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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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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三个在学校的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她们被分配到外贸部门,系里就有几个教授虽然在京大经济系上课,但他们还是外贸部的负责人。

几人极力推荐舒语去外贸部上班,因为她沉着冷静,镇得住场子。

不过舒语和周柔都拒绝了分配的工作,选择做一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每天都有数不清的钱进账,多好的生活。

舒语:“沈老师你放心,我是经过深思熟虑选的,比起稳定的单位,我更喜欢自己去闯荡。”

沈老师点点头,赞同道:“年轻人就应该这样,敢想敢拼,要积极去创造、去生活,遭人白眼、事业失败又算什么,等你以后回过头来看,你会感谢现在的自己。只要身体好活着,什么都会有的。”

三人郑重道:“放心,沈老师我们都知道。”

两人感动极了,天知道,其他人知道她们选择下海经商,面上不说什么,其实心里早就在鄙视她们了,就等着看她们的笑话了。

一开始她们心里也抱着会被沈老师削一顿的想法,没想到沈老师这么开明,完完全全尊重她们的想法,还带她们认识了几个朋友,说是有困难就可以去找他们。

能遇到这样的老师,她们何其有幸!

.

舒语往沙发那边看了一眼,问身边的人:“你说他们什么时候结婚?”

沈穆:“下个星期。”

“什么时候决定的,我怎么不知道?”

“卫书回来的当晚,严厉告诉整个军区的人他要结婚了,周师长怕他反悔,拍板把婚期定下来了。”

严厉将近四十岁了,他的婚姻问题一直都是周师长的心病,周师长一半的头发都是因为他白的,既然严厉已经放出话来了,周师长就不可能让他有退后的可能,热情的帮忙准备婚礼的东西。

舒语把准备好的饭菜端出去,“摆桌子吃饭。”

这边的卫书听到声音,刚准备起来端桌子,严厉按住她不让她起来,“你坐着,我来就行。”

严厉摆好桌子,然后跑到厨房对老太太鬼叫:“干妈,我来啦!老远就闻到香味了,干妈的厨艺永远都不会让人失望,能吃到干妈做的菜真是太幸福了......”

厨房里传出严厉拼了老命恭维老太太的声音,隔老远都能听见老太太爽朗的笑声。

外边,卫书尴尬的不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一看就不是很会交际的人。

舒语笑着安慰她:“别不好意思,都是自己人,把这里当自己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自在点。”

卫书眯着眼笑了起来。

她不是那种标准的瓜子脸传统美人,小脸蛋圆乎乎的,眉毛和睫毛都很抓人,又黑又浓密。舒语最喜欢的她笑,一笑起来,小嘴一咧,一对小酒窝若隐若现,超超超超级可爱,舒语简直要被她萌晕了,什么人在她眼里都不香了。

舒语感觉自己醉了,被她的小酒窝迷倒了,她这颗老阿姨的心脏被她逗得‘扑通扑通’的跳,就是那种想要什么都给她弄来的感觉。

卫书腼腆一笑,“嗯,我知道了姐!”

舒语:“!?”

哎呦喂,不行了,她喊我姐姐唉!

实际上卫书比舒语年龄大,不清楚严厉是在怎么和她描述这段关系的,结果就是,卫书乖乖的喊老太太干妈,喊她姐姐,夫妻双双在装嫩。

饭桌上,卫书坐在舒语还有老太太中间,她真的是太萌了,吃东西的时候腮帮子鼓得像小松鼠似得,一动一动的,母女俩止不住的给她投喂。

卫书超级乖,不挑食,夹什么她就吃什么。

严厉看自己媳妇碗里的东西多得都快堆不下了,忍不住出声阻止了,“干妈、姐,留点下回来吃,别一次夹完了,下回来你们不让我们进门。”

老太天不依了,“吃你的东西,哪儿哪儿都有你。”

不过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卫书碗里的东西确实满的没地方放了,等她吃完再给她夹。

都知道严厉他们要成婚了,作为长辈,总是会忍不住想多问两句,老太太说起了常规话题,问卫书是做什么的、哪里人、俩人是怎么碰上的,诸如此类的。

不等卫书反应,严厉把话接过去,“干妈,你问我,我全知道。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中途失散断了联系,直到她工作调动回京市我们又重新联系上的。”

老太太边点头边哦。

卫书也解释道:“他说的对,我是研究员,前几年随部队搞研究去了。”

“就是那个‘啾...砰’吗!”

老太太嘴里模拟火箭发射的声音,手上也在比划着。

卫书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憋笑点头,“对、对,就是这个。”

不想老太太突然抬手捂住嘴巴,小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家里一个大学生、一个在军队工作,闺女带她见过不少市面了,这点安全意识她还是有的。

卫书安慰道:“不打紧,自己人说一说没事,别在外人面前乱说就行。”

况且她也只是透露了自己的身份,其他的研究资料、内容她提都没有提到,问题不大。

她解释完,严厉自动开启的防御系统就关闭了,又开始专心致志跟沈穆抢菜吃。

卫书的身份比较特殊,她打小智商就比同龄人高,后来就是一路跳级上了大学,被研究队选中,一进深山就是二十多年,在此期间没有和任何人有书信往来,她的家人甚至连她活没活着都不知道,直到他们的任务都圆满完成,他们团队才得以回家。

去的时候16岁,回来的时候36岁,整整二十年。

去了多久,严厉就等了多久。

这二十年,她一直都在跟数据、资料打交道,和她交流的人都是一些很纯粹很专注的人,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她也很纯粹,没有被世俗沾染过,抛开她半头渐白的头发,还有手指上厚厚的茧,她仍然是一个18岁的小姑娘,让人忍不住想要心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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