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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一想,自己和弟弟的女友偷情不也是另一种禁忌?而且这禁忌还是在弟弟默认下。
严枫的快乐翻倍,表面镇定不变:“把那只坏猫放下,到爸爸怀里来。”
白线做个听话乖巧的“女儿”,四肢刚落地的线团立马跑出去,白线也不起来,直接双脚并用爬向了严枫。
严枫眼色变暗,呼吸一窒,就像线团钻进他怀里拱起小脑袋蹭他脖子那样,白线手扶着他大腿起来,坐到他腿上娇滴滴的:“爸爸。”
严昀搂着她的手若有若无的在她腰上轻抚,居高临下的角度,让他发现她衣领里面那小块红痕,被人用嘬吸种的草莓。
慢条斯理的脱掉她上衣,纯白色的蕾丝内衣包裹雪白饱满的胸部,严枫拇指轻擦那块痕迹,像个尽责的爸爸质问自己的女儿:“谁弄的,爸爸替你惩罚他。”
白线自己先羞怯不知怎么演下去,脸红的摇摇头:“不关阿昀哥哥事……”
“不打自招。”严枫冷呵,责罚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其他地方还有吗?”他目光看向她穿的半身裙:“脱下,让哥哥检查。”
白线脱下裙子在严枫面前转了一圈。
严枫发现严昀种下的印记不止在胸口后背,还在她大腿内侧,靠近穴口的腿根,那里很敏感,每次摸到白线都立马有反应。
严枫看着那印记好气又好笑,亲了亲白线,满眼心疼的对白线说:“阿昀太不知轻重了,咬出那么多伤,一点也不考虑你的感受,我对你从来舍不得。”
白线被他修长的十指摸遍身体每个角落,人被撩得不分东西,脑子沌沌的不加过滤严枫的茶言茶语就点头。
突然一声哈秋打破一触即发的气氛,严枫赶紧把大衣批白线身上,但是白线还是感冒了。
而后,第二天给白线打电话的严昀听出白线浓浓的鼻音,正因为没有理由发火的严昀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一挂白线的电话就给严枫打去。
“你怎么搞的!不是说你对白白的照顾细无巨细吗!怎么让她感冒了,你到底有没有用的!你还个哥哥吗?”
严枫正在和高管开会,手机还没贴近耳朵就听到严昀愤怒的指责,整个会议室的人都停下讨论看着他,针落有声,身边的助理秘书能隐约听到是太子爷的声音。
严枫避都不避,当着众人的面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那你回来揍我呀。”
然后挂掉电话,示意回忆继续。
严昀火没泄出来,现在烧得更旺了,幼稚的抓过枕头当亲哥揍了一顿。
严枫得意没过多久,晚上秘书抱着紧急文件来找他,去书房找笔,刚拉开钢笔盖子,里面的零件碎了手心,稀淡的墨水还散发着熟悉的味道。
严昀当场脸比手心墨水还黑,这是他大学毕业爸爸送的礼物,他不仅弄坏了,还玩进了小白身体里?
幼稚鬼,太不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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