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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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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贵妃能把多年前的怨恨牵连到我头上,她又怎么会放过母妃?为什么外祖父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是一味地偏袒她?为什么世子一生下来就中了毒,又是何人所下?”

话音刚落,皇甫玹蓦地沉寂,恋在水云槿脸颊上的大手忽地顿住,空寂的眼瞳里只印着水云槿那样清澈坚定的眸子,原来真的没什么能瞒得住她,她如此聪慧,如此为他着想,可知他有多心痛!

从没有如此时这般的无力困顿过,明明他早己习惯了隐忍,习惯了背负,他以为这些年的伪装隐忍可以做到冷心冷情,不受任何影响,偏偏这世上有个她,她就那般毫无预兆地坐进了他的花轿,走进了他的心,一切都变得不由自主!

他心中有多怒,就有多爱她!

他默默承受深埋心底多年的沉重,从不奢望有人替他分担,可就是这样一个柔软的人儿,想为自己担下一切,不惜自身的安危,这份情意让他震撼,让他险些失控,这世上幸好有她,幸好是她来到自己身边!

这些年之所以还愿意称她一声姨母,的确是忌惮她,还记得外祖父对他说过的那句话,他说“能顺着她就顺着她,这样所有人都跟着好过”!

他还记得外祖父在说这话时的神色,那般深远空旷,让他心头沉重多年,至今言犹在耳。

这个她自然指的就是庄贵妃,那时他还不太明白,现在想想外祖父的用心,他也是无奈至极吧,说白了他不是偏袒庄贵妃,这些年的装聋作哑都是为了母妃,可究竟母妃有什么把柄握在庄贵妃手里?

让外祖父连大哥中毒都能忍气吞声,究竟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可尽管如此,哪怕有再多的不得己,他都不能再容忍,他可以什么都不为,只为她,因为爱己入骨!

尽管她还有所顾忌,也阻止不了他。

“该来的始终要来,你以为只凭着一个赌局就能稳住她!”

水云槿看着他深沉而坚定的眸子,就知道他已经有了打算,虽然她还是觉得有些冒险,一直以来她都顾忌着母妃,庄贵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会使些什么手段?

可现在看来似乎已经是势在必行,因为皇甫玹说的对,庄贵妃不会轻易罢休,哪怕自己委曲求全,就能保证她不再伤害母妃和世子了吗?恐怕她会更加不择手段地威逼或杀了自己,与其如此,又何必顾忌太多,既然她想玩,那就陪她玩!

“你的心思我都明白,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陪你面对!”

皇甫玹点头,将水云槿轻轻揽入怀中,其实他不想水云槿面对这些,更不想把她牵扯进来,一想到她不管不顾一心为自己着想,他心底如山般沉重。“难为你了!”

“你我之间,何来难为!”水云槿柔声道。

皇甫玹清华的眉眼溢出暖意,这个人儿看似聪明,其实最不让他省心,因为什么都瞒不过她,她总是在他之前就先想着护他,面对毒针是,面对庄贵妃的凌厉亦然!

虽然让他无奈,可这份情意却让他欣喜若狂,这个人儿是真的把他放在了心上,“槿儿,执子之手,苍天为证,此情,上穷碧落下黄泉!”

皇甫玹低低柔柔的声音温化了三江水,更融化了水云槿那颗跳动不己的心,他修长如玉的大手轻轻握住纤细温润的小手,明明那样轻,又那么重!

车厢里温情脉脉,两人相拥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这一刻仿佛如置云端,天地间只有他们,爱意融融,谁也不曾注意到马车何时驶动,亦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

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住半晌,依然不见里面的人出来。

“皇甫玹,你没够了是吧……”万簌俱静的大门前,只闻得车厢里传出水云槿细若蚊蝇的娇喘声,继继续续。

皇甫玹同样喘息着,他沁红的唇瓣离开少许,目光定是水云槿羞恼的脸上,透过纱帘的霞光照着她的容颜清丽脱俗,眉眼瑰丽如烟霞,他不禁心神一荡,低头又吻了上去。

水云槿喘息不定,几乎承受不住他的狂热,整个人如置云雾之中,神智飘远,偏着头想躲过他的吻。

皇甫玹伸手扳过她的脸,将唇重重地覆在了她的唇上,辗转缠绕,细细描绘,他的唇温润温凉,清雅如杜若,一如他的人,淡而温雅,带着沉醉的缱绻的味道,让水云槿的心刹那飘飞。

------题外话------

头痛感冒,好难受!先就这么多了

第42章 又起歹心(求收)

皇甫玹看着水云槿的反应满意一笑,轻轻啄住她的唇瓣加深这个吻,原本将她扣在怀中的手臂轻轻一扬,将她轻轻放平在软垫上,随即自己覆了上去,两人之间再不见一丝缝隙。

与此同时,他如玉的大手在水云槿腰间轻轻一扯,那丝带顺滑,束着的衣裙敞开,他手指灵巧地一勾,里面丝裙的衣带也被他扯开,露出绣着海棠花的肚兜,他手下似乎微顿了一下,将手覆上了她纤细的腰肢,没有衣料的阻隔,他手下肌肤光滑如锦缎,手刚覆上,他身子骤地颤了颤,似乎倒吸了一口凉气,吻着水云槿的动作也猛地一顿。

水云槿就在皇甫玹这一顿中飘飞的神智刹那回归,只觉阵阵凉意袭来,她猛地推开了皇甫玹,伸手将敞开的衣襟收拢,又羞又恼地看着皇甫玹,“你……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他们现在可是在马车上,明明只是一个浅浅的吻,怎么就一发又不可收拾了!

单不说亦森还在不在,一想到一层帘子之外青天白日,里面的动静什么听不出来,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皇甫玹看着水云槿眼底慌乱羞恼的神色,眸光忽幻忽灭,晦暗不明。

水云槿胸口起伏不定,久久没听到皇甫玹开口,抬头看到皇甫玹眸光暗潮涌动,眸底似乎有浓浓欲火攀升,她猛地坐起了身子,动手快速地将皇甫玹扯开的衣裙一一系上丝带,不时地抬头防备的看着皇甫玹。

皇甫玹看着她的反应,扬眉无奈一笑,如玉潋滟的容颜更显瑰姿艳逸,“怕什么?我又不会一口把你吃了!”

水云槿瞪了他一眼,声音含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低喝道:“就你这饥渴的样子,我能不害怕吗!”

水云槿从来不知道一个吻就能让他失控,而她也好不到哪里去,似乎所有的事都水道渠成,那缱绻缠绵的味道会让人想就此沉沦。

“我渴得紧,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解渴!”皇甫玹凑了上去,嘴角笑意浓浓。

水云槿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眼睛里都冒着火,这人脸皮越来越厚,她真不知道还能招架多久,一把推开他的脸,自己起了身,边掀帘嘴角里还不忘恼怒道:“最好能淹死你!”

话落她人已经下了马车。

皇甫玹保持趔着的身子坐在那里,清华的眉眼染上浓浓喜悦,灼灼光华,须臾,他才慢悠悠起身。

水云槿下了马车,赶车的亦森早己没了人影,就连守门的侍卫这会都没了踪影,不用想就知道他们这是避嫌去了,小脸噌地一红到底,明明都已经到了王府,他们却在马车里厮磨半天,这到底是有多急!

这下真是丢人丢大发了,听到身后的动静,她转头恶狠狠地瞪了皇甫玹一眼,他仍是笑着,却似乎蒙上了一层云雾,正思索间,就见瑞嬷嬷如琴等人走了过来,神色急促慌乱,带着愁眉不展的阴郁,水云槿眼瞳一眯。

“二公子,少夫人,你们回来了。”瑞嬷嬷看了两人一眼,目光微闪,恭声道。

“这都是怎么了?天又塌不下来!”水云槿慢悠悠地道。

“是,少夫人说的是,是老奴想多了。”瑞嬷嬷默了下,再抬头面色已经然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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