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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谈工作的，因为谈的时间有点晚，就直接在你房间凑合睡下了。”

闻宋偏头看他：“谈工作？我们能谈什么工作？”

秦时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往后一靠，目光落在闻宋身上，噙着浅淡的笑意：“谈……关于我如何胜任你男朋友这个职位的工作。”

“我能给你什么职位，你……”

闻宋突然顿住，反应过来了什么，看着秦时的目光里满是惊讶：“你……你刚刚说什么？”

秦时笑了，歪着头看他：“向你求职，这个职位你给不给？”

房间里大灯已经熄灭，只余两盏暖黄色的床头灯亮着光，暖色灯光将此刻的气氛渲染的更加暧昧。

闻宋在秦时的注视下逐渐红了脸，体温升高，蔓延到耳根，极小声地从唇缝中挤出一个字来。

“给。”

秦时往闻宋那边一点一点抽凑近，压低声音问道：“那什么时候开始上岗？你说了算。”

“我……”闻宋语无伦次，慌忙间抬眸看了一眼秦时，随后就更慌了，低下头避开秦时的目光，一时说不上话来。

秦时又靠近了些，低沉的声音几乎是贴着闻宋耳畔发出的：“嗯？怎么不说话，是还没考虑好吗？”

“不是！”闻宋抬起头，额头蹭到了秦时的下巴，这才发觉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不能再近了，便下意识往后退。

秦时瞧出他的意图，眼疾手快地抬手掌住闻宋的后背，令他退无可退，才开口：“你先回答我，我什么时候正式上岗这个职位。”

“现、现在……”闻宋磕磕巴巴地说：“现在就可以。”

秦时勾唇，满意地笑了：“员工合约即刻生效，不得终止。”

闻宋也抿起唇角笑起来，说：“我才不会终止。”

秦时目光深沉地看着闻宋，抬起手，屈指落在闻宋脸侧，轻声说道：“我也不许你终止。”

闻宋失笑，他大约能感受到秦时只知道他对他的仰望和追逐，所以才说这样的话来确定他们的关系，让他明白，在这段关系里，并不只是他一味地追逐，也不必和其他人一样仰望他。

闻宋望着秦时的目光渐渐柔和，以目光扶过秦时的每一处五官。

这样一张脸，他曾经对着各种照片海报看了许久，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不否认最开始注意到秦时是因为他的脸，但发展到现在，更吸引他的是秦时这个人，是他的全部。

“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秦时问道。

闻宋觉得这话耳熟得很，不止一次从秦时嘴里问出来过，他笑了笑，答道：“有啊，有我喜欢的东西，眉毛我喜欢，眼睛我喜欢，鼻子我喜欢，嘴巴我也……”

说到这里闻宋就顿住了，尽管他没有那种意思，但在眼下这种情况继续说下去，怎么听都很暧昧。

秦时却追了上来，颇有不依不饶的意思：“怎么不说了，到这里就不喜欢了吗？”

听出他言语中说笑的意思，闻宋面上闪过一丝窘迫。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