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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元白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红衣黑发的少年正安静伏在虎背上,背影看着有些单薄……这漫不经心的少年,知道有人愿意为他去死吗?或者说,在乎有人为他去死吗?

这世上,真的有他在乎的东西?

杀身仇人就在眼前,随时都可能杀他灭口时,尚且能事不关己般漠然,何况其他?

季元白这一来一去间,御兽宗不仅经历了几场战斗,队伍里也添了些新人,他在舒明杰的引领下见了一圈,才到安然身边坐下,道:“舍得穿鞋了?”

先前死活不肯穿鞋的安然,如今不仅脚上套了一双鹿皮小靴,身上还披着件狐裘,头发一半散在背后,一半窝在领子里,看的季元白有点难受,想伸手帮他捞出来,又觉得唐突,只好挪开视线,尽量不看它。

“有一种冷,”安然叹气,一脸的生无可恋:“叫徒子徒孙觉得你冷。”

季元白失笑,只是笑容尚未蔓延到眼角,便在阴霾中无声消散。

眼前忽然多了样东西,季元白的视线顺着握着玉箫的素白手指,移到安然脸上:“嗯?”

安然道:“话本上说,才子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抚琴吹箫稍作排遣,想来修真之人……”

季元白嘴角抽了下,打断:“不会。”

“那,抚琴呢?”

“也不会。”

“你会什么?”

季元白一头黑线:“什么都不会。”

安然想了想,取了一盘烤肉出来,道:“吃东西?”

抚琴吹箫,那是古人做的事,现代人不高兴的时候,疯狂购物加暴饮暴食……最贴地气不过。

季元白这次倒没有拒绝,他初入金丹,又强取双生花伤及根基,确实需要补充元气……先取出一颗伤药吃了,才开始动筷。

安然一脸好奇:“你受伤了?那个女人又打你了?”

季元白额头青筋直跳:什么叫那个女人又打他了?说的他像是被家暴的小媳妇似的。

安然莫名心虚,讪讪一笑,递了瓶酒过去。

季元白接过,仰头灌了一口,下一瞬就呛住,发出一连串剧烈的咳嗽。

安然得意大笑。

虽然这是修真世界,但酿酒技术很一般,最多里面加的东西名贵些,灵气足些。那酒在他看来,和果汁差不了多少,但他递过去的,虽装在瓷瓶里,却是后世浓度最高的酒之一……猝不及防之下,不被呛住才怪。

季元白咳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待缓过气来,看一眼安然,又是一口灌了下去。

烈酒下肚,像是有一道火,从嗓子眼一直烧到胃里……最开始的不适之后,又有一种难言的畅快。

压在胸口的巨石,像是被人强行撬开一线,连呼吸都轻松少许,季元白笑道:“好酒!这酒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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