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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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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人刻意变成慕师妹的样子行窃,但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 藏经阁第九层只有掌门才能进去, 这“慕师妹”是如何行窃的?

由此可见, 说不定里面真是什么阴谋。

“是吗?”

执事长老眼神透着一丝复杂,许是想给她最后一丝辩解的机会,立马让人去把程胥与云芊芊唤来。

殿内气压极其低,一般人在这个时候心里防线肯定会降低,但慕禾反而有些兴奋,如果轻而易举的认了,反倒会让人觉得她知错能改。

但要是据理力争死不悔改,长老肯定对她很失望,然后通报掌门,就算她家师尊想保自己,届时人言可畏,她也有理由自请下山。

每天和男主玩无间道她已经彻底受够了。

两人来的极快,许是听说了事情缘由,程胥立马上前解释,“弟子可以作证,今日弟子与云师妹去过棱星峰,大约……就在三刻钟之前。”

云芊芊的手洗的通红,但此刻顿时从鸟粪的打击中回过神,满脸认真的道:“弟子也记不清是几刻钟前,只是慕师姐为人正直,必定不会做出行窃这种事,就算真的有,那说不定其中有误会,还请长老从轻处罚。”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她反倒给人定了罪,程胥面上露出一丝不悦,大小姐脾气可以理解,但这种背后捅刀子的行为着实居心不良。

“如果是三刻钟前,慕师妹只有练气五层,从棱星峰到藏经阁需要半刻钟,随后再返回棱星峰给人参草浇水,一来一回怕是无法对上时间,说不定水境之中另有其人。”一名藏经阁弟子出来捋清时间线。

另一个弟子也出声道:“是啊,说不定是别有用心之人变换成云师妹的样子行窃。”

看到这一幕,云芊芊手心微紧,眼中出现一丝不忿,为何慕禾偷东西就是别人假冒,邵师兄就是罪有应得,凭什么那么多人护着她,难道只是因为她是清玄师叔的弟子吗?!

“可是慕师姐的实力不仅仅只有练气五层,若是用了什么法器或者法诀,在瞬息之间抵达藏经阁也不是不可能。”

云芊芊又急忙解释起来,“可哪怕有这个时间,但是慕师姐肯定不会做出这种事,还望长老彻查,定要还慕师姐一个清白。”

其他人都眉头微蹙,这个云师妹真的是在帮忙说情吗?怎么越描越黑。

长老定定的凝视着慕禾,水境之中是谁他一看便知,但令他困惑的是,慕禾是怎么进去第九层的。

“你为何要偷七彩圣衣?可知偷窃宗门该当何罪?”

他记得他家师弟宝贝也不少,对自己弟子应该不会太小气,为何这位师侄还要去偷东西,就算真的想要,看在师弟的面子上,他们也都睁只眼闭只眼,不应该如此糊涂。

还是平时师弟对弟子太苛刻,以至于这个师侄都沦落到这个地步?

“弟子没有偷窃,为何要认罪。”慕禾咬死不认。

见此,长老眼神一厉,一股威压牢牢笼罩住女子,就这么凝视着她。

慕禾学着男主的样子挺直背脊,一副坚韧不屈的模样,奈何代价是体内气血翻滚,嘴角一抹腥甜流下。

眼见长老动怒,其他人都心有不忍,不由上前帮忙说话,“说不定其中有何误隐情,慕师妹为何独独拿七彩圣衣。”

云芊芊面露焦急,“是啊,说不定是慕师姐拮据,还望长老从轻处罚。”

“事到如今还不肯悔改,你太让我失望了,无论缘由如何,此事必须严肃处理。”

长老摇摇头,挥手给自家师弟传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天无论是谁,既然偷窃宗门法宝,就必须按照门规处置。

但先来的反而是其他长老,似乎都听到了风声,一开始还不愿相信,可当看到水境之中的人时都眉头紧锁,是真是假他们一看便知,这里头的人分明就是这个师侄,绝无其他人假扮的可能。

曾经还想收慕禾为徒的三长老满脸惋惜,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这种行为得多伤师弟的心。

其他人都叹息的摇头,好好的弟子,怎么一个个都误入歧途。

像是为了让慕禾认罪,执事长老特意拿出了问心石。

慕禾犹犹豫豫不愿测验,最终还是把手搭了上去,问心石立马发出黄色的光辉。

“竟然真的是慕师妹!”几个弟子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众所周知有人说谎,问心石就是黄色的光芒,说明慕师妹真的进去过藏经阁!

慕师妹怎么这么糊涂,这不是白白葬送自己的大好前程!

偷窃宗门法宝可不是小事,轻则关十几载,重则逐出宗门,一旦被逐出宗门,今后必定也没有哪个宗门愿意接纳,等于只能当个无人引领的散修!

“你还有何话可说?”执事长老拉下脸。

其他长老也都神色严肃,果然修行还是得修心,不然就算天赋再好也是枉然。

面对那一道道失望的眼神,慕禾低下头,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哽咽,“弟子……无话可说,师尊待我极好,是我自己鬼迷心窍,弟子愿意自请下山,免得辱没师尊名声。”

太激动了,这次终于可以回魔界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知晓她悲惨身世的内门长老于心不忍,“年轻人一时行差踏错也正常,析临师兄的弟子不也偷窃九鹦,不如也把她贬为外门弟子,七彩圣衣收回来便是。”

闻言,执事长老第一个不答应,语气拔高,“今天一个,明天一个,宗门条例在你们眼里都成了摆设!”

云芊芊在一旁压制住嘴角的弧度,贼喊捉贼,她终于可以给邵师兄报仇了。

内门长老凝眉深思,“你是如何进入藏经阁第九层的?”

说到这件事,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把目光投向当事人。

慕禾已经有了措辞,正准备把印记的事说出来,反正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就说她是无意间发现,这也算不上什么阴谋。

可这时一枚信笺突然飞了进来,稳稳落在执事长老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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