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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无可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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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物体的阻止,路可可发出了一声醉人的呻吟。

路可可睁着朦胧的双眼,耳垂侧听,娇喘得她自己都不忍细听,靠,这骚浪的声音是她发出来的吗?

简直辣耳朵!

可能是被自己的声音辣醒了,猛然反应过来,这家伙不是受制于她吗?

她怕个毛啊!

心里骂骂咧咧,都怪节制那个大猪蹄子这几天对她所做的事,不然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咒语不停地念着,只是半天……

那个打桩机器身体如山般屹然不动,某处继续蠕动着,恨不得将整个人融进骨子里,连她那可怜的小胸脯都不放过,空余出来的手左边捏捏,右边捏捏,不停挑逗着。

路可可模糊着双眼,用着破碎的声音,颤巍巍地说道:“你…为什么…嗯~没有…事!”

暴食微微侧过脸,余光是她的容颜,她的脸颊两侧浮现着红晕,似乎因为被弄得狠了,软弱无骨地依靠在树上,迷茫的眼眸似凝视着他的身影,脸上全是无辜又无助的神情,再也没有了平时的锋芒,只能任人宰割。

明明清秀没有任何突出的特点,却越看越顺眼,越看越灵动,越看越忍不住……

特别是那双湿漉漉的猫眼睛,明明水灵一般的清澈,却总是不经意的媚眼如丝,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恨不得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永远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天天只能哭喊着,发出软弱涣散的娇喘。

好吧,他认栽了。

这几天他在德复比森林杀了不少的魔物,周围十公里寸草不生,鲜血染红了他的眼丝,身上腐臭难闻的血腥味甚至洗不掉,不得不用肥皂来掩盖它的气味。

可如此,始终消散不了他心中的暴虐杀戮,而且更加狂躁,可被他杀死的魔物实在难以下咽,没有了熟悉的味道,难吃得味同嚼蜡,刺激得他眼如血日,想要制造更大的血洗,还是五月及时过来制止了他。

等被揍了一顿,心情才逐渐平复起来,只是他知道,这远远不够,那潜藏的暴虐因子正在伺机而动,鬼使神差地,他就来了这里……

鼻息间是她的香味,手臂处是她的体温,连身上都是她的味道,终于困扰几日的肃杀之气开始消散,他抬眸望着无助的女子,眸中翻涌着炽烈疯狂的情欲。

他的舌头轻轻舔过她小巧的耳垂,扯出了一个凉薄的笑意:“殿下,我承认你了,原来临时的骑士契约自动转换,形成了真正的契约,自然对我还是有束缚力的。不过——”

他眼中的冰寒几乎要溢出来,他恶劣地宣判着:“殿下,骑士只要永远保持着忠诚的心,就可以了,其他的,自古可都是殿下打服骑士干活的……”

他眼含讽刺,轻笑:“殿下你打不过的话,用身体慰问也可以哦~”

路可可只觉得刺骨寒意冲上了心房,如坠冰窟,原本身上的热意都被消散了许多。

暴食望着可怜兮兮的小兔子,怜悯的同时更觉兴奋,抽插的也越来越快,直到顶进最深处,浓烈的小蝌蚪狠狠地射了进去,滚烫的得路可可心神一颤,被浓烈的充溢感填满,有些甚至兜不住,从细缝钻了出来,滑落在她的腿间,色气迷人。

蝴蝶般精致的睫毛微微颤动,却没有太大的幅度,眼中,前途一片渺茫。

暴食刚刚餍足,拔出了自己的棒棒糖,原本粉嫩的小穴变成艳丽的大红,伴随着这乳白色的液体,秽乱色情。

再抬头,就看到路可可一副破瓷娃娃易碎的表情,心下不是滋味,刚想要安慰。

脸色一黑,连忙抱着她闪身离开,原本临时交合的场所,毁得七零八落,唯一还算完好的树木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足足有一寸深,可见力度之大。

暴食望向站在图书馆顶楼的节制,脸色不好:“你疯了?”

节制淡淡地扫了一眼面前的糜烂,从他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那红彤彤的穴口还在吐露着白色的液体,湿哒哒的,他扯了扯嘴角,紫眸幽深:“啧,是你魔怔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这一次毫不留恋地出手,甚至连带着路可可也想杀死,脏了的玩具,他就不要了。

暴食躲避得有些狼狈,毕竟身下还有一个拖油瓶,不好使力,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逃跑,随后,他直接发出一个攻击,凶猛却只不过是虚晃,他直接带着路可可准备溜之大吉。

却不想,节制早就看出他的意图,直接举剑,闪身来到暴食的面前,狠狠地朝他心脏刺去。

被他匆匆避开,却也被划伤了胳膊,浓浓的血液如潮水般喷涌而出,染红了衣襟,也染红了路可可的眼睛。

她眨了眨眼,第一次,充满了无望的情绪。

暴食没时间关注自己的伤势,只见第二剑已经朝他刺了过来,就在他要躲避的时候,身上的人动了,趁他注意力全在对方的时候,撑开他受伤的手臂,就这么硬生生地撞了上去。

剑刺破皮肤的声音竟如此的清晰,清晰的暴食心下慌然,他第一次产生了心如刀割的感觉,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办,只是愣愣地抱着娇弱的身体,傻傻的喊着她的名字。

节制也有一些怔愣,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

他现在确实特别讨厌这两个人,但最多也就泄泄愤,当然能杀了暴食最好,他可以感受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骑士契约,也确信暴食在他死之前,肯定会保护好路可可,所以他的攻击才会如此毫无顾忌。

只是没有想到,路可可竟然会撞上来,他杀了她……

节制微垂眼眸,一言不发。

只是不停颤抖的手,显露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路可可扯出了一个笑容,眼睛费力地睁着,透过模糊的视线,艰难地移到暴食的手臂上,又移到了节制滴着血的剑上。

最终实在太累,闭上了眼睛,声音细如蚊咛地说着,虽然小,但对于两个男人却是毫无压力,听得清清楚楚。

“啊,有点累,让我睡一会,别bb。”

暴食紧了紧手,差点没控制好力度,情绪逐渐缓和起来,脑子不再像断了发条一样打差,匆忙抱着她就医,临走之前,还不忘狠狠地瞪了节制一眼。

“她有一点事,我就是天涯海角也要杀了你。”暴食阴森森地说着,丝毫不掺和假意成分。

节制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比他先闪身离开了。

暴食:总感觉他这落荒而逃的样子,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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