陈庄静并不陌生,许多文学作品里并不避讳下叁路的提及——就拿她最近读的一本书来说吧,第一部分恰恰好就是一人转世成驴。书里多处描写了驴的性器——黑黑粗粗长长的屌、一窝土豆一般的卵蛋、被女主人用毛巾擦抚、见到母驴后不可抑制的勃起。她自诩高雅端庄,若非上述词汇出自梁又卿之口、文学作品之言,便是根本听不了、见不了这些“低俗”的话了。她脑内自动将两者的描述加工,于是此刻陈意生在她心里的形象慢慢变成了一头驴、一头聪明却愚蠢的驴,裸露着黑黑的屌的驴。陈庄静突然感觉喉口直犯恶心,她本就不太喜欢陈意生,怕是以后都无法直视自己的亲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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