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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之间的剑拔弩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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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予只想挖个地缝钻进去,她还不如死了算了呢……

他们回到主屋,白知予做贼心虚,仿佛还能闻见这房中浓烈的精液膻味。

她欲盖弥彰的用手扇扇风,“怪热的…我开个窗户奥。”

等她一回头,两个男人已经面对面的在圆桌边坐下了,云聿瑾道:“庄主轻易不出山庄,今次却为了爱妻的私事劳动庄主跑这一趟,我这做夫君的实在感激,日后定带着礼品携爱妻登门拜访。”

他一口一个“爱妻”听得白知予头皮发麻,正巧他们的坐向是程砚清面对白知予,云聿瑾背对她的。

白知予冲着程砚清双手合十,抵在额头上拜了又拜,不停的给他飞吻求他装装样子。

程砚清勾了勾嘴角,“云兄客气了,且不说这件事本不是长公主一人的私事,就说我同长公主的交情,便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那也是使得的。”

白知予心死了……

“交情?什么交情?”,云聿瑾问。

程砚清笑了,他故作精怪,“你不知道啊?哦…也对……毕竟你也一直不知道她不是傻子……”

白知予抢着在两人之间落了座,同他们俩各隔了一个凳子的距离,两边不得罪。

她将云聿瑾的手一握,“呵呵呵呵,那个…我原来不是被华昭月下毒过嘛…好巧,是庄主救的我,所以就…认识了……”

听见下毒,云聿瑾反握着她的手又抓紧了一些,他张了张嘴,音节还没发出来,青萝和陶然就推门而入,“公主!”

她两看清里头的状况也蒙圈了,青萝是真没反应过来,而陶然明显已经在头脑风暴想着用什么借口替她瞒着云聿瑾关于程砚清的事儿了。

京城那头的人终于也赶了过来,程砚清是个见不得人的,不得已只能离开,白知予顶着压力争取到了同他的一点独处时间。

在离开云聿瑾身边时,她给陶然递了个眼神,示意她看紧云聿瑾。

白知予和程砚清去了程砚清的屋子,木门甫一关上白知予就扑进他怀中,满口老公喊的亲昵极了。

程砚清面上冷淡不过但眸中却含着笑意,“我没时间听你啰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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