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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世界23:宴倾受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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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与心情颇好地睡了一觉起来,听到赵女士说起胥燃回学校时面上也没表露出一丝额外的情绪。

赵女士盯着她看了那么两秒,最终还是咽下了想说的话。

对于家里的一切她都再清楚不过,所以她也知道这段感情完全是胥燃一头热地栽了进去,怪不了覃与,哪怕再如何欣赏胥燃这孩子,她也绝不可能在站不住脚的情况下去指责自家孩子薄情玩弄人心。

她在心底默默叹了口气,不自觉地思考起来:这世上当真有能够管得住覃与的人吗?

想到覃与将来极大可能会出于利益考虑联姻一个同样爱玩的富二代或是冷淡薄凉的霸总,婚后夫妻俩就过着相敬如冰的日子,做着流于表面的塑料夫妻时,赵女士深深地皱起了眉,再一次决意得趁着覃与完全独立之前替她相看一个不错的男孩子才行。

对于自家奶奶没有问询关于胥燃一事覃与还是非常开心的,怀着这份从昨晚一直持续到下午又补了一个好觉的好心情,覃与告别了打扰一周的赵女士,乘车来到了学校。

之所以没有选择回家而是回学校,一来是她已经缺勤了一周多的时间,二来是周二下午的体育课,继上次和邱让一起爬山过后她就有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期间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到学校,因而也一直没能吃到他承诺的“爱心便当”。不过他倒是一日不落地把自己做的成品发了图片过来,单从卖相看确实是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好了。

覃与走到班级后门时发现本该下去操场集合的学生们此刻竟齐聚在教室里吵成一片,她的身影刚出现在窗户处就被面向窗户这边的同学发现,继而惊喜地叫出声来。

“覃与!覃与来了!”

一片喧嚣声中这道惊喜的喊叫声好似一道噤声咒让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那几个捏着拳头几乎要出手的男生也霎时清醒了不少。

“这是怎么了?”覃与含着笑从自觉分开的人群中走了过来,停在捂着额头依然不断有血从手缝之间流下来的宴倾面前,“嗯?艳艳?”

已经沾了半脸血的宴倾被她指尖一碰,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化作圆滚滚的眼泪从眼眶砸出:“覃与……”

宴倾在班级中的形象一直是沉稳大气的温婉闺秀,别说流泪,就是生气都很少有。而今众人见到她委屈得流眼泪,顿时七嘴八舌地开了口,说的不外乎还是那个着名的话题人物,喻殊。

覃与早在看到宴倾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她对面站着一脸有恃无恐的女主,不过她从始至终都没有分给对方一个眼神,哪怕此刻众人的发声都指向了她,覃与仍旧只专注地看着面前的宴倾。

“我先带你去医护室。”覃与将人从座位上拉起来,正好看见谭潇潇领着班主任脚步匆匆地进了教室,“那剩下的事,就交给老师处理。”

她对着班主任点了点头,牵着还在掉眼泪的宴倾离开。

石老师当了快二十年老师,只觉得这段时间教得格外艰难。她不是没教过刺头,但再刺头终究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克星能压制一二,唯独新来的这个喻殊,捅天捅地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不到半个月,给她的口头的批评教育到严词警告何止五六次?偏这人半点不放在眼里,对宴倾的针对如今已经上升到了流血层面。

她深吸了一口气,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扫视一圈:“喻殊游柏留下,其他同学下去上课!”

游柏紧掐着拳头,目光沉沉地抬起头来,站在他对面的喻殊含笑看着他,唇角讥诮地扬起。

他知道她在说什么。

“你逃不掉的,游柏。”

指尖的红印仍残留在掌心,那点痛楚对他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想到宴倾那半张脸的血,他只觉得呼吸困难。

那种曾被喻殊支配的恐惧又一次,借着那恐怖的红色,笼罩住了他。

“你看,你不听话,受罪的就是你身边的人哦。”

“你真的打算就这样牺牲别人来成全自己吗?”

她不止一次地对他身边的人下手,只是大多数人在经历过一次谩骂或是恐吓后就果断远离了他。而今,在他以为宴倾甚至是整个一班的同学能够让他从往日的担惊受怕中安定下来时,喻殊明目张胆地在教室里动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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