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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要碰我……”
嘴唇被男人咬住,陌生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他之前喝了不少酒,酒精味在她口腔里充斥,她难受地想吐。
反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知哪来的力气,趁男人意乱情迷的吻她时,她一把推开了他,迅速往厕所冲去。
呕吐的声音从卫生间一阵阵传来,苏承黑了脸,将她从里面抱了出来。
他不甘挫败,钳着她的腰去亲她,他的吻毫无掌法,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在她身上乱啃乱咬,留下雄性的标记。
“我没有吻过别的女人,你是第一个。”他离开她的唇,扣着她的肩膀,认真地去解释。
如果他的那群朋友听到这话,定然不会相信,但他不在意,除了跟那些女人简单的肢体接触,再无其他亲密行为。
这些,只要她一个人相信就够了。
他以为,她对自己的排斥是因为厌恶他的不洁,与很多女人有来往,所以他才会想要同她解释这一切。
“我不喜欢你!”初生生被他亲的哭了出来,眼睛都哭红了,像只兔子一样,“我已经怀了沈时的宝宝,你不要碰我……”
她一边哭着,一边小心护着肚子,不让他伤害到自己和孩子。
苏承的身体僵滞了一下。
“你说什么?”
虽然早该知道沈时不可能忍住不碰她,但他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让她怀孕了,她如今还在上学,沈时竟然疯到连这点理智都没了。
可是,就算她怀了沈时的孩子又怎样,他不是那种会轻易放手的人。
“我不介意,生生。”
苏承想,他也真是疯了,彻底疯了,为了一个女人,他甘愿做到这种地步。
“我会让你喜欢我的,等你喜欢我了,我们也会生一个孩子。”
“不要,你放开我!呜——”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林沉红着眼看着这一切,遏制不住浑身的怒意朝苏承的脸上一拳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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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他的味道
“你怎么敢碰她!”林沉揪着苏承的衣领,眼睛红的可怖,拳头发了狠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砸,“你他妈该死!”
苏承反应不及,被他招招打在身上薄弱之处,他痛的蜷起了身体,脸上也挂了彩,毫无反手的余地。
“林沉,别打了。”初生生被林沉浑身的怒气吓住了,她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哭着摇头制止他:“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林沉挥在半空的手停了下来,他满脸阴鸷地俯视地上狼狈的男人,“如果你不想残废的话,立刻滚出去!”
苏承擦掉嘴角的血迹,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来,牵扯到身上伤口时,他咬牙吸了一口气,“下手还挺狠啊。”
苏承佝偻着腰,摸了摸被打的肋骨部位,咬牙忍痛没出声,他看向林沉身后的女孩,指腹摩挲着唇上的触感,不知死活地笑了笑:“生生,我一点也不后悔。”
话一出,林沉胸口的怒火蹭蹭上涨,正欲动手就被初生生一把抱住了腰,阻止道,“林沉,我们不要理他,让他走吧。”
她不想林沉为了她出事,把人打进了医院,她愤恨地看着苏承吼道:“你快走!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我讨厌死你了!”
苏承身躯一震,看着她厌恶的表情,他喉咙哽了哽,千言万语到了嘴边最后只化成了一句话,“生生,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他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她,他总会找到机会见她,只要趁没人把她抢了过来,到时生米煮成了熟饭,她想赖也赖不掉了。
待苏承离开后,林沉的怒气消减了一些,抱她到沙发上去检查她的身体,看她有没有受到伤害,有没有被那个男人欺负。
谁知初生生撞进了他怀里,眼泪大把大把地掉下来,哭的伤心极了。
林沉握紧拳头,指甲陷入了掌心,咬牙切齿地开口询问,“生生,你告诉我,他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她埋着头不肯说,他便耐心地等她开口,直到她哭累了,眼睛肿了才停了下来,这才将事情发生的原委告诉了他。
“没事了。”林沉边哄着她,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试图去掩盖掉别的男人留下的气息。
“我带你去洗澡,洗完澡就不会有他的味道了。”
她皮肤白,脱了衣服后,胸部和腰腹的位置上被男人吻出的痕迹越发明显,林沉不愿让她看到这一切,他蹲下身,捧着她的脖子去亲她,“闭上眼,很快就好了。”
他的唇游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手掌捧着温热的水一遍一遍清洗着她的身子,擦干净后,他用浴巾包裹着她,才抱着她到了床上。
“睡吧。”几经折腾,现在已经很晚了,林沉哄着她睡着后,才阴沉着脸出去打了个电话。
第二天一早,沈时头疼地睁开眼,正欲起床时,身后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他这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林沉买好了早餐,走进房间查看了初生生的情况。
沈时揉了揉眉心,额间还在隐隐作痛,他开口询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林沉绷着脸,将事情娓娓道来:“苏承打起了生生的主意,昨晚我找人查了下,他给你下了药,然后骗她去了酒吧,若非我及时赶来,她就被那混蛋给侵犯了。”
沈时的脸色顿变,犹如黑压压的乌云,让人看了直觉心里发寒,浑身恐惧,仿佛有狂风暴雨即将到来。
很好。
他之前已经警告过苏承,让他不要碰她,打她的主意,既然他不听,还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妄图夺取他的女人,那也别怪他狠心,不留情面了。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别插手。”沈时眼神阴鸷下来。
婚礼
林沉并不清楚苏承的事情是如何处理的,只知道后来苏家的公司出了事,几乎面临破产,他第一次见识到了沈时的手段,狠辣决绝,不留情面,他与苏承兄弟情义彻底破裂,苏承后来出了国,不知道去了哪里。
时间过得很快,霍初两家如期举办婚宴当天,大半个江城的权贵都来了,地点选在了一处度假山庄,现场的布置和装饰都是霍廷煜按照她的喜好来的,婚纱原本他已经找好了设计师着手,但其他男人固执己见争论起来,说什么他既然已经占了她丈夫的名义,其他的事情也要按照他们的意愿来。
原本霍廷煜是不同意的,但初生生本就觉得自己心里偏爱霍先生,愧对其他几个男人,央求了他许久,甜言蜜语都说尽了,霍廷煜才看在小娇妻的面子上妥协了。
初佞铮将之前陪同她挑选的婚纱拿了过来,她换上后,在场的六个男人愣了好几秒才移开目光。
“霍总,现在可以开始拍照了吗?”摄影师们架好器材,准备妥当后询问。
男人“嗯”了声点头。
初佞铮瞧着相机里始终洋溢着幸福笑容的女孩,神色也跟着恍惚了一下,她今天无疑是在场最美最耀眼的人,谁都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只可惜,她不是他一个人的新娘,意识到这点后,初佞铮心里没由来的烦躁,去外面点了根烟。
“怎么,心里不畅快?”身后传来沈时的声音,初佞铮没回头,从男人的语气里也知道沈时跟他一样的心情。
沈时走到他旁边,掏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胸腔里打了个转,又慢慢吐了出来,那些不痛快才被压了下去。
初佞铮听见他自嘲道,“以前我总以为自己能够接受她和别的男人待在一起,可到了今天我才发现,我其实没那么大度,我只是太怕她离开我,才不得不接受其他人,如今我恨不得将她藏起来,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生活。”
初佞铮弹了弹烟灰,轻嗤了一声,似在嘲笑他的天真。
他又何尝不是。
他自以为对什么事都有把握,想着等她再长大一点,找个合适的时机回来,告诉她他要娶她,所以过去几年里他才这般克制着自己的感情,怕自己炽热浓烈的爱意吓着她。
如果从一开始,他在她十八岁生日之前赶回来了,她就不会有机会遇见霍廷煜,那么结局是不是也会不一样。
“这世上后悔的事多了,才能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初佞铮掐灭了烟,朝他说道:“进去吧,免得她看不见我们担心。”
婚礼快开始了,宾客们在侍者们的带领下落座,司仪念完宣誓词,在两人交换戒指的那一刻,灯光齐齐落在了两人身上,霍廷煜牵起她的手落下深深一吻。
他终于等到这一天,她名正言顺地成了他的新娘。
期间不少人都来敬酒,霍廷煜给她挡去,笑着说:“抱歉,她身体不适,不能饮酒。”
瞧见男人扶着她腰的动作,宾客们了然于心,纷纷恭喜道:“恭喜霍总,双喜临门啊,哪天摆满月酒的时候,还要记得叫上我们。”
“一定。”霍廷煜扬起嘴角,薄唇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她如今怀着孕,怕她身体累着,霍廷煜带着她去了房间休息。
“我让人给你准备了吃的过来,你先好好休息,等我处理完外面的事就回来陪你。”
霍廷煜知道她最近嗜睡,他亲了亲她的唇,说:“要是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初生生抱住他的脖子,脑袋蹭着男人下巴,哼哼唧唧地撒娇道:“霍先生,你别把我当小孩子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快去吧,外面还有那么多客人。”
“好。”霍廷煜不舍地亲了她一口,“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
初生生搂着他,在他脖子上印上一个大大的口红印,而始作俑者还在咯咯地笑:“不许擦掉哦。”
如同孩子一样的行为,对着自己喜欢的玩具宣示着主权,不许别人觊觎和抢走。
霍廷煜失笑,抱着她深深吻了许久,才离开了房间。
趁着空闲时间,另外五个男人找了过来。
初生生这才注意到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换上了西装,虽然初言墨和温州然年龄比其他几人小,但他们穿上西装并不违和,反倒帅气地让人更移不开眼。
“你们怎么都来了呀?”初生生打了个哈欠,原本的困意在看见他们后消失殆尽。
初佞铮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抱在了怀里,“困了吗?”
她摇了摇头,在男人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纠结了很久才支吾出声:“小叔叔,你们刚才是在生气吗?”
拍照时,她看见小叔叔和沈时出去,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那时她不敢问出来。
“嗯,我是很生气。”初佞铮声音一顿,她没由来地紧张,却听他道:“我气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走入婚礼殿堂,却没办法制止这一切,我气自己没能狠下心夺走你,让你只属于我一人。”
他突然沉默了片刻,“可是,我更怕你为了他们不顾一切,和我赌气分开,生生,我承受不住那样的结局。”
“小叔叔。”初生生愣住了,她没有想到在外人面前一向倨傲冷肃的男人会露出这般害怕的神情,她心里微动,伸手抱住了男人,承诺道,“我不会离开你们的,我只要你们就够了。”
“我们可都听见了。”沈时走到她身边,捧着她的脸说:“虽然你和霍廷煜结了婚,但你也是我们的新娘。”
“没错。”初言墨走了过来,他垂着的眸子缓缓抬起:“你不能只对霍廷煜一个人偏心,你也要一起爱我们。”
“言墨……”初生生被拆穿了心思,突然间感觉无地自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生生。”温州然握着她的一只手蹲了下来,垂眸道:“虽然我是最后一个遇上你的,但我是不会放手的。”
事情开始朝着无法预料的走向发生,初佞铮将她放在了床上,低头去吻她,另外几人也在她周围凑了上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她被吻的晕晕乎乎,身上的婚纱也不知道被谁慢慢脱了去。
“放心,你还怀着孕,不会伤到你的。”
“我们在婚礼上克制了那么久,现在他走了,也该轮到我们了。”
前后夹击
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物就被男人们脱的干净,雪白无暇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他们眼前,乌黑发丝落在她柔软的胸前,愈发衬的她肌肤似雪,泛着盈润的光泽。
“别这样看……”她害了羞,脖子和耳朵却是藏不住的粉色,玉藕般的手臂横在胸前,试图挡住一片春光。
“生生,你今天真美。”
她化了妆后更加夺人心魄,初佞铮喉结一滚,指尖落在她唇上,口红随着他的动作也凌乱地沾在了嘴角下方。
他几乎是忍着想要破坏她的欲望,挪走她的手臂,让她身后的沈时接住了她的身体。
沈时护着她的肚子,朝男人叮嘱道:“待会小心点,别伤到她的身体。”
初佞铮分开她的腿搭在肩上,低头埋在她的腿心里,伸出舌头去舔那里的肉珠。
“哈啊……小叔叔……别……”自从怀孕后,他们都克制着没碰她,如今她的身体也变得越发敏感,才一会儿就被男人舔的流出了水,肉穴收缩起来,甚至想将男人的舌头也吸了进去。
沈时掌着她微微后仰的身体,一只手覆在她的胸前揉捏着。
“胸好像大了些。”过去他一手就能掌控的柔软,现如今的指缝间溢出了些乳肉。
男人咬着她的耳根骨,轻笑的声音自后方清晰地传入她耳中,她耳尖红的快要滴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还在她的身上作乱,指腹打圈地画着圆,揉捏按摩着乳肉往外轻扯。
林沉垂眸看着已经支起的下半身,他沉默地走到她身边,盯着那团雪白的胸,脑袋凑了过去,然后含住了一边粉嫩的乳尖。
“哈啊……”胸上传来濡湿的感觉,初生生睁开眼,看清了埋在她胸前的男人:“林沉……”
“只可惜,现在还没有产奶。”沈时的语气似乎有些遗憾。
初言墨不知何时也加入了进来,他含住了另一边的乳肉,在她胸前婴儿一般地吸吮起来。
两颗黑色的头颅各自抢夺着她的胸,不相上下地比拼起来,男人的力气自然比婴儿还大,吸咬着她的胸口甚至有些疼意,她受不住了去推胸前的脑袋,嘴里不断喊着疼。
两人看着自己在她胸上留下的杰作,眼神一暗,内心的欲望更深了。
她想起了温州然,偏过脑袋去喊他的名字:“州然。”
“我在。”温州然柔声回应,走上前来握住了她的手,眼里盛满了爱意,却还是征求问道:“生生,我想亲你,可以吗?”
见她羞赧点头,温州然再也压制不住满满的欲望,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呜咽声都尽数堵了回去。
极具雄性气息的身体围堵着她,霸占着她身体的每处角落,男人湿热的舌头游走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探索着令人遐想的蜜穴之地,几双坚硬有力的手臂横在她胸前,腰间和腿上,搅得她浑身发烫,仿佛一条脱离了水的鱼儿,无法呼吸,无法动弹。
在他们娴熟的技巧下,身体好似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被不断抛在了高潮的空中,起起伏伏,清醒的意识逐渐被剥离,身体里的快感堆积如山,在到达崩溃边缘的那一刻,她抓住了面前的一只手臂,弓起身体,颤抖着泄了出来。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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