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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柏对他的视线似有所觉,几次下来,自己先忍不住笑了笑。
“怎么了?”周青柏伸手勾住裴佑的袖口,开玩笑道:“我知道我长得不错,但是也不用这么看,你顾忌一点长期发展好不好,现在看腻了以后怎么办?喜新厌旧?”
“不会。”裴佑下意识回答道。
“不会什么?”周青柏憋着笑凑过去,得寸进尺地问他:“是不会看腻?还是不会喜新厌旧?”
裴佑被周青柏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岔,原本想问的话顿时忘得一干二净,他眼神飘忽了一瞬,不自在地干咳一声,在周青柏不依不饶的追问中说了句“都不会”。
周青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轻飘飘地用指尖勾了下裴佑的袖口,松开了他。
“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周青柏笑了笑,话锋一转,说起正事儿来:“又不是我逼着刘新去犯法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在想,刘叔两口子都是不错的人,怎么会最后生出这么个东西来。”
刘建成年轻时候当兵保卫祖国,救过灾抗过洪,从湍急的水流里拉出不少人,后来复员回家创业,也是年年捐款做公益,就算说不上大善,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好人。
李春梅年轻时候温温柔柔,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是也算勤劳朴实,遵纪守法。
结果正正得负,临了晚年不保,生了刘新这么个玩意,周青柏光在旁边看着都替他们觉得膈应。
“人会不会学坏,跟家教有关系,但更多还是心性问题。”裴佑淡淡地说:“有的好孩子,受了严格管教,只会越磨砺越出彩;但有的人,哪怕是有良好的家教,他也会觉得这是束缚、是枷锁,一旦有机会挣脱‘牢笼’,就会越加变本加厉地学坏。”
裴佑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说道:“比如你,你就是前者。”
周青柏:“……”
周青柏没想到他说着说着还能夸到自己头上,短暂地愣了片刻,含糊地笑了笑,说道:“我?还凑合,不务正业的,得过且过呗。”
“没有。”裴佑在这个问题上很较真,他微微皱了皱眉,说道:“你只是对从商没有兴趣而已,这不叫不务正业。三百六十行,专精哪一门都无所谓。”
裴佑最开始也觉得周青柏的生活过于安逸,但越跟他走得近,他就越发现这是一种偏见。
调酒的入行门槛不高,但想做出名堂来绝对称不上简单,周青柏看着安逸又懒散,但他喜欢做的事从没有半途而废,糊弄了事的。
裴佑夸得那样认真又直白,周青柏脸上有点不好意思,掩饰似地挠了挠脸。
“怎么回事。”周青柏笑着说:“你现在也会主动挑话头夸人了?”
“你不喜欢吗?”裴佑反问道。
裴佑记得,“周老师”的恋爱讲堂里曾经就有这么一课——要投其所好,表明自己的心意,多说点对方喜欢听的话,从而拉进距离。
裴佑不知道周青柏喜欢听什么话题,但知道他喜欢听人夸奖自己,于是十分不吝啬,逮着机会就要吹他两句,还夸得真心实意,朴实又精准。
周青柏被裴佑这一记直球打得措手不及,他嘴上调笑对方,实际上心里已经控制不住地泛起了一点欣喜的苗头,他上翘的唇角压也压不下去,以至于装模作样摆出来的淡定表情都像是在炫耀。
他眨了眨眼,没有正面回答裴佑的问题,而是轻飘飘地笑了笑,模棱两可地说:“你猜。”
裴佑茫然地看了他一眼,还没等在心里评判出自己这次“即时作业”的成绩,就觉得周青柏凑过来,拉住了他的手。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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