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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的那只手陡然加大了力道。他顺着居家服宽松的裤腰伸进去,径直将那瓣臀肉握了满手。
哨兵因这动作不满地皱起了眉。
唐珩的眼前仍旧是模糊的,那一抹冷冽的信息素的气味慢慢地在他鼻腔唇齿间充盈,继而霸占了整个肺腑。有一个名字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但他却不愿意捕捉,甚至不愿意分辨那一抹熟悉的来源,只选择沉溺在意识的混沌中,顺着本能向前迎去。
哨兵极强的学习和模仿能力在此时发挥了作用,渐渐地,唐珩开始不甘于被动地接受这一吻。他吮吸着那几乎可被称之为的甘液,还妄想得到更多,攀着向导的手带上了压迫的力道。舌与舌的相勾作弄出啧啧水声,牙尖无意地磕破了唇,疼痛使得江封微微皱眉,而唇舌间铁锈味的化开却愈发地使火焰烧得更旺。
吻中渐渐地带上了凶狠的意味。
谁都不愿意被压制,谁都不愿意被驯服,情欲和征服欲彻底搅在了一处,他们像是变成了两只兽,从沙发滚落到地上,属于人的束缚被尽数脱去。他们撕咬着,搏斗着,四肢交缠,就连腹下的硬物也剑拔弩张地相抵。
终究是蛮力败给了技巧。
江封握住了唐珩的手,以十指相扣的姿势,压向另一只手的手腕,彻底地把他禁锢在自己的身体与地板之间。江封狭起眸子,再度看向身下的男人。
哨兵的双手在头顶处交叠,是一个完全袒露的姿态。他短促地喘息着,身上布满了一层薄汗,小麦色的因欲望的烧灼又浮上一层极浅的红,眼睛是亮的,含着愤怒与欲望,纳在眼中那个向导的倒影之下。
江封没有动作。
二人的信息素不知何时已交融在了一处,缱绻地弥散在室内。
三秒的静默之后,忽然有一股精神力以向导为中心炸开。江封的精神触角陡然向四下铺展,如逃窜一般,却又在更短的时间内被吸引着内扣,转眼便形成一只细密的囚笼,将他与哨兵锁在其中。暂时性连结发出了引诱的呼唤,占有欲叫嚣着。
只要连结建立,肉体结合之后,他就不再是一座孤岛。
江封眼中的黑愈发深沉。瞳孔与虹膜的界限悄然散去,像是砚中磨化的墨,溶溶地混淆在一处,精神触角织就的囚笼也在缩小,迫不急的地簇拥向哨兵的位置。
“江封。”哨兵突然唤道,他被情欲浸透的沙哑嗓音里带着一抹不期然的关切,“你……”
随着这一声,逐渐收拢的囚笼霎时间就散了,浑浊的墨骤然又归于澄清,精神力仍旧绽着,坚韧的精神触角却被它们的主人牢牢束缚起来。
江封倏地将唐珩翻过身去,以一种伏跪的姿势,继而俯身相贴。他板着唐珩的下巴吻了上去,勾弄他的舌,封缄了所有即将出口的话。
这一吻是凶恶的,肉体的欲望与索求干净地赤裸着,如同利刃切就一般,不掺杂任何除此以外的东西,可太过直白的坦然本身就是一种掩饰。
江封用膝盖强迫地卡进唐珩的双腿间将其分开,他抚摸着唐珩的肩胛背脊,感受着那因常年运动而结实修长的身体,甚至是皮肤下肌肉的伸展,最后顺着腰窝臀缝,悄然按向两瓣臀中的那个孔穴,探入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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