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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什么印象。

在他记忆里，一直帮着他，陪着他的人是江司郁。

再说真正图谋不轨的人是沈大少爷吧，他对戚南的那点心思，怎么好意思推锅给别人？

“你看你看，我连说都说不得，他那么护着。”

沈大少爷那副小学生告状的语气，路择清觉得和他争辩会降智。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和沈知遇一起。”

沈……

路择清分了点注意给沈大少爷。

“名字和人还挺不相称的。”

“路择清，你别每次说不过我都拿我的名字说事。”沈知遇不高兴，“怎么不相称了，气质，相貌，百分百匹配。”

“每次？”

戚南笑了笑，“你小时候吐槽过很多次。”

路择清也跟着笑。

“我不太记得小时候的事，也不记得他的名字。”路择清一副很惊讶的神色，“原来我已经吐槽过了。”

沈知遇脸都黑了。

“你上次说不记得我的名字是真的？都过去一周了，你就没想了解打听下我的名字？”

“路择清，你比小南还无情。”

路择清：“……”虽然但是，确实没想。

沈知遇要气死了，早知道他当年就不出国，亏他心心念念惦记这两人。好吧，没一个惦记他的。

说出去谁不心疼他。

“那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

“回国才知道的。”

后来的事是沈知遇告诉他的，也是那件事……戚南才知道他的弟弟有多离谱。

“对不起。”

路择清：“？”

“我有个双胞胎弟弟，你应该知道的。”戚南回国还没和亲弟弟见过面。

“我也是刚知道他做了那么多事。”

“我不是替他道歉，是我没有管好他。”

“你们俩同岁同日出生，你又是在戚家长大的，管他这件事应该是你亲生母亲的责任。”

路择清刚知道这件事时，很想弄清楚其中的缘由。但见到戚南之后，路择清忽然觉得也不急于一时。

他先把戚南接回家就是了，有什么事以后慢慢说，至于另一个……关他什么事。

能顶替戚南，绝对不是他一个人能办到的。

不是路择清小看他，是他真没有多聪明。

就会一些小把戏，还容易留把柄。路择清不信戚南那个弟弟能一个人搞定。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路择清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戚南愣了一下。

“奶奶、爸妈和哥哥都很想你。”

“你不会没打算回家吧？”

戚南沉默了，他确实没打算……以前，是他自己离开的，户口也迁回家了，有什么资格再回戚家。

戚家人对他特别好，不管是物质上还是情感上，戚南过得比大多数孩子都要幸福。

可他当时还是选择跟着亲生母亲离开戚家，戚南看得出戚奶奶的不舍，也知道路妈妈未开口的挽留。

他怎么也没想到弟弟会顶他的身份回戚家，知道后的第一反应是愤怒和羞愧。

戚南甚至没敢让戚家人知道他回国，沈知遇劝了他几次，他也没肯出席奶奶的寿宴。那幅画，虽说是弟弟求他的，但其实是戚南自己想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