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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笙把猫放到沙发上,从小厨房的冰箱里拿来蛋糕,放在他身前。她自己也不想回房,于是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纤手慢慢理着猫的毛发。

陆承胥吃几口蛋糕,就抬眸望她一眼,月色朦胧中,她一对清水眼似乎更为澄若秋水,盈盈欲流。她低眉垂眸,抚弄着怀中的小猫,神色温柔到极致——那样静好的画面,就是梦里亦不曾见过。

他一颗心怦怦直跳,只能多吃下几口蛋糕,把悸动浮乱的心思遏制下去。

0040 杀意

梁笙抱着猫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有些犯困。忽地感到有人抱起她,她陡然惊醒,睁开眼,发现是陆承堂。

他已经消了气,抱着她往房里走,梁笙挣扎着要下来,他低哄道:“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梁笙恨恨道:“是你先污蔑我。”

陆承堂打开房门,把她放到床上,低声道:“是我不好。”又道:“我是糊涂了,犯不着和你为一个低贱的奴婢闹别扭。”

梁笙不作声,默默把头埋在枕头里,许久才道:“你是不是觉得,有些人,天生就该被践踏,被你们瞧不起?”

他脸一沉,气忿道:“怎么又说这事?”

她长出一口气,闭上眼睛,喃喃道:“我不知道你和你家原来是这样的,我想离婚。”

陆承堂闻言一愣,他完全不理解,她竟然因为这点小事就和他说想离婚,只觉得是她不懂事。但夫妻间吵架,总该是丈夫先服软,他挨着她趴在床上,耐着性子劝她:“离婚这种事,别总挂在嘴上。”

梁笙默然半晌,道:“我说真的。”

她这郑重的语气令他更为不解和愤怒,他已经足够低声下气恳求她了,何况自己毫无错处,谁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如果是他军里的小兵,他早一个耳刮子抽过去了。

陆承堂冷哼一声,语气毫无温度:“想都别想,这种丑事我不会容许发生。你生是陆家人,死是陆家鬼。”

梁笙从未想过结婚是不能离的,她当下呆住了,气愤到极致:“法律上明文写着的!”

“法律管不着我们,别再说这些傻话了。”他疲于应对她,婚前那个娴雅的少女令人喜爱,婚后这个发牢骚的女人令人嫌恶,婚姻的力量怎么这么强大?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总之他一点错也没有。陆承堂烦不胜烦,拖过雪白的鹅绒被子想睡觉:“不说了,快睡。”

他很快睡着了,背对着她,留她一个人清醒地坐在重重深夜里。

梁笙慢慢把膝盖曲起来,两手搭在膝上,她把脸埋在双臂间,眼泪一点一点将手打湿,潮湿咸涩的气息漫漫开来。

陆家地毯是软的,床也软得过分,她坐在上头,像漂浮在水上一样茫然无所依,没有浮木,只能没顶。

黎明时分,因是隆冬,天色还是暗着的,但是整座宅子的丫头婆子都动了起来,伺候主人梳洗、用餐。梁笙红肿着眼睛,用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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