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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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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这句话里面哪个字戳到了他的笑点,江时笑了一会儿才回:33层,自己上来。

秦隐钻出水面,问了一句:怎么了?

江时乐了:谢哥说他要离家出走。

秦隐挑了挑眉:出息了,都学会离家出走了。

顿了顿,他语气嫌弃,到时候陆闫招招手,他肯定又乖乖回去。

几分钟后,房门被人敲得咚咚作响,江时把手机扔到一边,去给他开门。

谢容浩闷声闷气地走进来。

江时懒洋洋地靠着沙发,看他的脸色像是真生气了,不由得好奇:他怎么你了?

他骗我,说亲一口就吃药,结果我嘴都亲麻了他还是不肯吃,说话不算话,还,说着,谢容浩老脸一红,还折腾我!

江时随口道:那你就缠着他,磨到他听你的话为止呗。

谢容浩神情怏怏:不行,我力气没他大,压不住他。

江时:

不是,你确定我们俩说的话是一个意思?

江时去厨房拿吃的,站在门口问他:喝点什么?

谢容浩讷讷:有牛奶吗?

江时给他温了一瓶牛奶,故意逗他:不试试酒?听说一醉能解千愁。

谢容浩烦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他不准我喝酒。

江时:哦。

生气了还不忘听话,可以,很可以。

谢容浩拿着热好的牛奶喝了一大口,人才回了魂儿,嘿嘿笑道:还是时哥你对我最好。

一瓶喝完,这个小没良心的才发现少了一个人:诶,我宋哥呢?

在游泳池。

游泳啊,谢容浩摸了摸自己小肚皮,想着也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起身,要不我也去试试。

江时脸色立马沉下来了:你不准去。

???

江时一本正经:你跟他一起,我会怀疑你觊觎我老公的肉体。

谢容浩本来也不是特别想去,但他觉得有些事还是得说清楚,可能是天生少根筋。

不是吧,我俩一起长大的,互相看过的次数没有十次也有八次,要觊觎早就觊觎了。

江时十分温柔地摸了摸他那华而不实的脑子:那是以前,现在他1你0,你还觉得合适吗?

如果是陆闫和他的小竹马

那不行,那肯定不行,谢容浩皱着眉,我也不去了。

江时满意了。

谢容浩开了一局消消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装了事,一局下来要么是冰块没消完,要么就是小动物没收齐,反正总是不顺。

问题是如果换做平时他闹脾气不离他,陆闫早就把他逮床上哄了。

今天怎么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几分钟,谢容浩摸了摸鼻子:时哥,你说只留一个生病的人在房间,会不会出事啊?

江时半点不上心,连头也没抬:能出什么事?一个人正好可以好好休息。

两分钟后。

可万一他晕过去了都没人发现,那不是很惨吗?

江时勉强抬了个头,忍笑:带病打了四天比赛,一点链子没掉,你就应该知道问题不大。

又两分钟过去,谢容浩彻底坐不住了。

他正发着烧呢,我还跟他闹脾气,不懂事,太不懂事了。

前脚才生气,转头就给自己铺好了台阶,简直是自己就能哄好自己的典型代表。

怪不得离家出走选这么近的地方,看,回去多方便。

江时送他出去,谢容浩陡然回头:对了,再过一周,就是宋哥的生日你知道吗?

江时愣了一下,微微一笑:知道。

谢容浩嗯嗯了两声:那我先下去了。

靳乔郗和X到的时间比预计的晚了几天,白天有比赛,吃饭时间就约在了晚上。

环境清幽的顶层花园餐厅,四面全是透明的玻璃墙,橱窗里摆满了怒放的玫瑰。

江时和秦隐一起进去,秦隐一眼就看见了懒散地倚靠在沙发中央的男人。

他一早就听说了靳乔郗这个名字,但现在见到真人,秦隐才把人名和脸对上号,至于另一个,他更是印象深刻。

靳乔郗:秦先生。

秦隐客气地回:靳先生。

X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小妖姬你好啊!

秦隐抽了抽嘴角,不过对方好歹没说出太惊世骇俗的话,忍一忍也无妨。

接下来的用餐还算愉快,吃到一半,江时的手机响了。

他原本是想直接挂了的,但一看备注还是接了一下。

管家爷爷,他的语调懒洋洋的。

对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江时才稍稍坐直了身子,必须按着我说的程序做,不能有任何改动。

电话那端又说了什么,江时朝秦隐晃了晃手机,就往外面走了走。

秦隐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隐隐约约似乎还能听到一句:告诉他,不想做就滚蛋,换个人。

餐厅里就只剩他们三个人。

X朝秦隐眨眨眼:我这儿有很多关于大佬的小秘密,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哦。

秦隐擦了擦嘴角,才好整以暇地看他:比如?

比如啊,X故作神秘,我知道他近期在搞一件大事情。

秦隐挑了下眉,嘴角的笑顿时变得玩味起来。

这个他倒是真的不知道。

靳乔郗颇为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提醒X:7的报复心有多强,你想再体会一遍吗?

X:

NO!我要用生命拒绝!

秦隐最终也没套出什么话。

靳乔郗往背后靠了靠,交叠的双腿极尽闲适:有些事情,还是等他自己跟你说比较好。

说着,他笑了笑,用一种极其平淡无波的嗓音淡淡道:秦先生只需要记住,他真的挺喜欢你的,就可以了。

江时很快就回来了,抱着他也不说话。

秦隐不动声色地敛眸看着他,失笑:困了?

江时这才动了动身子,贴着他的侧脸仰头望着他:我要回江城一趟。

秦隐一愣:现在?

江时嗯了一声,轻飘飘的,但秦隐知道这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他就是这样,看似温和好说话,实则主意大得很。

从他说出口,就没有人能改变的了了。

秦隐只能退而求其次:我跟你一起。

江时摇摇头,又凑过去吻他:明天下午比赛之前,我一定会回来。

邢郁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江时昨晚瞒着自己偷偷溜回去了,气得差点撅过去。

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也不放心,时不时就要上来敲敲他们的门问一问:YHUM回来了吗?

江城和S市坐飞机虽然只需要两个小时,但不确定性因素太多,尤其现在阴晴不定的鬼天气,见不到人他就不会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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