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1 / 2)
医疗师打开扫描仪,如果一个悬浮球的仪器将一道光线扫过全身,夏小梨的成像图就显示在了医疗师的终端中。
皱着眉头看着终端中的扫描图,理疗师又扫描了一遍。
眼看着医疗师扫描了两遍,菲尔德都要崩溃了,他不敢再大吼大叫了,捏着拳头看着医疗师。
跟着一起进来的星盗们同样紧张地看着医疗师,难道夏小梨真的受了很重的伤。
医疗师将夏小梨的扫描仪放大,他看着蜷缩在夏小梨子宫中的小小胚胎,语气沉重:“夏小梨女士,你怀孕了!”
随着医疗师话音落下,所有人倒抽一口凉气,这比受伤可严重多了。
夏小梨也很惊讶,她抚着自己的小腹,有些慌张害怕又有些难以描述的喜悦。
观察着夏小梨子宫中的胎儿,医疗师查看调取了星网中人类女性孕育资料,对比研究了一番继续说道:“胎儿大概有一个多月了。”
夏小梨这才倒抽一口凉气,她和奥斯顿分开才一周的样子,一个月前她还是一个人在蓝星生活。
一个多月的胎儿是她什么时候和谁怀的!
第55章
这时候菲尔德的副手进来,他把尸体处理了,看到大家紧张的氛围,就没说话,默默站在一边。
夏小梨看向医疗师:“真的是一个月吗?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理疗师看着扫描图,他皱着眉头看着:“可能是我看错了,新人类的复制孕育一直都是生命科学院的机密,我没有接触过新人类的胎儿资料。”
让夏小梨自己看扫描图,理疗师说道:“你看,受精卵已经裂变成为胚胎,胎儿身体约长0.9厘米,大脑开始形成,动脉和静脉已经形成,心脏也开始跳动。”
医疗师手掌滑动,将他在星网中查阅的资料投屏过来:“这是我查找到的新纪元以前,普通人类胎儿发育资料。”
“从以往人类胎儿的发育特征来看,你的胎儿大概是第六周的发育状态。”
所有人都面色沉重地看着扫描图中胚胎,夏小梨却不由自主地将手掌放在了小腹,一手去碰投影的扫描仪。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知道这个胎儿带来的是鲜血和死亡,但是夏小梨摸着自己小腹却感到一阵柔软的欣喜。
这种情绪难以诉说,好像全世界最简单最温柔的情绪笼罩了她,一个孩子在她的身体里孕育。
夏小梨抬起头,她摸摸自己肚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可是一个月前,我都是一个人在生活,我的伴侣才离开我一周。”
医疗师闻言陷入沉思,他无法回答夏小梨的疑惑,新人类的孕育一直都是生命科学院的机密。
擅自克隆人类是违反联盟法律的行为,在星网中也找不到新人类孕育的资料。
菲尔德拍拍夏小梨肩膀:“夏小梨女士,你怀的不是普通的人类胎儿,医疗师是根据人类胚胎资料推测的孕育时间,我们也不清楚完整的孕育过程的。”
夏小梨这才放心下来,她问医疗师:“那现在可以看出性别吗?”
医疗师摇摇头:“现在胎儿连大脑都没发育完全,更不用说生殖系统。”
菲尔德却看着夏小梨:“夏小梨女士,现在这个孩子还非常弱小,甚至没有形成自己的意识。”
菲尔德欲言又止,他思考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道:“你现在还可以打掉孩子,不然当胎儿形成自己的意识,就打不掉了。”
夏小梨愣了一下,她从知道这个孩子开始,就没有想要打掉孩子的意思,现在菲尔德说出来,让她竟然微微愣住。
摸着自己肚子,夏小梨看着光幕中那个一小团血肉,这个胎儿连基本的雏形都没有形成。
夏小梨苦涩地笑笑:“先回银河系吧,胎儿才一个月,我再考虑看看。”
菲尔德点点头:“明天就送你回去。”
原本菲尔德还不太想让夏小梨回到联盟,但是现在她被检查出来怀孕,菲尔德必须尽快送她到生命科学院去。
关于新人类的孕育,只有生命科学才清楚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副手走上来,他对着夏小梨歉意的笑笑:“夏小梨女士,非常抱歉,刚才吓到你了,那名星盗是以前的联盟逃犯,我们在清查人员的时候遗漏了他。”
夏小梨确实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但是她没有收到伤害,而且对方已经死了,她只能摇摇头:“没事。”
带着夏小梨回去休息,菲尔德重新把牌子挂好,对着房间的夏小梨说道:“睡吧,我就在隔壁,不会再有事了。”
夏小梨困倦地点点头,关上房门趴到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熟睡中的夏小梨,她的身体正在发生激烈的变化。
腹中的胎儿扎根在母体,快速吸收着自身需要的营养,以一种超出人类胎儿太多的速度正在迅猛发育。
而远在银河系边缘的第一旋翼,奥斯顿顶着猛烈的星际狙击炮,带领着战舰投入战场,一举拿下了被攻占的第一旋翼星域领域。
残酷激烈的战争还在继续,联盟军队在奥斯顿的率领下,一路高歌猛进,势如破竹攻入了大麦哲伦星系。
宇宙中的大麦哲伦战舰不断坠毁,捷报不停传回中央星,这场焦灼持续多年的战争终于快要结束了。
追寻黑银河踪迹的斯坦利率领一只联盟军队,正在辽阔的宇宙中寻找黑银河军团迁跃过后的痕迹。
斯坦利的通讯打开,他正在和肖恩对话,通讯中长发拖曳的阿蜜莉趴在地上,看不清楚面庞。
擦着手掌的肖恩站起来,他将一张满是血迹的巾帕扔掉:“问清楚了,他是为了赦免令将夏小梨女士推下楼的,以前在中央星伏击夏小梨女士也是阿蜜莉的示意。”
“阿尔杰这些年都和他有着密切联系,阿蜜莉的行为都有着阿尔杰的支持。”
斯坦利点点头,他厌恶地扫一眼趴在地上的阿蜜莉,看到暗红的血迹在他身下流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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