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大人有大量(1 / 2)
盍邑不为所动,她便愈发的得寸进尺,纤细的手指钻进他的指缝里,欲要再进一步,然而却被宪元帝的一句话给打断,动作戛然而止。
“奇怪……”宪元帝挑了挑眉,颇有深意的望着俩人,抬手随意指了一下俩人,继而疑惑笑道:“朕花了眼不成,怎的看着你们两人倒同认识了许久的故人似的?”
盍邑心里“咯噔”一声,侧眸淡淡扫了身旁的她一眼,抿唇不语。
蔺紓镇定自若,仿佛原本就与他是只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一般,神态悠然,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父皇又拿儿臣来打趣了。侯爷进京才不过几月,如今被父皇说得倒像是早已与儿臣认识了数年似的。”
她侧首看着面容沉稳的男人,朱唇轻启,微笑道:“侯爷,你说是吧?”
她似是毫不畏惧,灵巧的手指豁地钻进他的指缝间,进而十指紧扣。
她倒真是天生虎胆,现如今在宪元帝眼皮子底下也不带怕的。
盍邑执起茶盏,用喝茶作以掩饰,忍住她不停用指尖抠挠自己掌心的痒意,然后将她柔嫩无骨的小手裹在掌心里使力捏了捏,状作警告。
“公主金枝玉叶,臣惶恐。”
蔺紓心中好笑,他惶恐?
若是他的人能同他的话一样“真实”,自己也不至于大费周折至今才取得和他更进一步的机会。
权当应付宪元帝,俩人虚情假意的来往几回,而后见好就收。
对弈中途,双方势均力敌,一时僵持不下,轮到盍邑落子,只见他捻着黑子迟迟不落,眉头紧锁。
蔺紓撑着下巴看他,男人英气的侧脸线条凌厉分明,直鼻高耸挺立,剑眉入鬓,眉宇间总是透露着一股坚毅沉稳之色,身上儒雅斯文的官服将他呈现出来的锐利削减了几分,愈发衬得人气宇轩昂。
都说薄唇的男人寡情,她之前对此种说法从未放在心上,如今想想,好像是有几分道理。
又等了片刻,见他还未动作,蔺紓显然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抬眸看了一眼错综复杂的棋盘,突然两指夹起一颗黑子施施然落到盘中。
棋子落盘的声音似是将沉思的俩人惊醒,只见他们纷纷侧目看向她。
突如其来的一出令俩人猝不及防,盍邑尤其,侧目望她,见她坦然自若的与自己对视,就像是顺便搭了把手一样平常。
“阿元,不可无礼。”宪元帝虎着一张脸看她,神情有些不悦。
蔺紓却毫不畏惧,撇嘴睨他一眼,嘟囔道:“这不是儿臣等久了,看着心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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