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2 / 2)
水云槿蹙眉,“我也说不好,总觉得一切都太像计划好的,有人一步步策划,只是他要达成什么目的呢?那一年可有什么别的事发生?”
“那一年京城可谓是风云变幻,莫测高深,朝堂上亦是改头换面,水侯爷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得到皇伯伯的信任,许多以前不曾受到重用的官员都在那年加官进爵,朝廷新象很快便将京中哀鸿遍野的阴霾吹散,谁也不敢再提起!”
“水怀泉?他倒是挺会钻空子的!”水云槿嫌弃地嘲弄了声,“我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只是十六年过去了,又找不出蛛丝马迹,单凭猜测很难……”
“别想了,我会留意的,你累了一日,该用晚膳了。”皇甫玹敛下眸中幽暗,打横将水云槿抱起,朝着前面的院子走去。
后院,顾晨曦一直处在半睡半晕中,喝了药热度已经退了,比之在马车里她此时安然地躺在那里,小脸苍白,眼窝深陷,尽管睡着眉眼间依然拢着一抹化不开的忧愁,水云槿用过膳后又给她把了一次脉,吩咐两个丫鬟守在她床边,这才离去。
“这位云公子的医术真是高明,以往咱们小姐发病时府医都束手无策,小姐只能自己挨过去,可从不像这回这样可以安心睡一觉。”一个丫鬟看着水云槿的背影,由衷地感到高兴。
“是啊,这是不是咱们小姐的病有救了……”两个丫鬟暗自惊喜着。
水云槿回到房间时,皇甫玹已经沐浴更衣仅着白色里衣理所当然地躺在她床上,昏黄的火光下,他静静地靠在床柱上,手中握着一本书,如此幽静的夜晚,如此温雅的男子,让人不忍打破这样的画面,原本想鄙视这人又不请自来的心一下子烟消云散,她上前退了鞋子上床窝在他怀里安心睡去。
皇甫玹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扬,放下手中的书,衣袖一扬,火光熄灭,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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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上架通知,可是悠好崩溃!
暂时字数只能这么多了,我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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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皇甫玹,你个禽兽
清晨,碧空如洗透着一抹湛蓝,朝霞映着庄严古刹更显华丽凝厚,院子里干净无尘。
所谓佛门清净地,自然要清心寡欲,千万不能做让菩萨脸红的事!
偏偏皇甫玹就不信这些,睁开眼睛看着怀里的人儿,一夜好眠让她小脸红润嫩滑,微嘟的唇瓣泛着嫣红,他忍不住低头吻住,谁知一碰上,就越发不可自持,浅吻变成了索吻,吮吸着两片柔软慢慢肆磨,似乎觉得还不够,舌尖探入舐舔掠夺着她口中的甜香。
还在睡梦中的水云槿只觉得呼吸越来越难,她不耐地睁开眼睛,就见皇甫玹放大的俊脸离得她如此近,舌尖不停作乱,她怒上心头,小手拍打着他示意他收敛。
皇甫玹根本不在意她的拍打,反而越吻越深,仿佛要夺了水云槿的呼吸,无奈她只能呜呜出声,细若蚊蝇却又透着一股撩人心魄的娇喘。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清扬的声音不适宜地响起,“皇甫玹,这天才刚亮,你这是突然来了兴致还是……你这也太刺激人了吧!”
迷情中的两人突闻一声戏谑又极力赞扬的声音,着实惊了惊!
水云槿心头一颤,下意识地朝房门看去,在看到来人就那么坦荡随意地站在那里,笑意盈盈,没有丝毫尴尬离开的架势,小红噌地红的似血,将脸埋在皇甫玹怀里,觉得真是丢脸都丢到灵隐寺来了。
皇甫玹除了那时被人惊扰了好事,这会面色更是阴沉得厉害,“滚!”
来人丝毫不为所动,嘴角擒着风流不羁的笑意,眉眼如花,扬着折扇整个人神采飞扬,没有丝毫撞破人家好事的难堪愧疚,他是谁?
从小就与皇甫玹打得火热,能看到这个装神黑脸吃不着的模样他都不遗于力地干,总之敢说整个京城还有谁敢跟皇甫玹贫,跟他对着干就只有他了,他是真想看看皇甫玹身下压着的是何方倾国倾城的美人,能引得他大早上的情难自禁,欲火腾腾!
“继续继续哦,就当我不存在!”
皇甫玹脸色更黑,这人的嘴贱无人能敌,连他都受不住,怀里的又是个脸皮薄的,不再与他费话,直接扬手挥出一掌,强劲的力道直冲来人面门。
来人闪身一躲,只听得他身后大敞的门砰地碎裂,他站定小心肝颤了颤,“走就走呗,用得着下这么狠的手吗!皇甫玹,你个禽兽,瞧你那欲求不满的样,还真是刺瞎了本世子的眼!”
说着慢悠悠出了房间,留下面色幽暗的皇甫玹,明媚的阳光倾泻洒进屋子里,将屋子照得格外明亮。
“公子恕罪,属下以为……以为是楚世子就没拦他,不知道里…里面……”这时季青现身,单膝跪地,白净的面上似笑非哭。
“滚!半个月内别让我听到你的声音!”皇甫玹声音幽冷。
季青一蔫,垂丧着脸好想哭,死人亦森,为什么把他推出来应付公子?公子说半个月不想听他的声音,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公子正在气头上,无奈他只得行了礼退下,怒气冲冲地找亦森算帐去了。
“乖,别捂坏了,没人敢进来了。”皇甫玹收回视线看着紧攥着被子一角将自己埋在里面的人儿,柔声笑了笑。
水云槿不肯出来,脸色涨得通红,“皇甫玹,你个禽兽,你才给我滚!”
皇甫玹嘴角笑意一顿,大手用了些力道将她紧攥的被角扯开,别真的闷着了,看着她沁若烟霞的小脸,水波潋滟的清眸,他墨玉色的眼瞳不自觉变得幽深,她身上的衣袍有些凌乱,所幸还完整地穿在身上,不然他绝对要挖了楚承宣的眼睛,低低魅惑的声音传出,“我若真是禽兽,早把你一口吞了,还留到现在让你折磨我,坏女人!”
“你越来越无耻,你不知道吗!”水云槿又羞又恼,愤愤地挖苦了声。
“我情不自禁,谁让你这么有本事,让我只对你一个人无耻!”皇甫玹扬了扬眉,面不改色。
水云槿仰头对着浅色的幔帐无语,这还是她的错了?从来都是他招惹她好不?瞧瞧他那一脸无耻的样!
“门都被你打碎了,你还不赶紧起来,还想再让人围观啊!”
皇甫玹看了一眼,低低叹了口气,他也觉得自从黏上她就一发不可收拾,他收都收不住,还要被她嫌弃,真是弊屈死他了,不紧不慢地起身穿衣,收拾妥当又俯身连人带被子一并抱起,向着隔壁房间走去。
水云槿看着他离开,自是再睡不下去了,睁着眼睛又不愿意起来,她想着楚承宣应该是得到消息特地赶来的吧。
院中的石桌前,一袭湛蓝色锦袍的楚承宣立在那里,此时的他背部挺得笔直,更显得过分修长凝重,明明一袭蓝衣如水在阳光下水波清雅,但他周身似乎凝着一股挥散不开的浓雾,整个人都似乎笼罩在黑暗阴霾里。
皇甫玹看了一眼,缓缓走了过来,在石桌前坐下,并未开口。
“人呢?”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可皇甫玹却听出来了,他道:“杀了!”
“杀了?敢动本世子的未婚妻,你就杀了让他死得那么痛快,为什么不及时通知我?为什么不等我来杀?”楚承宣转身,面色从未有过的阴沉,完全不复那时满脸放荡不羁的笑意,此时的他如沉怒的兽。
“几个土匪哪用得着你亲自动手,自然都杀了,难不成还留着他们多活几日!”皇甫玹连眼睛都没抬,淡定地口吻仿佛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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