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1 / 2)
当她看见汤老师衬衫衣领下隐约的红痕,交谈时,言语里愈发浓厚的对池烈的维护,她感到不对。
汤老师的言辞里透露着对池烈的怜悯和爱护,全然信任了池烈的谎言,被这个身价千万的阔少爷骗得团团转。
旁人都爱说她自私自利,可她看见汤老师这样好的人,终究还是摸到了良心。
把人家结婚生子的辛福人生断送,被池烈这混小子蒙在鼓里,说不定池烈什么时候回了首都,汤老师就被抛而弃之,她过意不去。
她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内心所想,总归还是觉得池烈是个坏种,欺骗汤老师心善。
骗着玩,不真心。
表姐:“你做事也有点良心吧,在汤老师那骗吃骗喝,还要骗别的吗?”
表姐难得静下心来和谁讲道理,“你能保证喜欢人家一辈子吗?你把人家带到你们那边,再没办法结婚生子了,你负责吗?”
池烈理所当然,“当然,我真喜欢他,喜欢一辈子。”
表姐对此嗤之以鼻,男人靠不住,年龄小的男人更靠不住,像池烈这样的富家纨绔,最靠不住。
就像刚刚,完全不考虑汤老师的名声,在外面还总是亲密,太不负责。
表姐:“你在外面也注意点,你自己也不是没有被议论的时候,别给汤老师惹麻烦。”
池烈本不屑于长辈的说教,但这句他倒是听得进去。
虽说记恨表姐让汤老师和他疏远,但他心里知道,表姐说得对,他也在注意了。
可偏偏每次他被撩得心痒痒,忍不住的时候,表姐都在场。
他破天荒的没顶嘴,“知道了,你别说,我会自己和他说,你别再管了。”
表姐没说话,狐疑地看着池烈,“你真肯自己坦白?”
池烈:“我都说了我是真喜欢他,本来也想找个机会说的,反正你不用管了。”
表姐走的时候半信半疑,也没明确答应是否继续帮他隐瞒。
池烈怕这么会儿汤老师又睡着,快步往回走。
其实他也并不打算瞒汤老师太久,他还想带汤老师和他回首都,陪他上大学,总归是要坦诚事实。
但这些都得等他追到人以后。
汤老师脾气好,他有把握让汤老师原谅他,一切都要循序渐进,他都有安排,不需要别人插手。
表姐一向忙碌,估计也分不出什么时间来盯着他,他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回到房间,汤老师刚洗完澡,穿着酒店浴袍在镜子前面吹头发。
他走过去,右手夺过汤老师手里的吹风机,左手穿插在汤老师发丝之间,稍长的发丝在眼前晃动,汤老师眯着眼睛躲避着,像只犯困的小兔子。
吹风机的热风在空调冷气里突兀得很,把汤老师的脸颊吹得热红,站着就昏昏欲睡。
吹得半干,电线都懒得收,池烈随手将吹风机放在手边矮柜,扑着汤老师就往床上去,估计突如其来的位置变化,醒了汤老师一大半的瞌睡,“嘶...你轻一点,我又不会跑。”
池烈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酒店床的质量还不错,应该不至于痛才对。
他撑起一点身子,拎着汤老师腰间的浴袍系带把人翻了个身,汤老师紧张地蜷了腿,正巧暴露了膝盖都伤痕。
练舞嘛,磕磕碰碰常有,不是多稀奇的事。
汤诗其膝盖上也不是多稀奇的伤,今天练舞磕了,青了两个圆圆的痕迹,极其普通的淤山伤。
池烈却当了天大的事,把汤老师的两条腿都捞起来,轻得不能再轻了,他吹了两口气,“我刚才压着你了是不是。”
汤老师笑了笑,“没事,你想干什么就快点吧,我好困。”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可池烈却把不正经的心思收了一半,心疼地用拇指摸了摸伤处,随后印上了嘴唇。
他发誓吻上去的时候只有心疼,可汤老师的动作 让他那去了一半的不正经心思,变本加厉地还了回来。
或许是嫌他吻得太轻,太痒,汤老师缩了一下,他又往前跟,汤老师却抬起右脚踩在他的肩上制止他。
汤老师眯眼笑着,“你别弄我膝盖,很奇怪,我那里特别怕痒。”
汤老师的表情没有任何问题,就像是和伙伴玩闹的孩子,可左腿曲着,脚跟贴在自己腿根,右脚踩在他肩上,浴袍的下摆随着动作朝他完全敞开。
上次看电影,汤老师怕羞,他就把人裹到了被子里,只能从触觉上去拼凑一些平时见不到的汤老师。
可现在,汤老师还无知无觉的笑着,竟然不知道,所有都已经在他面前一览无遗了。
可惜那太私密,按汤老师的规矩,现在还不给摸。
他只能盯着那里,发泄在别处。
他捏住肩上的脚,抬起些吻在踝骨处。同刚才电梯里吻额头一样,他本想吻一下,可下了嘴就忍不住。
他牙齿轻轻磨着汤老师的踝骨,还是没忍住嘬了一口,声响明显,羞得汤老师拼了命地后缩。
汤老师控诉:“你怎么哪里都要亲,真奇怪。”
池烈不管,越吻越痴,从踝骨一路向下,流连过小腿,延伸着往上,最后在大腿重重得咬了一口。
汤老师短暂的痛呼一声,委屈道,“不是说摸摸吗?你又越弄越奇怪。刚才还怕我疼,现在又咬我。”
池烈也觉得自己奇怪,可能他对汤老师的占有欲太强了,任何事都想在汤老师身上占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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