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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在大量生产着乌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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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极端天气尤多,受其影响,往年荣城总是由绵绵细雨完成的夏秋过渡却在今年霎时凶猛起来。

实高这两天不得不取消了一切户外活动,学生们被关在教室里,紧闭的门窗隔绝浇下来的哐哐雨声。密不透风的闷热、不流通的空气,学生们就像囿于笼中的鸟,热火朝天地刷题,四周只有笔的沙沙声与偶尔翻书的哗啦声。

可梁又卿注定不是被驯服的家禽与宠物。

她转头看向白净的少年——他做题也用心得很,皱着眉头,眼神有些不耐,骨节分明的大手抓着蓬松的头发,袖子撸到肘关节,露出细长的小臂,是那种青春偶像剧里的阳光男主形象,全然看不出这人还是个世俗意义上的“不良少年”,也全然叫人看不出他底下长就的是那样凶狠、丑陋的鸡巴。

桑烨是她目前困窘情况下压抑性瘾的不二选择——器大活好屁事儿少,在青春期的冲动下一撩就起火,两人几乎是逮着一切能做爱的机会插逼,少捅一下都算亏。梁又卿的性欲仿佛处于薛定谔的满足态,但凡她开始在意这件事儿,观测就会影响结果,小屄就开始叫嚣。

就比如现在。

嫩白的小手放下连帽都未摘的直液笔,从课桌下的间隙伸过去,拉开腰部的系带,而后探进浅灰纯棉运动裤内。

桑烨写字的手停住了——在梁又卿的淫威下,他未穿内裤。她冰凉的手指与火热的小腹接触,激得两人一同战栗。

她以手指做梳,一下下挠着杂草般的阴毛,发现理不顺,转而又去捞半硬的肉虫。明显的口水吞咽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是那样明显,喉结的滚动暴露少年不平静的内心。桑烨隔着一层布料有力地制住她作乱的手,小声抗拒:“别闹。”

梁又卿趴下去蹭他裤裆:“我想打游戏。”

——她的游戏瘾比起性瘾也不遑多让。

“陪我逃课。”

“外面在下雨。”

俏皮的手指从他的桎梏间逃脱,示威一般地捏上龟头。

“那我不管。”

讲台上原本在写教案的欧阳怀山被细微的动静吸引,抬起头直直望向最后一排已经空了的两个座位,眼神比雨夜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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