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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感已然给到了。
郁清灼偏着头笑,嘴角的弧度很漂亮,“到了床上可能就改口了。”
自从半个多前的那次温泉旅行之后,郁清灼和梁松庭就没做过。郁清灼想念那种被梁松庭揉进身体里的感觉。
梁松庭忽然以两手托住郁清灼,把他往上一架,推到了岛台上坐着。这么一来郁清灼所处的位置就比梁松庭更高了。
“厨房play?”郁清灼小声地问,声音还是轻松的,一面准备要解自己的睡衣扣子。
梁松庭拉开他的手,以自己的手将他的两手在身侧摁住,同时贴近郁清灼,隔着缎面睡衣去听郁清灼的心跳。
郁清灼坐着没动,梁松庭说,“郁郁,我们聊聊。”
郁清灼垂眼看着他,“嗯”了一声。
梁松庭很少有这么艰难的开口,大概沉默了半分钟,他才问,“那个矫正治疗是怎么样的?”
郁清灼声音平稳,“吃一些药,还要念圣经,做忏悔。”
梁松庭知道不是他说的这么轻易,又问,“还有别的呢?”
郁清灼轻而深的呼吸,说,“还有些更激进的办法。”他转开视线,叹气,“不要问了庭哥。”
郁清灼不说那是什么,他不想让梁松庭听了再闹心。
已经过去数年了,现在郁清灼重新拥有梁松庭,陈年旧事可以一笔勾销。
梁松庭最后问他,“最瘦的时候是多瘦?”
郁清灼无奈笑了笑,因为陷入回想,眼神有些迷蒙。
“......可能不到120磅。”他又摇头,“记不清了,那时候没心思称体重。”
一个像他这样挺拔的成年男人,只有110多斤的体重,梁松庭根本想象不出来那时的郁清灼是什么样的。
郁清灼将两只手都从梁松庭手掌下面脱出来,抱紧他,“庭哥,回国之前我最怕的是你连见都不肯见我一面。现在我已经拥有超出想象的东西了,我觉得很值。”
梁松庭站着的位置正好可以吻到郁清灼锁骨上的那串纹身。
他低头亲吻那串数字,郁清灼感受到锁骨处传来些许刺痛,微微仰起头喘气。
这一晚他们没有做。
只要讲起分别那段的事总是特别耗费精神,就算短短几句问话,也让郁清灼疲惫不堪。
他被梁松庭抱回床上,一直安安稳稳睡到凌晨四五点。就在郁清灼睡到最香甜的时候,他被弄醒了。
天光未亮,梁松庭正俯身吻他。
昏暗的室光让男人的肩颈和手臂处的肌肉线条显得格外清晰深刻,充满着喷薄欲出的力量感。
郁清灼视线还没聚焦,迷迷糊糊地叫“庭哥”,梁松庭吻他吻得更狠,几乎要掠走他的氧气。
清灼闭着眼,在激吻之中改口叫了一声不太清晰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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