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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停在门口,顾渐推开门直奔婴儿房,房间满月礼堆得和小山似的,蒋佩清手写了一份礼单,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其他的堆在仓库里。
叮叮刚刚睡着,梦里不知梦到什么好吃的,吧唧着湿糯的小嘴,握紧的肉实拳头一动一动的。
程希觉跟在他身后进门,熟稔伸手到叮叮屁股下试了试尿不湿的干燥程度,抽出手用纸巾楷了楷,躬身凑到顾渐脸旁边低笑问:“太太,还在生我气?”
“嗯。”顾渐下颚抵着婴儿床的木制栏杆上,安静地望着叮叮,“不用道歉,道歉不能哄好我。”
程希觉折了叮叮软绵绵的帽子,扶起他的下颚垫在下面,免得他咯得肉疼,“你什么时候能消气?”
“看你表现。”顾渐吐出四个冷淡的字。
程希觉凑到他耳边,可怜兮兮地问:“那我今晚还能和你睡一起么?”
顾渐神色不动,看也不看他说:“不能。”
“我想你怎么办?”程希觉鼻尖蹭蹭他细腻的脖颈。
顾渐站起身来,脱了束缚的西装外套扔在他身上,白衬衫显得清爽干净,无动于衷地冷酷,“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可以慢慢想。”
程希觉举起他的西装,光明正大嗅一口残留的气息,“不是一个月,是29天零三个小时。”
顾渐勾起唇角轻哧,“好啊,你有的等了。”
说罢,他转身回房间扣上门锁,以防程希觉半夜突然袭击。
翌日清早,发酵整夜的新闻在互联网上大爆炸,席卷各大平台的热搜榜单,曾经以宋良学生身份为荣的社会各界人士纷纷站出来撇清关系,顺带写小作文狠狠踩上一脚,以报当年的仇恨。
其中最有名的便是穆罗,他没有用任何辞藻渲染,简单客观称述曾经在伊甸园发生的事情,以及,再次在钱塘见到宋良之后的遭遇,两次宋良将他推上死亡的边缘,是Bane将他从生死线上拉了回来,Bane,是他心里永远的光明。
曾经在大众眼里高不可攀的“伊甸园”,一夜之间变成了地狱魔窟,这个名字尤为讽刺。
穆罗的发言将宋良的事件上升到新高度,从事件变成了案件,宋良不止是人品不端,涉嫌非法执教、教唆他人自杀等同于杀人,属于对社会影响恶劣的刑事案件。
作为当事人之一,顾渐接到警方要求配合调查的电话,程希觉开车与他一同来到警局,审查室里并排放了两张椅子,桌子后坐着一位年长的警察,朝程希觉笑着点点头。
程希觉拎开两张椅子,解开西装外套扣子施施然地坐下,“我陪同我的伴侣接受调查。”
顾渐下巴掩在漆黑羽绒服的衣领里,清瘦匀净的模样很讨喜,抄起笔在文件签上神清骨秀的名字。
老警察端详他的字迹,态度格外地温和:“你曾经是宋良的学生?”
“嗯,是。”
“你是哪一年哪一个季度的?”
顾渐盯着前方玻璃上的倒影,桌下一只温热有力手掌攥住他的手,手腕脉搏紧紧相贴,能感受到彼此心跳,仿佛是一颗定心丸一般,他慢条斯理地说:“十年前的三月开始,我在伊甸园里待了五个月。”
伊甸园的学期为四个月,老警察愣了一下,低头刷刷写几笔,“说说你为什么会待五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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