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节(1 / 2)
司烬不耐烦地皱眉:“你怎么还没走?”
盛时无语:“鹿爷爷让我喊你们回去吃年夜饭,我一跑腿的,我容易吗我?”
桑棉情绪缓和下来,问道:“这事他两知道吗?”
司烬摇头:“没说,怕你难做人。不过当时我名下资产不能动,一动外公就会发现,手上又没那么多现金,找他们两凑了凑,他们也没问。”
“这事我知道啊,高三那年,司烬找我跟和平凑钱,说差一百万,我还猜,是不是司哥要买什么贵重物品给你,又怕老爷子发现他谈恋爱,不敢找家里要钱,我二话不说,回去就找我老头吵了一架,要了五十万,还被赶出家门,天天睡司哥家。”
盛时想起过去干的那些浑事,嘿嘿笑起来。那时候年轻气盛,为兄弟上刀山下火海,如今回忆起来,满满都是青春呐。
“谢谢。”桑棉朝着他郑重地道谢。谢谢他和和平陪着司烬长大。
盛时一头雾水,好端端的怎么谢他?所以司烬那三百万到底干嘛了?
回到除夕年夜饭桌上,桑棉脸上有伤,不过司烬护的紧,旁人也不敢问,见小两口子好像没什么事情,反而比之前要更亲密几分,也放了心,继续开开心心地过年。
年夜饭后,打麻将的打麻将,出去看夜景的看夜景,聊天喝茶看春晚的都有。
老爷子找了机会问司烬,知道了事情原委,顿时冷哼道:“做的对,想拿捏你,拿捏鹿家,那女人做梦。你看着处理,凡事提前知会桑棉一声。”
司烬点头:“我知道了。”
司烬出来,就见盛时带着鹿家小辈们在打麻将,找了一圈没找到桑棉,最后在院子的藤椅上找到她,天寒地冻的,她一人坐在树灯旁的藤椅上发着呆。
“怎么在这里,不进去打麻将?以你的牌技,跟盛时他们打,岂不是要大杀四方?”司烬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逆光站在树灯下,眼眸眯起,隐隐含笑。
“我刚出来,你跟外公聊完了?”
司烬点头,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替她挡住寒风,低沉说道:“简单聊了两句,桑女士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好,你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又拿钱解决?”
司烬勾唇,低低笑道:“你还是别知道的好,不然……”
多少会有些害怕他吧。他已经不是当年一切拿钱解决的少年,很多时候,用些手段能收到更好的效果。
桑棉垂眼,哑声问道:“除了三百万的事情,你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吗?”
司烬沉默,有的,他喜欢她,七年来,从未变过。如今,她已经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一部分了。这世间最荒诞的就是感情,从无逻辑可言,也没有轨迹可寻。
人海里一眼,就是一生。
“烬哥,姐姐,盛哥让我喊你们进去打麻将,我们压岁钱都输光了~”鹿羽从屋内探出头来,笑眯眯地喊道,“盛哥今晚的手气贼好,我们迫切的需要你帮我们复仇。”
司烬拉起桑棉,眼眸含笑:“走,让盛时笑着来,哭着回去?”
桑棉:“?”
幼稚不幼稚?
当晚众人守岁到凌晨,然后盛时输掉了一部片酬的钱,大年初二就哭着回了北城,连夜进剧组,忙着赚钱了。
桑棉初五回了北城,廖教授那边又有了合作的新项目,她暂时不需要去南城报道,继续留在了科研站,只要5月回学校进行博士论文答辩,就能毕业。
桑女士没有再出现,桑棉还打电话给外婆,旁敲侧击了一次,发现她也没有回去找外婆,这才稍稍放心。
她没问司烬用了什么手段,后来听常秘书汇报,桑女士早就嫁人入了外籍,而且有前科,人已经遣返回去,只要海关不放行,人永远回不来,那个小男孩子也送回了福利院,重新找了一户善待他的家庭。
桑棉心情说不出是沉重还是轻松,这大概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以后天涯两端,各自安好吧。
第58章
从南城回来之后, 方静宜那边始终没有动静,不过桑女士被遣送回去,桑棉最大的软肋消失, 就更加不惧怕司家。
年初八,她就回了科研站上班。
“桑棉,你能请假出来吗?”上班第一天, 下午两点多,秦娇就打电话过来。
桑棉微楞:“出什么事情了?”
“袁莎说, 宋晓媛的情况不对劲, 怕她出事,她一个人不敢去,就喊我们两一起。”秦娇飞快地解释着。
桑棉这才知道, 过年期间, 宋晓媛跟乌良辰因为离婚的事情闹的不可开交, 还闹到了派出所去, 当时她不在北城, 就没人告诉她这事。
“好, 我马上请假,联系的上她吗?”
“联系不上,不过她开了定位, 最后的位置是一家私人会所,后来手机就关机了。”
桑棉快速请了假,跟袁莎和秦娇约好在会所门口碰头。
桑棉到时, 就见袁莎焦急地等在会所门口,看见她, 飞奔招手:“你可算来了, 我给宋晓媛打电话, 手机一直关机,肯定是出事了。”
这年头,手机比对象还重要,谁手机会关机,就算是没电,也不可能几个小时都找不到充电的地方。
桑棉:“别慌,她来这里做什么?”
“捉奸。”袁莎飞快地划开手机屏幕,“她中午给我发的信息,我中午有午睡的习惯,没看到,睡醒就飞快联系你们了。”
桑棉看了看信息,宋晓媛的话很简短,透着几分玉石俱焚的疯癫:我去抓狗男女了,不死不休。后面附带的是会所的地址。
然后袁莎给她发信息就一直没回。
桑棉皱起眉尖:“她一个人去的吗?”
“估计是,她这人死要面子活受罪,大年三十那天她跟乌良辰撕到了派出所,不敢告诉家里人,还是我去领的人,当时人坐在大马路上就崩溃大哭,说乌良辰把她逼到了绝路,她活像一个泼妇,她这辈子都完了。”袁莎想起那日的光景,愤愤道,“我可算是看清了男人的真面目,平时表现的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一旦翻脸,那真是什么下作手段都使的出来,什么恶心人的话都说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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