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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眼神交换。
两人同时掀开幕布。
金属的尖刺和枪口都已蓄势待发,但就在他们即将闯进去的刹那,两人又齐齐后退。下一瞬,无数红色的血水泼下,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哗——”饶是他们退得够快,依旧被溅到了裤腿。
在门口设置泼水的机关,宛如粗俗又低劣的恶作剧,正是笑脸猴的一贯作风。而姜鱼在嗅到那血腥味的异样时,终于神色微变,“狗血。”
大家瞬间想到了死在前面玻璃房里的那只变异狗。
林西鹤抬头看向挂在顶上的铁皮桶,铁皮桶上牵着一根绳,绳索从天花板一路延伸到了舞台后面。
正前方,宽不过三米的小舞台,背后同样是酒红色的天鹅绒幕布。白色的蜡烛在地上、在观众席的椅子扶手上、舞台边缘,用滴蜡固定,绽放着微弱的光芒。
“吱吱!”笑脸猴突然从舞台上方倒挂下来,手里还拿着一把长柄的大锤子。对视的刹那,它咧嘴一笑,依旧是咧到耳根的恐怖微笑,让人无论看多少次都能直接产生生理性的不适。
林西鹤跟姜鱼没有片刻迟疑,立刻出手。笑脸猴的动作也不慢,那长柄的大锤子用力往上扔——
“砰!”
天花板竟直接被砸出一个洞来。
又是哗啦啦的水流从洞中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这次却不是狗血,而是清澈的没有异味的水。姜鱼跟林西鹤的进攻直接被水流切断,他们不是不能冲过去,而是绝佳的视力以及对危险的预警,让他们发现了水流里的东西。
发光的透明触手,从天花板的破洞里钻了出来。
那种淡淡的荧光,轻若无物,美轮美奂。
先是一条,然后是无数的触手,争先恐后地从那洞口里挤出来。与此同时,舞台上的幕布倏然拉开,一只羽毛艳丽、脸颊还有腮红的鹦鹉站在棍子上,如同壁钟里的报时鸟一样出现。
“丽娟!”
“丽娟!”
它扯开嗓子大叫。
鹦鹉学舌,猴子抡锤。
整个画面荒诞、诡异又离奇,还隔着一层水幕,犹如镜中花、水中月。而下一秒,姜鱼也终于看清了那触手的真面目。
“发光水母!”
“大水母!”
两个倒霉蛋如同报幕的演员,一个比一个的声音尖。
“我去还带电!”
哗啦啦的从天花板倒灌下来的水里,电流如同银色的游鱼,随着触手的舞动而四处流窜。人只要稍稍触碰,被触碰到的地方就一阵麻痹。
而这水,越来越大了,比法海水漫金山还要大!
此时此刻,倒霉蛋的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大字——人体,导电。
“快退!”姜鱼的断喝声让他们强行回神,一个接一个忙不迭地往外跑,姜鱼也不敢托大,迅速后撤。再晚一步,那水就要漫到他们脚脖子了。
笑脸猴似乎被他们狼狈逃窜的模样给取悦到了,吱吱狂笑,可一个不小心,尾巴也碰到了水里的电流,电得它滋哇乱叫。
“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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