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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云池露出一点儿幸灾乐祸的表情,“虞道野的老婆就是公主相中的。虞道野当初并不想结这门亲事,还闹出了好大的笑话呢……唉,都是老黄历啦。”
他刚至中年,又长着一副白净面皮,看上去也还年轻得很,却老气横秋的说“老黄历”,听的两个侄儿都忍俊不禁。
叔侄三人正闲聊,就听身后脚步声传来,一名武将被手下簇拥着,从院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武将年龄与凤云池相仿,浓眉大眼,相貌威武,身上还披挂着铠甲,显然刚从军营里回来,还来不及去洗漱。
这人就是涿州防御使薛承恩。他是虞国公身边的老将,深得凤云鹤的信任。他与凤云池还是儿女亲家,凤云池的长女就是嫁给了他的儿子。
正因为薛承恩与凤家有这样的渊源,凤云鹤才会将火器局的地点定在涿州——保护心脏,自然要用最可靠也最为强大的力量。
薛承恩扫一眼院子里的情形,心里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他连忙让副将过去将钟胡两人分开,一边做老好人状苦口婆心的劝道:“钟大人也太急躁了些,事情都还没问清楚呢……来,来,都坐。”
一群人进了书房,各自落座,书童送上茶水,蹑手蹑脚地退了下去。
胡松自认为是罪臣,缩着肩膀站在一边,眼角余光瞥见书童关好了书房的门,知道薛承恩这是给他留面子,心里又是感激,又满是惭愧。
薛承恩很和气的招呼他坐下,“坐下说,坐下说,问责是官家的事,咱们都是同僚,不分上下……胡大人可否说一说事情发生的经过?”
昨日这些人进城的时候,他还在军营里不能脱身。因此他只大概听说出了什么事,详情却还没来得及打听。
凤随等人也都很想知道这件事从胡松的角度来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胡松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他知道钟饶揍他也是为了保他,这番做派都是做给薛承恩、凤随这些人看的。大家其实也都心知肚明。但薛承恩和凤随这些人并没有要将他推出去背锅的意思,反而摆出了商量对策的架势,不论真心还是假意,他心里都是领情的。
胡松定了定神,开始回忆昨日他掩护车队撤退时的情形。
“钟大人与凤大人带着人去布置绊马索,”胡松说:“下官就带着人清点车队……下官记得清楚,刚出发的时候,车队还在。”
几位大人一起点头。
胡松又说:“还没走出多远,后面就有厮杀声,跟在车队后方的商队先乱了。有的干脆丢下马车到处乱跑,还有些就从我们车队旁边跑过去了,搞得到处都是灰尘。”
钟饶冷着脸问他,“当时你在哪里?”
胡松挨打虽然有做戏的成分,但鞭子抽在身上却是实打实的疼,胡松一听见他的声音就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下官当时在队伍前方,后来就听手下儿郎来报,说后方的商队炸了锅,下官就打马去了车队的后方……这个时候车队也还在!”
他再次强调了一下。
钟饶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胡松悻悻说道:“下官赶到后方,才发现有马匹受了惊,将附近的马车都撞翻了,韩云生正带着人收拢受惊的马匹……当时的情形特别乱,人仰马翻的,搞得灰尘扬起了半天高,眼睛都迷了,看不清周围都是什么人……”
钟饶望向凤随,见他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知道他也对韩云生起了疑心——多一个怀疑目标,胡松身上的嫌疑就少了一分。
不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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