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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愿静静地回答：“我也知道我不该再和你见面，我只是……还没忘记对你的感觉。今天在台上看到你，我就在想，我大概还是不值得你……”

陈愿没有把话说完，又淡淡笑了一声，转而道：“不好意思，你应该也不会想听我在这儿发牢骚吧。”

陆垂青的确不愿意听到陈愿说这些，但这并不是因为不想听陈愿发牢骚，而是不想陈愿那样说自己。

陆垂青想开口说点什么鼓舞他，却又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再给陈愿更多的负担和虚幻的希望了，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陈愿：“今天是我唐突了，抱歉。”

陈愿转过身，似乎打算就此和陆垂青告别，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他的神色出现了些许变化，惊讶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

陆垂青顺着他的视线回头，赫然发现，肖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了，正站在露台的玻璃门边望着他们。

陆垂青愣在原地，他刚才一直背对着门口，并不知道肖展是什么时候来的。

肖展的一只手揣在西服裤的口袋里，另一只手垂在身侧，手中提了一个小冰淇淋甜品的包装盒。

肖展望着陈愿，深沉的双眸中涌现出并不愉快的暗色，他的神色沉郁而锋利，周身的气场变得有些冷肃。

陈愿显然也注意到了肖展的神色，他微微皱起了眉，注意到肖展手中提的那个透明包装盒里的甜品，和陆垂青面前的桌面上摆着的那份一模一样。

陈愿心里陡然闪过一个想法，他的心中一紧，双眸暗流涌动，垂在身侧的手暗暗地开始握了起来。

肖展的视线仅仅只在陈愿的身上停留了几秒，随后便望向站在一边的、显然对眼下这个状况感到有些无所适从的陆垂青，声音一如往常：“小青，走吧。”

陆垂青一时有些慌神，心里担心肖展会误会什么，听见肖展这么说，他迟疑了一阵，最终还是转过身朝着肖展走去。

陈愿大概已经看出来他和肖展的关系了，陆垂青也不想在他面前隐瞒自己和肖展的关系，陈愿不应该再对他有那些没有结果的念头了，既让陆垂青心里难受，也会折磨陈愿自己。

听到肖展对陆垂青的称呼，陈愿心里的不甘与失落越发浓重。

那天陆垂青说的他喜欢的人，就是肖展吗？

陈愿的商业社交圈子里，没有人不知道肖展，他也或多或少地听说过一些关于肖展私生活的传言，这样一个手握富庶的金钱与令人仰望的地位、生活在那金字塔尖百分之一的人，身边总是不乏各种各样的佳人环绕。

而且，据陈愿所知，肖展和陆垂青就职的中铭基金的董事长是亲戚关系。

陈愿并不愿意往令人不齿的那方面想，但是关于陆垂青的事，他不能不在意，他想保护他、保护他不受伤害。

肖展朝着陆垂青伸出手，后者伸手搭上，被稳稳地牵住。肖展却意外地没有急着走，而是就着拉住陆垂青的那只手，将他半搂进臂弯中，低头吻了吻他的嘴唇。

肖展：“等我很久了吗？”

陆垂青的身体一僵，他的手被肖展拉着贴在背后，也没法做出什么反应，只听见肖展又道：“甜点是刚刚在那边柜台上看到的，记得你好像喜欢这种，帮你拿了一个。”

肖展心里肯定不愉快了，陆垂青现在只想赶快和肖展离开这里，低声劝道：“我们回会场吧。”

肖展拉着陆垂青往外走，陈愿的神色暗了几分，他带着几分难掩的冲动快步走上前，一把拉住了陆垂青另一只手腕。

陆垂青诧异地回过头，陈愿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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