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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有些不解,安慰道:“垂青,我是你的丈夫,肯定会保障你的生活的,我们家条件也不错,你不用这么着急工作。”
陆垂青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婚后的第四年,他大学时的好友周睿阳的父亲回老家看望亲戚。周睿阳的父亲是一个登山爱好者,和几个老朋友一起登山时不幸遭遇了山体滑坡,几人被困了十多个小时,周睿阳的父亲被救出来后,脊柱脊髓严重损伤,整个人都瘫痪了。
周睿阳本来在互联网公司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因为这事,情绪和工作状态都一落千丈,上司对他的意见越来越大,治病的花销也让他焦头烂额,家里的负担越来越重,整个人颓废萎靡了许多。
后来,他干脆把工作给辞了,和当时的女朋友也分了手,带着整天以泪洗面的母亲和瘫痪的父亲回了家乡,在一个小公司重新找了份空闲时间较多的工作,好让自己有更多的时间照顾家里人。
周睿阳最后打了一通电话给陆垂青。
“垂青,我在这边确实压力太大,爸妈也需要我,我还是打算回老家了,媛媛她……我不怪她。”周睿阳在电话里沙哑地哽咽着,“你和陈愿好好地过,我要是以后还有机会……一定会去看你的。”
挂了电话之后,陆垂青发了好久的呆,他周围的世界都好像变得浑浑噩噩的,不在正轨上。
没过多久,陈愿要被公司派去国外总部培训半年,回来之后必定有更好的待遇和更广阔的发展空间,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陈愿把这件事告诉了陆垂青,陆垂青当然为他感到高兴。
今年是陆垂青的会计师考试结果有效期的最后一年了,陈愿出国后,陆垂青瞒着他最后一次报名了考试。
这一次,陆垂青依旧没有通过,考试成绩比前年更加糟糕。他上学时努力考试的结果也就此作废,他要是还想考,就必须重头开始。
那天晚上,陆垂青喝了很多酒,喝到胃难受,到厕所吐干净了,又回来继续喝。他好几次想给陈愿打电话,号码却又始终没有拨出去。
陆垂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杂乱,穿着邋遢的居家服,手指甲也有好久没剪了,脸也浮肿着,整个人臃肿不堪。
这还是陈愿爱他的那个样子吗?
这还是他自己想要的那个样子吗?
都不是了。
国庆假期期间,陈愿回来了,在国外学习了一段时间,陈愿整个人看上去比以前更自信挺拔了。回国之后,陈愿好多年没见的老同学正好本市出差,便约他出来叙叙旧。
陈愿到朋友入住的酒店去和他见了面,对方也和他一样,三十出头,成家已经好几年了。两人共同话题不少,一来二去聊得开心。
“你这死小子,可真是发展得太好了,咱们这一圈同学,就你最厉害。”朋友笑着搭上陈愿的肩膀,感慨道,“幸好我老婆没在,不然她又要嚷嚷我了。欸,对了,你太太呢?”
“在家呢。”
“哦,你俩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明年吧,我培训年底就结束了。”
“一眨眼就这样,没玩上几年就要开始养孩子了。”朋友仰头喝了一口酒,“上有老下有小的,唉,生活啊。”
两人聊到晚上九点多钟,陈愿也差不多该回家了。朋友说:“我俩都喝酒了,你怎么回去?要不我帮你叫个代驾吧?”
陈愿:“没事儿,我叫垂青来接我吧,我家离这边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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