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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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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手捧了水要再泼,一个要拉她的手不叫她泼,结果拉扯之间,浴桶倒了,随安被褚翌拉着出溜着从浴桶里头像条鱼一样滑出来,扑到他身上。

两个人,女上男下,浴桶的水还在不断的往外涌,青砖地上快成了池塘,亏得这俩人没穿绿衣裳,否则非成了两只形象逼真的蛤蟆。

褚翌正要说话,忽然外头一阵急促的响声,然后门被撞开,卫甲提着剑冲了进来。

卫甲今夜首次排班当值,本来按武英的说法是内院没大事的,偏听到屋里动静老大,又有尖叫,分明是遇到刺客,他一惊,身体先大脑一步破门而入:“大胆刺客看……”说到此处,方才算是看见屋里情境。

随安跟褚翌齐齐看着卫甲,随安脑子都空了,直到褚翌低咳出声,她才反应过来,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可她浑身湿透,骑在褚翌腰上,手还按着他的胸,这话说出来就是明晃晃的掩耳盗铃、此地无银,卫甲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匆匆丢下一句:“属下去领罚!”就转身跑了。

随安几乎在他跑的瞬间就明白眼下的处境,连忙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

刚一动弹就被褚翌低笑着按了回去,翻身去扯她的衣裳,咳嗽着笑道:“既然已经误会了,如果不坐实了,我岂不是吃了大亏?”

随安刚要挣扎,就听他咬着她的耳朵继续道:“你尽管挣扎好了,我特别喜欢与你搏斗,反而你要是乖乖的顺从,我才没了兴致……”

随安脑子犯抽,结合往日经验,竟觉得他说的好似是实情,等他大笑着将她剥了,才反应过来,去踢他:“流氓,无耻!”却被他扯住脚又落在他怀里。

褚翌索性也去了衣裳,半抓半抱的将她弄回床上。

栗州一战,很是发泄了不少精力,但休养了这么久,褚翌早就恢复过来,这会儿精力充沛,又与她“小别胜新”,自然不肯轻易放过。

随安只好拼命的从他嘴下找话:“我头发湿着,你的头发也淌水!”

气得褚翌咬她肩膀。

这蠢货有时候说话实在是太能降火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飞蛾

褚翌决定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一点训。

他扯了单,一撕两半,胡乱擦了擦自己,然后就去压她。

随安哇哇大叫:“我还没擦!”

“你当这是酒点菜呢!”

他略用力扭了她子往后,两个人如同两条鱼在一起。

帐子里响起她的尖叫:“痛!我不要!”

然后是他的闷哼:“闭嘴,再说话还晕你!”

之后她果然依言闭上嘴了,可体就是不配合,褚翌气急败坏,又无可发,恨的抠着她的肩膀生气:“信不信我……”

声音突然停了,因为她吻了上来。

她的吻轻柔,他却急躁又迫切,难得她主动一回,自然要好好抓住机会……

随安说不清自己的心,明明她应该决绝的抽退步离开,毕竟这才是保全自己最好的一条道,可她的心却任的说不,对了褚翌的脸,对了他的急切,拒绝的话说不出来,反而心痛他的受挫,令她不受控制的,带着飞蛾扑火的倔迎了上去。

褚翌力充沛,年轻火旺,随安即便子不弱也不由的苦不堪言。

起她疼,他也疼,但褚翌受的伤多了,这点痛自然忍得,后来得了趣,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把随安拾掇的哀哀讨饶。

褚翌则将她从肩膀到腰,从腰到细,从细到玉足,总而言之,从头到脚,细细收拾,比起头一二次的急切,第三次往后就显出风化雨的能力,可惜,不管是疾风骤雨,还是温润细雨,随安都只有浑发烫,嗓子发干的份儿,褚翌给的那份儿温润愣是让她烧了起来。

他材高,手也修长,她的脚竟比不得他的手长,五只足趾,像五颗粉的珍珠,又像五只乖萌可爱的小兔子,褚翌恨不能捂住搂在怀里细细。

虽然他没多少实z经验,但前期也研究过,所以这个过程虽然略崎岖了些,倒也叫他心意足的很。无,到了寅时起来,仍旧生龙活虎。

随安却痛的不行,他一碰她就瑟瑟,褚翌犹豫了一下问道:“我找人来伺候你?”

屋子里头高跳的烛火照得她眼睛难受,随安拉了枕头盖在头上,急促的嘟囔:“不要!”深觉自己之前发了疯。

还有,这是褚翌的,她总不能躺到天亮。否则到时候被人看见可就是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就是现在,她也不过是做着掩耳盗铃的事而已。

越想越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吃力不讨好的蠢事!一点都没有舒服!

她忍不住抓开枕头怒瞪了褚翌一眼。

正撞上他含笑看过来的目光。

她瞬间一滞,脑子胡乱想到:“他许是很舒服的。”心里就像在油面上涂了一层蜂蜜。

褚翌神清气的穿好裳,俯亲了亲她的唇角,手却不老实的又钻到被窝里去撩她,一面道:“我叫卫甲给你守门,你在这里好好睡一觉,等我晚上回来……”

“不要,我去书那边子睡去。”她拉开他的手,吃力的坐起来,就有东西往外涌,她一下子脸大红。

褚翌明白过来,笑声更为畅快得意,作势要去掀开被子:“我瞧瞧。”

被她嗔着骂了句“混蛋”都没有生气,反而咬着她的耳朵说:“宫里当值有够无聊,还不如与你在屋里好……真想……”余下的低喃尽皆淹没在吻中。

两个人依依不舍,直到外头传来武英的催促。

褚翌知道她谨慎胆小,也不硬要她非要背上通的名分,只说道:“的东西扔桶里头,我找两个口严实的婆子,以后叫她们伺候……,既然不想在这里睡,我送你过去书那边……”十分的体贴。

体贴的叫随安心生软弱,拉着他的手问:“你晚上在宫里留宿还是回家?我有事想跟你说。”

褚翌一笑:“自然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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