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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没说,”商言尘松开手,再次摸向后背, “背上还是有点痒, 我们先回去吧。”
“嗯。”贺徵凝视着他,眼中还是盈满笑意。
商言尘到医院的时候, 后背已经红了一大片。
医生说,是过敏。好在并不严重, 吃了药,擦点药膏, 就没问题了。
商言尘被迫留在酒店里上药。
他趴在床上, 看贺徵拉上窗帘,屋里霎时间暗了一片。
他抬手,把床头的灯也给关了。
更暗了,贺徵的身影变成黑漆漆的一团。
贺徵说:“开灯。”
“等会。”他说完, 窸窸窣窣地摸索了一会, 头顶的灯又亮了。
贺徵拿着药膏坐到床沿:“搞什么?”
他看到商言尘飞快缩回被子下面的光洁手臂, 眸光微顿,快速移到其他方向。
商言尘脸埋在枕头上,拉低被子, 露出光|裸的背,闷闷地说:“好了,开始吧。”
“嗯。”
明亮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住大半, 房间内只开了床头的灯, 即使是白天, 也稍显昏暗。
白皙的肤色因此而被染上蜜色,仿佛剔透的琥珀糖。
手触摸上去,琥珀糖就会因为温度融化成糖浆,黏腻地纠缠着手指。
带着烟草味的指尖落到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按了按,又移走。
琥珀糖像是泡在掺了烟灰的水里,慢慢被这股气息侵蚀、软化,融为一体。
过了十秒,还没有其他感觉的商言尘迷茫地抬头:“这个包装这么难拆吗?”
“有点。 ”贺徵低着头,手在软膏上拧来拧去。
商言尘趴着觉得无聊,又打开手机,开始琢磨自己的演技。
他反复练习的这一段,并不是和隋星纬合作的那一段,而是之前的情节。
只不过对于他来说,这段看似普通的情节反而有难度。
“别看了。”贺徵蒙住手机屏幕,“要上药了。”
“好。”商言尘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手臂垫在下巴下方,直视前方。
贺徵垂眸,注视着瘦削的背部。
优美的蝴蝶骨犹如蛰伏的天鹅翅膀,随时准备伸展开洁白羽翼。
这里的皮肤常年不见阳光,本应格外白嫩,现在却不自然地红肿着。
像是被下了诅咒的天鹅。
他取下药膏,将视线聚焦在自己的指尖,只专注某一小片皮肤,刻意不去想那对漂亮的蝴蝶骨。
可是那只天鹅相当敏感,药膏刚沾上,就瑟缩起来。
“凉?”
“嗯。”商言尘把下半张脸埋在臂弯里,“你快点吧。”
贺徵应了一声,却依旧没有加快速度,而是等他适应了药膏的凉度,再慢慢将药膏化开。
商言尘果然没最开始反应那么大了,他懒洋洋地趴着,肢体舒展。
真像一只披着洁白羽翎的天鹅了。
听说天鹅的身体非常软,轻轻一按,手指就会陷进去,再松手,天鹅又会恢复优雅的形态。
贺徵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沾着药膏的手指,向着没有红肿的地方游移,在无瑕的皮肤上,按出一个个深色的痕迹。
药膏没有使红肿消退,反而使红痕扩散得更远了。
天鹅似乎有所感知,身体紧绷起来,羽翼蓄势待发,随时准备振翅高飞。
不可以飞走。
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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