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沮丧歌(2 / 2)
李忘:无知无觉地来,身处其中的时候沉溺在得失里,最后无依无靠的独自离去,就算只是拟真,我也没法当成游戏。
阿娇:我常常在时运之外,看到的都是末路,你常常在空想之中,剩下的只是可悲。
李忘:人各有志。
李忘:即使真的手足相抵,春风一度,就是真的?既然根本不能确定是真,也就不能妄言虚假幻影。
阿娇:表哥觉得什么是幻?
李忘:凡是意志不坚,心不自问,都是幻。
阿娇:那什么又是真?
李忘:脱离时间,脑海里也不能抹灭的,就是真。
阿娇:生而为人,只有一次,太执着,太要好看,太想在这张棋盘上寻找一些端倪,太在意那个人是谁,太想提前知道结尾,太笃信宿命与奇迹,只是会让自己不开心。这样是不是太辛苦?
李忘:是。
阿娇:那为什么还要这样?
李忘:因为开心不起来。
李忘:本来以为,吃几顿饭,抽几支烟,看几套戏,睡一觉,再睡一觉,醒来就能看到新的火花。结果这样周而复始千百次次,既没有心跳,也没有火花。于是只好将将就就,等,在某一个刻意或非刻意的节点,离开,沉没,抹去。
阿娇:如果这样,那在这之前,我陪你看星。
李忘:能落到地上的是因,能吃下去的是果,反复游离的是意识,矛盾的是现实与梦。
阿娇:不要勉强自己,命运是一间陈旧的杂货铺,在发现与忽略之间,在意外和胜负之外。走进去,逛一圈,得到你所应该得到的,失去你注定会失去的。
李忘:那还剩下什么?
阿娇:剩下的都是你这一世无法摆脱的。
李忘:那还不如无。
李忘:给你听首歌。
手机:我又有心事,自从看了太宰治,我问谁,谁都不会在意死亡的意义,世界像似崩裂,我俩都无可救治,我但求乘风飞到别处再重新开始。
阿娇:谁是太宰治?
李忘:一个写书的。
阿娇:写的好么?
李忘:很弱,但还不错。
手机:我没法想像,看过的童话故事,有阵时成长不过是个悲剧的开始,我做过的事,没太多是有意义,接近谁谁都不会快乐这些我都知。
手机:愿你可以给我写首诗,纪念我们约会过六次,愿我可变欢笑的天使,我们便会每日见十次,愿我可变优雅的诗篇,这样你便愿看数十遍。
阿娇:这是什么歌?
李忘:失落沮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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