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节(2 / 2)
短短一截路,她看到数个跟她一样慌张的海族男女。
等到了九爷爷的住处外,有跑得快的已经开始说自家遇到的意外。
“比我尾巴还长的冰块啊!一下子刺穿我家房顶,我弟弟躲都来不及躲,就被冰块砸伤冻住。”
须发皆白的老者看了看幼崽的伤势,摆摆手道:“没事,以咱们海族的恢复速度,只要这层冰化了,很快就能恢复如常。”
带着弟弟来的海族迟疑着把弟弟带到一边,感受着弟弟的生机。
一群人的心才稍微安些,深海又是一阵晃荡。几个年纪不大的海族顿时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叫声。
九爷爷皱眉看了远处一眼,抬手布下一个小结界,慢悠悠道:“你们安心照料伤患,其他的有老头子在呢。”
“谢谢九爷爷!”
“有九爷爷真好!”
然而九爷爷能护住的终归只有一小片。深海中除了海皇宫安然无恙外,别处一片混乱。
哀嚎声、哭喊声响彻海域。
守在深海禁地外的一群海族忧心忡忡地看向远处。可惜他们身负重责,不敢像小辈那样散漫,擅自离开。
索性很快,一道身影从禁地中走出。
“文禹和人族起了冲突,大长老,劳烦您去带文禹回来,其他人跟我布结界,护住海族小辈。”海皇沉着脸道。
海族大长老应了一声,快速冲去海面。
海皇则带着另外几个海族,用层层结界护住海族族地。那些哭喊哀嚎声渐渐变小。
自从海底开始混乱,就游弋在禁地附近的云崇安瞅准机会,冲进海族禁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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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收尾了,卡文qaq
第125章 脱困
一颗颗夜明珠照亮深海, 也让闯入禁地的云崇安看清禁地中的情况。
被阵法覆盖、散发着五彩光华的莹润灵石按照八卦阵型排列在禁地八方。有的灵石上正源源不断地逸散出灵气,不知汇向何处。
云崇安神色凝重,如果一个阵法一颗灵石代表一个秘境, 那么人域有多少秘境因此消失不见?且这些秘境灵石,为何有的在向外逸散灵气,有的又没有?
云崇安小心地避开阵法连接点,观察这些灵石。他不知道海底的混乱会持续多久,更知道他不可能再有机会混进禁地。
时间一点点流逝,云崇安心情渐渐开始变得焦灼。他父亲承玺魂牌碎前, 正在查乾元宗一群弟子失踪的缘由。而那群弟子失踪前, 似乎约好了要去某个秘境。
那么这些灵石里,有没有乾元宗百余年前失踪那群弟子所进那个秘境呢?这些秘境灵晶里,会不会存在如同秘境那种空间?
太多疑问浮现在云崇安心头。忽然,云崇安站在一块正在往外逸散灵气的灵晶前。他现在离开禁地,收获太少。若是海皇在禁地布有什么禁制, 他离开禁地后必死无疑。可若是这些灵晶里有类似秘境空间, 说不定能发现些什么。
云崇安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越来越急切的心跳声,心中一横, 直接冲向那块灵晶。
接触到灵晶散发的灵气时, 云崇安心中一喜, 整个人已经出现在另一个空间。
这片空间不仅小, 空间里还是一片荒芜,连颗像样的灵植也没有。云崇安抿着唇,拿出一件寻宝罗盘四处查看。
秘境里的灵气不多, 想来能引动寻宝罗盘的宝贝也不多。云崇安想找的, 是这块秘境灵晶被凝结前, 身处秘境的修士留下的法宝。
经过一代又一代改进,寻宝罗盘除了在寻常秘境里不大好用外,其他时候还是很好用的。
比如这片几近荒芜的空间里,够得着寻宝罗盘品阶的,也就那么几件。寻宝罗盘很快就稳住方向。
云崇安顺着寻宝罗盘的指引,很快寻到第一件宝贝——一件品阶不低的储物法器。云崇安神识往储物法器里面一扫,就看到一堆灵石,乱七八糟的空玉瓶。符箓没剩多少,筑基金丹能用的法器倒是有几件。
甚至还有一身属于乾元宗筑基修士的弟子服。
云崇安微微抿唇。这储物法器分明是金丹期的。那弟子服,应该是这位前辈升金丹后换下、舍不得丢弃,干脆就放在储物手镯一角。
云崇安深吸一口气,将储物法器收好,继续寻下一件宝贝。破损的防御法器、遗落的储物法器……云崇安一件件收起。若是他还能活着出禁地、活着离开海域,他会托人寻到这些法器的后人,物归原主。
可惜的是,他不仅没有把握离开禁地、甚至都没找到对他来说有用的东西。云崇安脸上浮起一丝苦笑,他已经尽力了,为什么还是找不到想要的结果?
云崇安低头看着寻宝罗盘散发出的微弱光芒,继续寻找过去。继续找下去,还有找到想要的结果的可能。真停下,就什么都没了。
这一处明显比另外几处难寻了很多,云崇安刚在罗盘指定的位置上停下,就见罗盘上的指针又指向另外一个位置。
连着换了两个位置,云崇安停住脚步,闭眼回忆另外两处位置。云崇安心神一动,顺着罗盘找向下一处。果然,等他找到后,位置又变了。
七次之后,云崇安在识海中模拟出秘境中的地形,标注出他已经寻到的几个位置。
果然是七星阵。云崇安神色复杂地睁开眼睛。作为乾元宗正法堂弟子,可以没有擅长的东西,但是常用阵法识别破解、还有很多查探隐蔽的手段,都必须学会。不然,正法堂弟子凭什么追击那些各有所长的凶徒?
认出基础七星阵,云崇安又试探几次,拿出一枚令牌,顺利进入七星阵中。
穿过一层层熟悉无比的阵法,云崇安终于看到隐蔽其中的山洞,踟蹰着不敢上前。
他刚刚能顺利破解那些阵法,是因为那些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布阵方式。有的是年幼时父亲手把手教的,有的则是师父教的。
而这一层套一层的手法,他在父亲留下的玉简上看到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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