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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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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贝贝们,我没有摆烂(哭唧唧),虽然看的人不是很多,但是绝对不会弃坑摆烂啥的,会认真写(超爱陈浮己和池沅),状态或者灵感不好的话不想死憋几百字,状态好的时候会洋洋洒洒几千字。而且本人三次元时间用得很混乱,一般都是日更或者隔日更,章节的字数篇幅也不太固定(有多有少),有事超过两天都会请假的,一般是在晚九至十点发,没更就是当天不更,谢谢大噶~

这章注:“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事物的发展是总是螺旋式上升和呈波浪式前进的,新事物必将取代旧事物,我们要用发展的观点看问题。”源于高中政治书册

第27章 “去不?”

可能是她说的话对陈浮己而言, 真的有那么一星半点的作用,后来几天,池沅在学校里看到了陈浮己的身影。

他穿着九中的校服, 身高体长,眉眼依旧带着厌世的浊气, 总爱把外套拉链敞开, 透着不屑与那个年纪才专有的狂妄。

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话对他有几分作用, 但池沅想,这总归是个很好的开端, 总比他真的就那么不读了,一辈子都跟着那群社会青年混要好得多。

她经常下课了就往他们教室跑,七班的好多同学都把她给认熟, 好几次与他们上下楼梯交错时,都听见他们班的人调侃:“哟,又来找陈浮己啊?”

池沅不扭捏, 大大方方地点头笑笑回应, 她其实也不是没事就来找陈浮己他们,大多数时候是给他带习题。

陈浮己基础不算差, 只剩这么点时间了,池沅压根没打算让他去攻克难题, 只要把握住一定可以得分的地方就可以了。

汪东洋和林强他们好几次撞见池沅递给陈浮己一个袋子, 还以为是什么呢, 结果有一次打开看, 里面全是卷子。看笔迹就知道是陈浮己的,只是跟同学们的的不一样, 是池沅自己在网上找的针对性题目给他练, 上面还有池沅用便利贴写的其他解法与红色标注。

“哇哦, 己哥,你这要卷死谁啊?”林强拿着卷子感叹,话刚说完,手里的卷子就被陈浮己抽走了。

“滚啊。”

九中高三的同学都得上晚自习,是拿来周考的,每天的考试科目都不一样。

一般这个点,汪东洋他们早就逃课了,哪里还会安安分分留下来周考,偏今天大家仿佛都失去了兴致一样,没一个人主动离开。

汪东洋正偏着头,百无聊赖地在草稿纸上画着圈,偶然间扭头的时候,瞥见身后侧方的陈浮己正面露苦色地“奋笔疾书”。

他心里“卧槽”一声,连忙端正了自己的坐姿,开始看题

操,真他妈见鬼了。

考试结束的时候,课代表下来挨个收卷子,最后一排的林强几个人从睡梦中醒过来,正打算去前面找人要答案,结果老李头好巧不巧地走了进来巡视,他们低咒一声,没敢上前。

正踌躇着怎么办,陈浮己的椅子往身后一翘,递了张卷子过去:“喏,抄不抄?”

林强连忙拿了过来,几个人围着一起惊叹:

“己哥,你不会乱写几个数字上去吧。”

“操!己哥,你还背得到公式呢。”

“你不会用手机搜的吧!”

课代表收到这里的时候,看了眼陈浮己卷面的答案,说了句:“好厉害,选择题最后一道都选对了。”

汪东洋也侧过身去说了句:“陈浮己,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学呢。”

陈浮己嘁声,伸手拿回自己的卷子:“爬,不抄拉倒。”

林强连忙伸手扯:“不不不!抄!抄!己哥牛逼啊!”

其实没课代表说得那么厉害,最后一道选择是多选,陈浮己只算出来一个最简单的答案,然后蒙了最难的一个,居然对了。

池沅说,多选题就让他选自己最有把握的一个就行了,可他这人,总有点不信邪的胆子在,喜欢蒙。

陈浮己勾唇笑,没太表现出来高兴,转过头去做自己的事儿了。

结果没两分钟,后面传来“斯拉”一声,陈浮己转身过去看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那张卷子被扯成三份了,还参差不齐的。

一份在林强和手上,一份在课代表手上,还有一份是在另外一个男生手里,三个人明显神情都呆滞了。

尤其是课代表,女孩都快哭出来了。

“己哥己哥,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林强连忙问旁边的人有没有双面胶,想将三份合在一起。

可哪知道,窗户没关,他侧过身的功夫,其中一份就这样飘出窗外了,抓都没抓住。

林强胆战心惊地去看陈浮己那张阴沉至极的脸,“己哥,风它自己吹的······”

汪东洋那一圈的人,没忍住,全都笑出了声。

陈浮己当时没有说话,但气氛似乎快要到凝结到冰点了。

没来得及发火,就听见老李头在讲台上催促,眼看着就要走下来了,课代表只好先抱着收好得卷子出去了。

一直到拉了上课铃,一群人又开始安安静静上自习。

林强一直在踹陈浮己的椅子,给他道歉,却没想到陈浮己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直接随手拿了面前的一本书,朝身后砸去:“操,你妈的,sb滚啊!”

日了个鬼,他写了两堂课,一群傻缺。

班里的人闻声都朝后面望去,只看见林强委屈巴巴地揉着脸,刚才收卷子的课代表这下心里一慌,一想到不会下一个就是自己了吧,于是又赶紧把头给低下去了。

之后陈浮己被叫去了一趟办公室,老李头数了数卷子张数,查到是他没交。

他也没把林强他们供出来,就说自己没得到卷子。

“你没得到你不知道让课代表来拿啊,都到这个节骨眼了,你是在替老师做题嘛?”

陈浮己懒懒散散地站着,没说话,就这么听着,反正老李头就发发牢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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