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条件(1 / 2)
正是因为这句话,温和难得对傲慢的过去产生了兴趣,让他意料之外的是,竟然查到了五月的身上,十年前,傲慢和五月竟然是公认的好挚友,并且他的妻子路诺诺也是五月捡来的便宜妹妹。
只不过死在了十年前,也在那一年,他们的关系破裂——
温和只不过是查到这一步,也够了,原来祂回来了……更准确地来说,是她回来了。
温和心里有些疲倦,想到刚刚从懒惰口中得知的预言,【晨曦】的宿主嘛,苦笑,他更宁愿她是某人的妻子,这样还有机会,可惜……事事把握的温和第一次产生了挫败和无力感。
【晨曦】几乎是因果树投放最多的本源,每20年一轮转,不仅仅是因为它反哺的能量巨大,更是因为它选择的宿主,都有一颗慈悲之心。
每一任的宿主不是多灾多病,就是被背叛,或者就是拯救其他人中死亡,从来就没有一个活过20岁的……
而懒惰给路可可的判定为:得生者少全。
没有一丝生还的可能性……
因此,在和他们讨论之后,决定将神之泪先取下!
之所以要取下,印证了温和那句话,神之泪确实不好拿,福兮(隐蔽气息)祸兮相依,在神之泪的监视下,就算是公平的比赛,多多少少也会对神之泪的宿主考验加成,毕竟在眼皮子底下的作用总是不一样。
本来他是想要在祭奠典礼取下来的,这样仪式都走完了,她也不是救世主,那么拿下神之泪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并不算背叛。
(提醒,除了现在他们知道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也可以从中获利,神之泪的本源是水,和他的海洋本源相同,他可以稍微运转其中的能量,让两人产生共鸣……加上他从深海里骗…取来的海洋之心,来填充她空缺的情感,和他自身的男性魅力……
温和算盘打得叮当响,可惜一瞬间全成了泡影!
温和心如死灰,卒之人,勿复逼其来也。
简单来说,就是将死之人不要再折磨她了。
——不过呢?
其实那句预言,压根就是懒惰胡诌的。
路可可的未来,他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一团麻线,乱七八糟,根本就看不清,只不过偶尔的时候,蹦跶出一些画面!
并且更糟糕的是,每次他占卜都会有一些陌生能量引入他的体内,一开始发现对自己有好处,也就没有多加阻拦。
不曾想,随着能量的越来越多,渐渐在他入睡的时候,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就这么硬生生地进入了他的脑海,又乱又杂,扰人清梦!
因此,他不得不提前离开了那里,毕竟有世界压制。回归以后,他立刻将身体里面的东西排除干净,才安心入睡。
现在他大概知道,是什么能量了,果然是无孔不入。只是不曾想,上次德复比森林预言时,晨曦之力比以往更加猛烈,就算排除干净,现在还多多少少有些后遗症,清静不得半分!
倒是苦恼了他。
至于温和,其实他说的是真话,确实只是好奇,只是这次好奇比以往浓,可惜没人信。
当然,他同样知道温和想干什么,也知道他的话对温和有怎样的打击。
可,那又如何,就算他不喜欢路可可,就从他们的关系,他就不可能交于底牌(注:预言人员最忌讳让人看清自己的推演功底,实在不行,就是天机不可泄露),单从他和路可可往后的诸多纠缠,他更不可能说实话。
温和和懒惰若有所思地想着,傲慢却突然开口:“开始吧!”
温和沉默,抬起朝阳般美好的眼眸,直言不讳:“我不信你。”
傲慢眸光似海,神情淡淡:“一样。”
气氛又一次沉默,最终,两人同时开口:“暂时合作。”
(主线剧情大概解释了一下,省的后面看得闹心,还有疑惑就是一些无伤大雅的,下面就是攻略副本,采蘑菇之旅。)
———
“嗯……”床上的少女发出一声低吟,轻轻地睁开眼睛,只觉脖间空空,似乎整个人都轻松了一截,往下一看,惊道:“神之泪呢!”
这么一激动,直接脚底打滑摔下了床,被愤怒给拉住,表情莫名其妙:“它不见了,不是更好?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说完,低头一看,只觉呼吸一滞,路可可满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那朦朦胧胧的水雾下,美眸如星,顾盼生姿。
停顿也不过半秒,很快,愤怒就将心中点点的悸动压了下去,心下喟叹,好一双碧水清眸,忍不住打趣道:“你是在勾引我吗?”
嘀嗒,一滴眼泪掉落在地,愤怒真懵了,俊朗的脸庞上竟有一些呆愣:“……你,你哭什么?”
路可可亲切地抱着他的手臂,眸中真诚恳切:“不是我干的,真的。就算被偷,掉了,也不关我的事,是它自己不结实…”
说着再滴了滴鳄鱼的眼泪,刚准备说得更惨一点,突然想起来,推开愤怒,直接站在床上昂首挺胸,鼻孔朝天,嘚瑟起来,白嫩嫩的小脸上布满了倨傲的神色。
一时让愤怒有一种别样的反差萌,刚刚还温柔细语的小女人,现在高傲的让人想要狠狠的——抽打一顿,并且后面她说的话果然一点也没有让愤怒失望!
“哼哼,这些…似乎都关你们的事!对,都是因为你们保护不力,才会被小人偷走。”越说眼睛越亮,嘴巴越溜,顺便,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你安心地去吧,我会感谢你的牺牲。”眼睛眨了眨:“真的!”
愤怒嘴唇轻轻抿起,紫色的眼眸轻轻地在她的身上来回旋转了半圈,看得路可可心里发毛:“你看我干什么?”
愤怒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看你的脸真大。”
路可可眉宇间尽是哀愁连绵,唉声叹气:“原来你现在才知道。”不禁抬头望天,一副“别崇拜姐,姐只是一个传说”小人得志的模样。
愤怒气笑,寒光熠熠,也不再多话,直接单手将她拎起,几个跳跃俯冲,来到了一个马车旁,将她丢了进去,凉飕飕地对马夫说道:“带她去北勒蛏学院。”
马夫点头,不敢多言,直接一个驾,就离开了。
愤怒笑容阴险,轻轻地说了一句,殿下,祝您好运,就准备回到五月那里,看看那叁个家伙。
毕竟是同事,关心关心也是必要的。
临走之前,脸色剧变,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钻进他的全身,渗入他的五脏六腑,剧烈撕绞着,就像被锋利的锉刀来回锉着,在经脉上来回摩擦,疼得全身一阵痛苦的战栗,最终,愤怒冒着冷汗,无力地倒在地上。
气息奄奄地说道:“妈的,失算了。”他当时没有把她敲晕!
另一边,路可可悠哉悠哉地躺在座位上,虽然马车有点癫,胜在只需要躺着,连动都不需要动,就这样,路可可差点就要睡着了。
禁不住发出一声喟叹:“人生无常。”
可惜好景不长,很快就传来了车夫的声音:“路女士,到了。”
路可可无奈下了马车,就看到一片的荒芜,路可可左右看了n遍,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最终说了一句:“这是…”
转头望向车夫,才发现他穿着一身夜行服,戴着脸罩,见她望了过来,立刻凶神恶煞,眼露精光:“打劫!”
路可可:???!
路可可拍了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上的衣服,左右晃了晃,上下蹦了蹦,一脸的可怜巴巴:“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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