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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刮风,梅树的树枝子刮得哗啦哗啦直响。”
言下之意,真有什么动静也都被风声掩饰过去了。
凤随点了点头,昨夜他也睡得不安稳,半夜刮风他也是注意到了的。
司空不死心的又问李娘子:“你再想想。”
李娘子见他神色郑重,有些惶恐,“是,奴再想想……”
这一带都是民居,半夜里猫叫狗叫都是正常的,公爷们想知道的也不是这个。她思来想去,忽然就想起了一个细节,“半夜里,睡得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做梦……好像听到有人唱戏……”
几个人都是一怔。
李娘子自觉想到了重要的线索,精神一振,“对,是男人的声音,嗯嗯啊啊的,像是走在路上随口哼唱那么两句戏文……唱词没听清楚,不过,听着不大像是平常听的南戏……”
大半夜的听见有人哼唱这个,肯定是不大正常的。但若真是潜入顾宅杀人行凶的贼人……
感觉就更不像了。
谁杀人的时候还会唱戏呢。
司空与凤随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些失望,觉得这婆子大约是睡迷糊了,做了什么听戏的梦吧。
仵作验尸完毕,走过来向凤随汇报验尸结果,“死者没有其他外伤,没有中毒的迹象,也并未遭遇侵犯……致命伤在脖颈处,颈椎因为外伤被折断……一击致命。”
死者生前没有遭遇侵犯,凶手行凶不是为色。
春娘子因为是临时来顾娘子家养伤,身边连换洗衣服也没带,更不用提什么值钱的首饰了。何况房间里也并没有随意翻动的痕迹。
也不是为了求财。
凤随带着手下走到床榻旁边,见春娘子仍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安安静静地趴在被褥上,脑袋却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偏向一旁。
司空伸出右手在她颈后比划了一下,头也不抬的对凤随说:“春娘子白天刚受过刑,腰臀伤处敷了药膏,只能俯卧入睡。颈部是被人干脆利落地一把捏断,从留下的痕迹来看,凶手当是男性。这里还有一个拇指留下的印痕。这样的伤,我和原礼兄也能做到。”
陈原礼也学着他的样子,凑过去伸出手掌比划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对司空的分析表示赞同。
“一击毙命,干脆利落。”陈原礼说:“这样的手法更像是军人或者专业的杀手所为。”
正在这时,就听门外衙役来报,说隔壁的邻居家也出了事,听说大理寺的大人在这里查案,跑来报案了。
凤随连忙让人进来。
凶案现场不便让人随意出入,凤随就带着人从屋里迎了出来。不多时就见一位老仆被衙役引进了跨院,颤颤巍巍地朝着凤随跪下,口称大人,说自己家里也出了命案。
他所说的就是左邻的桑宅。家中平时只有他们老夫妻看守院落,半月前主人安置了一位小娘子在内院里,又买了两个手脚勤快的小丫鬟服侍她。
今日一早,这老仆正在门口看顾家的热闹,就听内院里小丫鬟狼哭鬼嚎地跑了出来,说小娘子被人害死了。
老仆夫妇俩原本就很少进内院,自从这位小娘子住进来,更是严守门户,有什么事儿都是老婆子进去找丫鬟传话,老婆子也没有亲眼见过这小娘子的面儿。
于是,夫妻俩都有些傻眼。
既然出了命案,凤随自然要带着人亲自去现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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