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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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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不时的响起一阵喝彩。

随安老远听见卫甲嘟囔,想起自己之前跟褚翌做的“好事”,连忙躲回帐子里头,也不知为何,反正她在卫戌面前,就觉得自己不会不好意思,可在卫甲卫乙面前,倒是不如在卫戌面前自在了。

卫戌揍完卫乙,有几个军中身手不错的人也上前讨教,等卫戌那边散了,随安才出来找他。

卫戌就问:“你没事吧?”

随安把两封信找出来,一边示意他看,一边说道:“对了,你有没有问问卫甲他们小陈在什么地方?还有李成亮,先前说挨了军棍,不知道伤势如何了。”

卫戌没回答,先看了信,看完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

随安摸了摸脑袋,皱着眉道:“你没看出来啊,这是一个人写的。”而且这个人的笔迹跟她爹很像,几乎一样!

卫戌道:“是一个人写的,那又怎样?”

随安摇了摇头:“我说不上来,总觉得不对劲,想去那边看看。”

卫戌低头思索了一阵,抬头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随安也发愁呢,心里总觉得有事,但见宋震云这样,如果是真有事,直接在信里写出来不行么,或者不方便说的话,那直接跟她说让她去一趟,这样她也心中有数啊,现在倒好,弄了两封不清不楚的信,她摸不着头脑不说,还不知道该不该去。万一去了,人家啥事都没有,她这脸可往哪儿搁啊?!

“算了,以后再说,就是去,也不能现在去啊,你我可是有军籍在册的!”随安道。

褚翌若是真准备弄场大仗,那么一定要胜,像卫戌等人,这就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这个时候要是她执意去周蓟,也太对不住卫戌了。

卫戌点头,跟她说起褚琮:“我来的时候,将军的意思,你还是回去,新安排的文书实在是……”

随安就傻笑,觉得自己被人需要,有用武之处。

卫戌看了她这样子,突然有点担心,从前,她给他的印象是精明能干,而接触的久了,他从发现,其实她十分简单,就像一株蓬草,无论是荒漠或者海边,无论是山涧或者田间,总能存活下来,而且茂盛的生长,让人看到旺盛而蓬勃向上的生命。

卫戌想到这里,就微微的浅笑,他的笑意很浅,像细雨落在地上,几乎没法使人注意。

他邀请随安:“一起去找卫甲问问,上次卫甲说要把小陈弄回西路军的,如果这样,我们可以一起走。”

结果小陈不在这边,他跟着李成亮去了王子瑜所在的后方。

听说那边弄得如火如荼,随安也想去看一看了。无论怎样,对百姓来说,努力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而她,能跟众人一起,为百姓尽一份力,使得百姓免于颠沛流离,这种感觉才能叫她觉得自傲而骄傲,觉得自己活得有价值。

当然,她一个人的力量有限,没法使大家得到大同世界,可她一样不会气馁。如果说百姓是辛勤的工蚁,那么她也愿意做一只工蚁,去到他们中间,跟他们一起努力。她愿意用自己最平凡的力量,为了最不平凡的目标而努力。

她兴致勃勃,打算收拾点干粮跟着卫戌一起去找小陈。

第二百五十一章 中毒

卫戌却突然道:“你跟他说了吗?”

随安奇怪:“啊?哪个‘他’?”顺着卫戌的方向看向中军大帐,这才明白过来。

卫戌太自然,她却无端心虚了起来,眼神躲闪着:“那个,嗯,要不明天再走。”

卫戌是无所谓的态度,其实不去看小陈,他也不会太担心,只是他愿意看着随安折腾,只要她不再陷于那种过往的伤痛。

结果褚翌一直不见人影,好在他已经交待下去,允许她自由出入军帐。

随安无聊,就翻看他之前叫她整理的那些书信,心想要是他晚上不回来,她就留句话,然后明天一早走,……早去早回,说不定能赶上褚翌跟肃州开战。

她心里嘀咕着,褚翌赶在晚饭前回来了。

晚饭竟然又有烧鸡,随安一边啃一边小声抗议:“就不能放到中午吃么?晚上吃太多会长胖的。”

褚翌就撩起眼皮打量她,她的嘴唇被鸡肉弄得油光闪闪,当然,这并非重点,重点是,褚翌糟心的发现自己竟然没觉得她这样丑或者是恶心……

甚至只要想到她一直在自己身边,能在夜晚让他搂在怀里,就觉得无论何事自己都能忍受……

虽然他有的是办法能叫她顺从自己的心意,但见她这样偶尔有些小任性,他也觉得可爱无比,便分外的不想再去约束她更多,当然,他是男人,不能叫她坐在自己头上,可除了头,还有肩膀,坐在自己肩膀上也不是不行。

褚翌想起小时候他坐在父亲的肩头,最初还担心父亲会摔了他,可后来就晓得父亲有多么稳当了,就是父亲自己倒了,也不会摔到他。

他觉得自己也可以长成父亲那样的男人,保护着自己的女人跟儿女。

想到这里,再看随安油乎乎的嘴,就抽了帕子替她擦。

随安见他这么温柔,看上去挺好说话的样子,连忙开口:“我想明天跟卫戌去新县看看。”新县就是王子瑜安顿肃州流民的地方。

褚翌一听,心里立即醋意横生了,不过他也知道就这么不同意,一定会让她反感,于是心思转了转,打算徐徐图之:“明天再说这个。”

随安闻言点了点头,把鸡爪子啃的点滴不剩,见褚翌也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就要起身收拾。

谁知褚翌不让:“放哪儿不用你动。”他自己起身,将东西胡乱收拾了,拿到外头,跟门口的人吩咐了几句。

随安就道:“我总得洗洗手吧?”

褚翌没理她,只道:“坐着不许动。”

随安看了看自己油乎乎的爪子:“不让我洗手,难不成要我用舌头舔干净啊?!”

褚翌听见她说用“舌头舔”顿时脑子里头又污了。

随安没等太久,一会儿他提着热水拿了铜盆走了过来,脸上一片红晕。

随安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了,连忙道:“我说洗脚就是说着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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