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2 / 2)
把马桶里的秽物冲了进下水道后,他拦腰将她抱起,放在柔软的床上。
“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说你最近怎么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图衎,我没事,我就是最近胃实在不舒服,明天我就按着上次那个方子买...”
他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瓶身写着维生素C的药瓶扔在床上,神色哀怮,声音颤抖:“肖望舒,你是认为我分不清维生素C和氟西汀吗?”
他前天睡在客房,想找空调遥控器,拉开抽屉发现摆着几瓶药,怕她吃的时候不留意生产日期,他特地检查了一下。看到第一眼他就觉得不对劲,昨天拿回所里检测的结果更是让他震惊。他早该留意到的,她的失眠症,她偶尔难以控制的情绪,她越来越消瘦的身体。他焦急地查着她的就诊记录,结果发现一片空白。
明明声音不大,她却被他说的低下了头。
他却蹲下身,眼睛赤红,悲伤几乎随着眼泪溢出,温柔地捧着她的脸,他语不成调地说:“望舒,我们去看医生。”
“图衎,我不想看医生,我害怕,别带我去好不好。”她不能确诊,她得维持正常,她本来可以自己慢慢撑过来的,每一次郁积她都能慢慢缓过来,只是最近太难受了,她才找人买了点药。
比起她的眼泪,他更害怕失去她,图衎坚定地摇摇头:“不行。”他上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颤抖的唇贴着她的脸,冰冷的两人互相索取温度。
“图衎,你看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只是瘦了些,我以后都多吃点,我忍住我不吐。”她揪着他的衣摆,怮哭着说。
他摇摇头,下颌瘦削紧张的姿态,说出口的话却是极为温柔:“望舒,生病了我们就要好好治疗,我会陪着你,无论怎么样我都陪着你。妈妈有熟悉的医生,你不用怕。”
“图衎。”她的声音悲切,“你说过会尊重我的决定的。我不想去看医生,我不想,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她已经很不舒服,很努力地安抚压抑自己了。因为舍不得他难过,她几乎想尽办法拖延时间,此时已经痛苦到什么话都能不管不顾地说出来,看着他关切又惊惧的眼神,一句:“要是你硬是要逼着我,我们就离了吧。”被她忍了回去。
她深呼吸几口,牵强地挤出一抹笑意说道:“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我们就出国吧,你的项目不是也快收尾了吗?别放弃了前面付出的努力。”
“我们还是马上...”她捂住他的嘴,目光坚定:“总得给点时间吧,我现在都没什么事情,就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而且跳跳我们也得给它找一个好的看管人才行吧。”
“你需要多久?”
“最多一个月。”
把话说开之后,肖望舒就轻松了很多,确实吃不下饭她就意思两口,等他不留意就吐了出来。跳跳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个家诡异的氛围,肖望舒看着窗外发呆的时候,小猫跳上沙发,在她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她摸摸它光泽的绒毛,它的脸完全埋进她的手心,一拱一拱。但到后来,她连抚摸都无力,跳跳也不敢再亲近她。
很多时候都无意识的做一些事情,图衎晚上陪着她下楼散步,路灯坏了一盏,尖锐的树枝正好划破她的手臂,她没感觉有什么,可图衎的眼神却让她难过,他那么珍视她,明明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她已经溺水几乎沉没到湖底,对于抛过来的绳索,她连让它沾湿都觉得浪费。
等到血液在她面前汇集,她才隐约觉得痛,前几天刚刚结痂的伤口被她用刀再次划开。
图衎害怕她自残,连针线包里面的针都藏好了,但买把刀就是下个楼就能解决的事情。不敢被他看出来,她就在已有的伤口上再划,这时候她才感受到一丝喘息,把刀片擦干净扔到垃圾桶,她把原本他包扎的绷带绑好才回家。
她吃得随意,图衎做得却不随意,每天出门都问一遍她想吃什么,他问得认真,她也认真回答,手机上的家常菜谱被她从第一页开始背。
今天做的是南瓜小米粥还有清炖小排。
粥已经煮得十分软烂,肖望舒吃了小半碗就放下了碗,图衎半垂着眼,温声说道:“今天的小排骨挺好吃,要不要再吃一块。”
肖望舒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夹起一块放进嘴里,浓郁的酱汁,闷得入味的排骨,她以前最喜欢的,现在味同嚼蜡,勉强咽了下去,她微笑着放下了碗。
晚上睡觉的时候肖望舒吃了药,等到药效上来有了点睡意,但是身边的位置还是空着的,她侧头将不自觉落下的眼泪擦到枕头里。
她何尝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每天为了她的心情叮嘱再叁才敢出门,回来之后为了她能多吃一口饭忙活半天,晚上还要为了她的病耗心非力,收拾书房的时候书柜底下几沓抑郁症文献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比她混乱的思绪更让她心疼。
图衎是被下身温暖包裹的感觉唤醒的,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身上的被子鼓起一团。他掀开被子一看,简直魂都被吓飞了。
肖望舒趴在他的腿间。他胀起的性器插在她的红润的唇间。硕大的头部将她凹陷的面皮顶得鼓起,她吞咽得难受,还是尽力将剩下的棒身塞进去。
他吓得险些马上射了出来,连忙忍住起身将她的脸抬起,红唇上残留着晶莹的液体,随着她起身滴落在他高昂的性器上。
“月月,你别这样,不需要这样。”他提起裤子,被她的手指勾着。
懵懂的鹿眼因为笑意弯起,她说:“图衎,我也不想你难受,我可以的。”
手握住他的大手,拇指摩梭着他的手背,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内裤中,离开布料束缚的性器直接弹出在两人的视线里。
她跨坐在他身上,温暖的双手摸着马眼射出的湿液将整个棒身涂湿,从上到下揉搓着,连底下的囊袋都被她一一照顾到。当她正要俯身,嘴唇接近龟头的时候,图衎还是把她提了起来。
硬邦邦的棒身隔着裤子卡在她双腿之中,他按着她的后脑,吻了上去,舌头顶撬开舌关,长驱直入,横扫她口腔每一处,舌头被吮吸着。
他的手拉下她的裤子,蓬勃的肉茎毫无阻碍地接触她的肉缝,上面缠吻得砸吧作响,下面也随着他的劲腰不断耸动,精囊打在她的阴户上啪啪没停。
草草了事,图衎爱重地用流连的吻安抚她。
“我联系好了德国的汉斯医生,下周就可以出发。”
他搂着她纤瘦的腰,手在圈住她的手臂,肖望舒闷哼一声,马上闭上了嘴,图衎脸色已经不对劲了。
看着冒着鲜血和明显更大的伤口,肖望舒百口莫辩,张嘴哑哑道:“刚刚动作太大,裂开了。”
“可是我前天换药的时候,伤口快长好了。”他眼里的忧色愈来愈浓,看着她颓靡的精神,没了发问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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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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