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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喑哑、颤抖,虚得打飘,明显异于平时说话声。当即心一提,深恐他听出异状。
温仲南倒没察觉,他一听到叶宜彬在里头应声,就连忙恭恭敬敬道:“听说先生身体不适,学生前来探望,先生……如今怎样?”他小心地问。
叶宜彬如何能让他进门探望,忙道:“我……没有大碍,多谢你,你……回去吧……”
温仲南先前见他不应,担心他病重出事,才一连敲门,如今听见他能答话,便有些放心,有礼道:“那先生多休养几日。我特地让家里带了些人参黄芪来,这些药材补气强身,务请收下。先生一定是太劳神,所以累着了……”
他不欲进门打扰,环顾了一下,走到窗前,说道:“先生,那……我放在窗下?可别忘了用。”
叶宜彬急盼他离开,立即道:“好……”
“好”字一出口,原烽深埋于他体内的火热粗大突然一顶,他不由脑中一片空白,一声呻吟冲口而出。
与此同时,他身体里的湿热幽径猛然收紧,原烽险些就此爆发,忍不住狠狠抽送。
发觉自己竟失声叫出,叶宜彬又是羞又是惊又是恐,苦苦咬住牙关,极力封住后头一连串难堪的声音,无地自容地深深埋首于枕中,承受原烽接连的挺动侵占。
温仲南听见声音,担忧问:“先生怎么了?是不舒服吗?”他料想叶宜彬定是病痛难忍,不由着急,拍着窗子,“先生?先生你怎么样!我去请个大夫来?”
“不!不……”叶宜彬大惊,被他拍窗和追问声逼得心快撞出胸腔,又承受着原烽在体内的激烈肆狂,神智一片昏乱,一心只想他快走,“你……回去……”
他开口说话便夹杂了呻吟喘息,温仲南仍是担忧,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关切道:“……先生是不是高热了,所以难受?若是发热,可不能再用人参了,得用冰糖炖莲子……”先生这般虚弱气喘,说话又吃力,多半是高烧导致的虚弱和咽痛。
原烽放缓了攻势,只在他身体深处慢慢滑动,抚摸着他汗湿的裸背,在他耳畔道:“真是好学生,这么关心你……”
叶宜彬虽对温仲南的逗留焦灼不已,但又确实有些欣慰——这学生品性纯良,敬爱师长,是个好孩子。
他强忍着原烽在那湿腻深处滑动带来的可怕战栗感,几经努力定了定神,微喘地开口:“多谢……我休息一下就、就没事了,你……你不必担心……”
温仲南一向遵从师命,叶宜彬既这么说,他只得恭敬道:“是,先生好好休养。”又看看时辰,“马上要上课,我得走了,先生,告辞。”
听着脚步声匆忙远去,叶宜彬轻轻舒了一口长气,悬挂的心总算落下来。紧接着,又想到什么,敛眉道:“你怎么不去上课?”
原烽没想到他关心这个,微微一笑:“我请了假。”
中午他依照山长吩咐留下,山长来了之后,颇有些尴尬地对他开了口。原来是为叶宜彬的亲事。山长叹息着说完叶宜彬无法成婚的原由后,请他帮忙劝表姐家里主动打消结亲之念,一来周全姑娘家的颜面,二来免得叶宜彬暴露这难堪隐情。临了,山长再三叮嘱他不要将叶宜彬命犯克妻的事传出去,他一一都应了。
他恰欲上门找他,便顺势以“为山长办事”为由,向下午讲课的孟先生请了假。
“……为什么请假?”书院管教甚严,无故不得请假。学生们也大都勤奋用功,罕见偷懒旷课。叶宜彬身为人师,下意识地追问。
听见他质问的语气,原烽眉一扬:“自有我的情由。你不放心我的功课么?……不如,你现在教我?”搂着他身体的手滑到他胸前,摸着他的乳尖,指头打旋轻按。
叶宜彬背脊一绷,身子弓得更厉害,不住扭动起来,被头发掩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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