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我们(2 / 2)
痛得她眼泪都下来,她可以百分百确定这个舌头是软的,为什么会这么硬?!
这不科学!
路可可还好没把这个问题和节制进行探讨。换作平时,节制定会让她亲身经历一遍爱的教育,护体罡罩造吗?!
然后把借用来,可以在这个世界使用的修真知识,再传授一遍。
虽然这个报复的动作,对于陷入媚药的某人来说九牛一毛,甚至可能只不过是被猫挠了痒痒,轻飘飘的。
但节制仍然在受到攻击能量波动的时候就知道了,用着仅存的理智轻轻一想,就反应过来是这只小猫在反抗他,动作一顿,心下不爽,终屈尊降贵地抬起他高贵优雅的睫毛。
可就这么一抬,心不由软了。
只见一双凶狠的清澈眼眸水灵灵地瞪着他,生理盐水几乎溢满了眼眶,湿漉漉的,细长的眼尾都被淹得带一点灼红,在这白皙的皮肤上,似一滴水洒落在盛开的玫瑰上,楚楚动人。
节制呼吸忍不住粗喘了几下,眼中的灼热更加浓厚,已经不满于口腔中的甜蜜美好,不急不缓地退出,顺带舔了舔樱桃小唇,看它变得通红,才优雅的松开。
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口中充盈着甜蜜的味道,甚至有淡淡的余香,才开始舔舐着她高挺的脖颈。
路可可一向怕痒,特别是脖颈和腰身,敏感得不行。
而此刻,被猩红的长舌扫荡着脖颈,只觉阵阵的酥麻感爬上脊椎,针扎般细微的感觉直接冲上了路可可的心头,身体都不争气的软了一截,连眼角的泪水都给硬生生地挤出来了,可怜兮兮。
“唔!那里,不行……!” 路可可摇着头,泪珠盈睫,紧咬着唇,努力憋住这扰人的快感。
只是她的话语没有任何的作用,那娇柔可人的话语只会让人更加想要狠狠地疼爱,脖颈的舌头变得更加猛烈缠绵起来。
路可可闭了嘴,连她自己都清晰地感觉到,那语气,简直,辣耳朵,辣眼睛,辣嘴巴!
似乎是因为舔了一会,她仍不理会,节制有些索然无味,便开始向下移动。
带有颗粒倒刺的舌舔过锁骨,留下浅色的红印。
又细舔柔软嫩滑的圆润,在那颗娇嫩的朱果打圈滑舔。
似是不满意般的,揉搓起红点,摩擦,挤弄,爱抚,直至它变得亭亭玉立,才放过开始红肿的朱果。
路可可紧抿着唇,可仍然抵不住快感的来袭,不知不觉中,瞳孔有一些涣散,实在不明白,身为主角的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明明从没经历过这些,为什么身体会这么敏感?!
最后放弃了挣扎,算了,随便吧……就当多了一个大型按摩棒!
路可可自生自灭地想着。
心境开始逐渐变化,逐渐享受起如潮水般滋生的快感。
发出诱人的呻吟。
那狡猾如蛇般的舌尖轻轻停了一瞬,随后更加有动力,仿佛是打了鸡血,灵巧用力地游走在白皙的皮肤上,所过之处皆是一道道浅浅的红痕,慢条斯理打上他的标签,直到划过她的柔软细腻的小腹………
路可可被吻得晕头转向,突然某处被轻轻一舔,双手不禁紧紧地抓住,指甲有着斑驳的血迹,呼吸都喘不过来,只能不断地捏紧手掌,才能让神经不至于这么紧绷。
节制伸出有柔软倒刺的舌,舌尖从下而上舔过幽秘处,湿润的舌自花缝舔到阴蒂,围着那小可爱绕了两圈,直到它变得更加红润光泽,才又撑开两瓣阴唇,用长舌侵犯那柔软的地方。
路可可低吟了一声,眼眉微皱,眸光迷离,思绪溃散。
微凉的鼻子在阴蒂处摩擦,呼出的热气落在敏感的花蒂,让它微颤。
温热的舌头在内里舔弄,模仿性器般的在伸缩抽插,软刺划过软肉,惹起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花缝滑下,有些被舌头卷入口腔,有些兜不住从大腿内侧落至身下的床单。
啧,真多。
如蜂蜜一般的甜。
也色气得让人想要狠狠的蹂躏。
在那双痴红的眼眸中,倒映出花穴被他狠狠侵犯的景象,能看见滴着水的花蒂被可怜兮兮地撇开,肉瓣被撑开在两侧,任由自己反复厮磨,由原来的浅粉变成现在的深红。
终于,他满意的松开了舌头。
换成一个更加粗大的东西,紧紧地靠着她的私密处,路可可在舌头离开的一瞬,才有片刻的清醒,随后就是……
粗壮的工具镶嵌入娇嫩泛红的花穴。
疼。
路可可紧皱着小脸,泪珠一滴滴自眼尾落下,手指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下身传来一阵剧痛的撕裂感,似是要把她分开两半的疼痛。
按捺不住地痛吟响彻整片香汗淋漓的房间。
在进入的刹那,两侧的肉壁紧紧压迫着棒棒糖,她的内里既湿润滑嫩又紧致,绞的粗壮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那浑身灼热的感觉,总算被缓解了不少,节制也算是勉强清醒了,他眼中的灼热火气被稍许褪去一些,望着身下脸色苍白的小可怜,半垂眼眸,敛下眼中的痴红,并没有停止自己禽兽的行为。
只是考虑到对方不过是第二次,到底也没有太重,但想到这张小嘴还吃过其他不该吃的东西,思绪就有片刻的尖锐,按压下心中翻涌的波浪。
节制虽然探索得不深,但花样百出,旋转、抽插、快速地进出着小花穴,有泛红的媚肉被摩擦的都翻卷出来,连同的是一滴滴甜美的水花。
路可可就一开始感到疼痛,其他的都是密密麻麻的电流穿梭感,舒服的她哼哼叫了几声,随后就是这不上不下的动作,搞得她整个心神都不痛快起来。
忍不住抱怨出声。
“特么的,你丫阳痿吗?!”
说完就后悔了。
微垂眼尾,掩盖着被癫狂填满的眼眸,节制抚开她的秀发,修长的手按压抚摸着路可可的脑袋,温柔又深情的模样,仿佛在安慰怀里的情人。
可与此对比的就是毫不减缓地抽插力度和速度,仿佛用力想要将人洞穿,一下比一下的重,那孟浪的快感直接击碎了路可可的意识,仿佛在湖中飘荡,只能在孤舟上任由人为所欲为。
“殿下——舒服吗?”
语气寒冽锐利,本来亲和的声音若现阴沉,他说:“是我操得你舒服,还是暴食操得你舒服?”
路可可回不了答,她的声音被撞击得已经稀碎不堪,只能发出咦咦啊啊的声音,直到不堪重负,晕了过去。
节制满足口腹之欲后,宠溺地亲吻着她的嘴唇,望着对方柔软乖巧地瘫坐在床上,仿佛一只等待主人安抚疼爱的小宠物,又像将自己平摊诱人采撷的妖精。
这般艳丽动人的姿态,想操。
节制双眸咻地暗沉,遵循着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俯身吻住那梅花点缀的唇瓣。
又是一轮的腥风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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