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和的小帅哥(1 / 2)
两人有两人的浪漫之旅,人多亦有人多的好处。
趁着高考大军与未放假的孩子们还没崛起的时候,几人在海上与沙滩上撒欢儿玩耍,傍晚可以安排上海鲜啤酒与烧烤,玩累了就回房间打牌打牌打麻将,往常凑不够人手的保皇够级等牌类游戏也能玩个过瘾。
梁又卿脾气不坏时还是很好的。此外,许是这些人觉得她年龄不大让着她的原因,这些天她非但没跟人吵架,还和他们建立起牌友的情谊。
有时要不是陈意生借口养生要早睡,她还真能玩牌到天明。
这天,陈意生说老打牌对颈椎和腰椎不好,强势地不让她玩,梁又卿嫌他多管闲事,两人算是小吵了一架,于是每天夜宵后的固定节目便告一段落。梁又卿不爽,看谁都不是鼻子不是眼的,干脆独自去了酒店楼下的温泉。
天气逐渐炎热起来,温泉里人少得可怜,大部分都去了旁边的泳池玩耍。梁又卿乐得清净,靠在大理石边沿舒服地蹬腿哼歌。
她也不知道泡了多久,总之手都有点儿起褶的迹象了才站起身。只是刚站定没多久,一阵晕眩感袭来,她眼一黑就往前倒,同时伴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我草!”她难受到说不出话,在心里默骂一声,绝望地准备接受自己即将摔破相的事实。
然而并没有。
她倒在了柔软的胸肌上,还被湿漉漉的臂弯搂住了。
“你没事吧?”头顶传来有些温润的嗓音,由于太温柔显得有些稚嫩。
梁又卿干呕了一声,撑着眼前的手臂颤颤巍巍站起来:“没事儿,晕池子了。”
“耶?你泡了多久?”那人抱起她走到外边的公共休息室坐下,抚着她散乱浸湿了一截的头发让她在躺在自己大腿上休息,顺带观察着这位“落难少女”。
“哇去,手都浮囊了,真能泡啊。”
刚刚白雾袅袅,看不清人的脸。这会儿梁又卿缓了会儿,勉强感觉没那么糟糕了,才把目光投向好心人的面庞。
这人长着跟他声音、语调完全不同的脸。她一开始听到娃娃嗓音还以为是个正太型肌肉男——而这已经够违和了;后来这人三两句暴露的口音又像个热情的北方大狼狗,于是眼前这位素未貌面的大兄弟就显得更矛盾;然而看清这张脸——梁又卿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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