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软怕硬h(1 / 2)
只是刹那的时间,天仿佛一瞬就亮了起来,不知是哪艘游轮响起的汽笛声,传到高空中,听得更真切了,宋霁辉忍不住看了过去,江面上一艘白色的船,看着就像玩具小船那么大,这让他想到了,上次和纪月乘坐加勒比邮轮去日本玩的时候。起航时,邮轮前方那一艘艘的领航船,看着好像也只有那么大。
他做过纪月心理咨询师,知道很多她的秘密,唯独只有一个秘密,最后在那艘太平洋上航行的邮轮里,在那间奢华的客房里,在柔软的床垫上,在她喝醉的身体里,才知道。
那天,她好像也穿了件黑色的连衣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在赌场里,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疯狂都释放了,后来在床上,也变得尤其兴奋。
两个人都有些喝醉了,纪月醉的更厉害,脸上满是红晕,咧着嘴一直在傻笑着,宋霁辉抚摸着她的身体,动情地亲吻着她身上每一处地方。
她的上衣被剥去了,皱成一团,团在腰上,现在,上半身只穿着漂亮的蕾丝胸罩,包裹着她的乳房。
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问道,“宝贝,不戴套了,好不好”,她傻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他便直接插了进去,这次,毫无阻隔地相贴在一起,他的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地叹息声。
他耸动着下身,用力地抽插着,一边抽插,一边动手按在她的阴蒂上,她有点受不了了,忍不住想并拢双腿。他笑了起来,掰开她的腿,更加用力,也更快地挺进她的身体里,继续让两个人在疯狂上越走越远。
宋霁辉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了,欺身吻在她的嘴角,“宝贝,今天,射在你身体里好不好。”
她微微蹙眉,整个人还沉浸在生理性的快乐中,大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见她没有反对,便伸出手,抚摸上她的手臂。刚才做爱时,她的手一直紧紧捏着床单,现在,他打开了她的手掌,然后和她十指相握,将她的手举过头顶。
两只手相牵住,他低下头看她,身体也追随着本能的快感,不停地冲刺着,越来越快,喘着粗气,又问了一遍,“宝贝,射在里面好不好。”
这次她终于有了反应,笑着摇摇头,于是,他亲上了她的嘴角,她还是笑着摇摇头,大概喝多了,说话也变得有些大舌头,“我和小朋友没有缘分。”
“没事,我们会有孩子的。”他每一下都插到她的身体最深处,她忍不住弓起背,腰腹向后躲去,瞬间,他的肉棒就这么滑了出来。
他单手握住肉棒,再次插了进去,看见她皱着眉头,在那摇头,便笑着,另一只手掌盖在她的嘴上,只露出一对好看的笑眼,他觉得,他们的孩子一定也有这么好看的眼睛。
他重新开始耸动下半身,这次,速度没有刚才那么猛烈了,而是一点点研磨着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在酥麻之中,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下,她的嘴唇在一动一动。
宋霁辉拿开手掌,听到纪月在说话,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于是,他只能俯下身,将耳朵贴在她的嘴唇上,这才听清他的话。
他听到她轻轻地说了句,“是我亲手把孩子打掉的,谁都不知道。”
他立刻反应过来,应该是她和梁辀的孩子,可第二句话,他便不明白了,‘谁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太阳慢慢从摩天楼后升起,照在露台上的阳光越来越多,宋霁辉和张恒并肩站在一起,阳光渐渐洒在他的身上,他们又站着看了一会,随后他说,“走了,回去了。”
“不看了?下半场……”张恒刚说完,就有些后悔了。他这个角度,眼睛正好看到客厅里发生的事。周志强岔开腿坐在沙发上,还有在他胯间起伏的女人的脑袋,心里原本想说的话,智能换了句,“怎么那么早回去?”
“嗯,回去遛狗。”他说着,去拉阳台的门。
“什么时候养狗了?”张恒跟在身后,露出疑惑的表情。
宋霁辉当然没养狗,说的是,寄样在纪月家的边牧吨吨,她还没回来,他准备去帮她遛狗。
他拉开阳台门,沙发上的周志伟回过头看他,笑了起来,不过,他没理会,径直向楼梯走去。当他走过沙发边上时,周志强突然开了口。
原本,他的手一直摁在女人的脑袋上,让她快速的在自己跨间上下起伏,这时,他拉起了女人的长发,露出她姣好的脸庞,声音放低,带着嘲讽的语气,“现在看没看清楚,记住啊,你配去和他搭话吗?”
等到宋霁辉走到一楼的时候,听到周志伟带着异常兴奋地尖笑声,“快点啊,Mandy,再不射,就要跌下去了。”
王如海的案子尘埃落定之后,就能给他办后事了。
纪月当天回去的时候,就接到了王主任的电话,电话里,他语焉不详,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电话这头,她觉得有些好笑,王主任一贯喜欢卖惨,她笑着听电话,也不接他的话茬。直到最后,才应了他的意思,回村去主持王如海的丧事。
可她想到王如海家那些烦人的亲戚,那些繁文缛节,就不想费心思应付了,于是转念,就想打给梁辀帮忙。这段感情里,其实纪月一直是很自私的,无止尽的索取,她理直气壮的享受着梁辀对她的好,现在,即使两个人在吵架,在冷战,她还不忘记索取。
出发前一天下午,那时梁辀还在北京,接到纪月电话时,也有些惊讶,惊讶完了,便都是欣喜,他努力压抑着自己说话的口气,让它听上去尽可能冷静,“噢,好,那我早上来接你吗?”
“也行吧。”
挂了电话,他就开始订飞申市的机票。周六一早,他开车到纪月楼下时,她还没下来。他在车里给她打电话,电话声音在车内流淌,他看着她出来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看着,就觉得眼睛很酸,他在想,是不是以后,他们永远都只能用着寡淡的口气,说着今天天气真好的话题。
等了十几分钟,纪月才下来,她穿着黑色的衣裙,戴着墨镜,谁都看不清她的表情,一坐进车里,她说了句,“谢谢你。”
那么客气的一句话,梁辀听着觉得鼻头一酸,他低着头,俯过身,从后排捞过一个麦当劳纸袋递给她,“给你带了早餐。”
她接过,却没有动,只是捏着纸袋,他看着她的动作,自己的嘴唇,也抿得更紧了。
王如海的房子是案发现场,他被陈彩桦控制住之后,双手被绳索捆住,然后嘴巴也被缠上了胶带。据陈峰交代,接到陈彩桦的电话后,回到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王如海,静静地躺在地上。陈彩桦说他死了,陈峰也不敢上去确认,只能听着他妈的话,准备抛尸的事。
陈彩桦其实很早就脱发了,头上一直戴着逼真的假发,也因为有糖尿病,这几年愈加的消瘦了,摘掉假发,换上王如海的衣服,在深夜里也看不出个真假。
至于,为什么他们知道,筒子楼一片区域,只有小巷口有一个像素不高的监控摄像头。这还是因为全段时间,陈峰的车停在小巷里,门被电动车撞了之后,骑车人还逃逸了。他气不过,报了警,调监控时才知道。那个小巷,只有最繁忙的出入口那有一个监控,还离得有些远,被一张广告牌遮住,只能拍到半个画面。
于是,就想了这一副偷天换的把戏。
晚上,陈彩桦扮作王如海上了车,按照她的计划,陈峰将车开到10分钟车程外的家具厂,那边正在挖路,连个路灯都没有。她知道家具厂的保安王富,是村里有名的‘瞎子’,从小眼睛就不好,戴着厚重的眼镜。他们故意在田埂上吵架,背着光,王富更看不清楚了。
陈峰叫着王如海的名字,怒骂着,而“王如海”一如既往,不声不响,王富下意识地以为是这两个人。正巧,白天,他又在巷子口见到陈峰送王如海回来。在浓重的心理暗示下,他如他们所愿,成为了目击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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