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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五分钟后,他就伸手在秦峥和自己伤处差不多的位置上撩了一把火,并为此付出了十分惨重但万分痛快的代价——二少爷的敏感点还真是……啧。
女学生的社会调研主题是LGBT相关,她倒也聪明,估摸着来艺术博物馆——特别是结伴来艺术博物馆看裸体画像的男人多半与LGBT脱不开干系,于是对着整个展厅内唯一两对男性(另一对是纠结多瑙河颜色的那对男士)做出选择后便主动出击,并且幸运地一击就命中了知无不答言无不尽的沈苫。
问题问到最后,两人几乎聊了起来,女学生来自马耳他,像是意识到欧洲国家的面积与知名度之间的未知不成比关系,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您知道这个国家吗?”
沈苫弯着笑眼点头:“当然,你来自地中海的心脏。”
默数不到三个数,抱胸倚在一边墙上的秦峥眼睁睁地看着女孩脸红了。
地中海的心脏。
秦峥在心里默念过这六个字,心不在焉地想,他中学地理学过,地中海气候区盛行西风,夏季炎热干燥,少降雨,没什么意思。
“秦峥。”
席勒也没什么意思。
维也纳分离派从施特劳斯代表的传统文化中分离出来成立先锋派联盟,但施特劳斯的去世却还是带走了维也纳人几乎一半的灵魂。
“秦峥?”
好不容易送走依依不舍的女学生,沈苫转过头就发现二少爷正靠在席勒的自画像边上出神,姿势与那位不安定但才华出众的艺术家如出一辙。
“陛下。”
第三声含笑的呼唤,终于将秦峥从不知云游到何方的神思中拉了回来。
“你知道吗,德语里有一个词,”沈苫一本正经、咬字认真地念出发音,“Ewiggestrigen.”
秦峥懒洋洋抬眸与他对视:“永远活在过去的人。”
沈苫挤着眼睛促狭地对他点了点头:“嗯哼。”
秦峥装傻一流,立刻祸水东引:“但你不是这种人。”
沈苫撇了下嘴:“当然,怀旧是你们布尔乔亚(资产阶级)的老爷们才会做的事,我们布尔什维克(苏联共产党)只看当下。”
他们中午才在人头攒动的中央咖啡馆用过餐,列宁和托洛茨基曾在那里密谋俄国革命,而沈苫此刻显然还未出戏,张口闭口都是阶级斗争。
秦峥又抓住了他话中的漏洞:“那谁去看未来?”
这倒是个好问题,回答起来也简单,东拐西拐,正确答案能有一箩筐,但沈苫想了想,最后还是答非所问:“只看当下不好吗?”
他说:“昨日的世界固然美好,未来的世界固然神秘,但那都与此刻的我毫无干系。”
如果茨威格在自杀之前预知到了若干年后《昨日的世界》会被某个后生这样胡乱引用,不知会不会气得认为自己的死实在太不值当,活下来,看看维也纳今日的和平辉煌。
在“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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