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骚话(H,长)(2 / 2)
他那下流模样是彻底显露了,习月烦得乱叫,“死变态,死变态。”
可是连骂,对他来说,都是催情剂。
那根肉棒已经肿胀发烫到不行,雄伟勃起,冯既野扶着它,先在习月的穴口来回磨蹭着,穴口一缩一缩,没进去就想夹住它。
“嘴那么能骂,但底下很听话嘛。”
习月死死闭上了嘴。
冯既野将肉棒往里一塞,刚进去一会,就被挤出了,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点。”
“冯既野。”习月叫了一声,像有什么疑惑。
冯既野:“怎么了?”
“这玩意,还能再发育吗?怎么感觉比一年前又大了。”
“不是我大了,是你很久没做,紧了很多。”
习月喘气声略急,点点头,“也是,一年没做了。”
“没事,”冯既野用手把弄了几下肉棒,然后再次抵在她的穴口,往里一塞,“下次再做,就会好很多。”
啊,她被顶得一叫。
一年没做,还有点疼。
见她叫出了疼痛感,冯既野变柔了,“很痛吗?”
习月忍住疼痛,“有一点,果然是太久没做了,没事,你先稍微轻点,后面做起来了,会舒服点。”
在这种事上,他还是会照顾她的身体情绪。
他没猴急,而是慢慢地抽插着,做着规律的活塞运动,先让她缓过劲,毕竟此时她的小穴的确很紧,能吃人,好在他经验丰富,不然,肯定秒射。
大概规律的抽插的几十下,习月的穴逐渐被撑开了,舒服太多,开始享受肉棒的磨蹭。
每一次抽插,都发出俩人皮肉贴合的拍打声。
清脆,又催情。
一个姿势操得再爽也会腻。
冯既野将肉棒抽出来,还带着“噗叽”的水声。他将习月的睡衣扣子解开,没脱,因为半遮半掩才更撩火。
他将她整个身子扶起,单手覆在她晃动的胸上,大掌又搓又捏,另一只手又伸向了她底下,揉搓着小豆粒。她几乎是咬着唇的发着颤音,身体抖得不行。
他问去:“一年没做了,说,你最想要哪个姿势,我满足你。”
习月意乱情迷到就差说出:随便哪个,只要爽到就行。但她就爱犟嘴,“一年没做,我喜欢什么姿势,你都忘了吗?”
冯既野双手故意同时停下,凑到她耳边,下流的说,“我陪你解锁的哪个姿势,你不喜欢?”还特别得意的补道:“你喜欢的不是姿势,是我。”
她全身痒到不行,尤其是底下,能感觉到穴里的收缩起伏,只想被填满。她又烦了,“冯既野,你只是老了一岁,不是二十岁,怎么这么啰嗦,做个爱,骚话这么做,事这么多。”
不说?冯既野可不会收手,俩人这性格,总爱在床上也一较高下,他将她一推,她跌到了床中间,深陷了进去。
“想好了,我再做。”
他就是亲耳要听到,她说出那些羞耻的姿势名称。
习月脸塞在枕头上,底下太痒,烦死了,“咱俩要不别谈了,干完这场分手得了,做炮友,我现在都觉得不合适了。”
冯既野又将她翻了个面,她就像一个被随意拨弄的芭比娃娃,他没再给她机会,直接跪下,肉棒挺立又硬粗,顺着她穴的缝口直接一塞入,而且是一贯到底,她痛到想咬人。
“温柔对你,你不要,行,你果然还是适合粗暴点,能让你闭嘴。”他腰肌一发力,用力往里一挺,“等干完,你只会求我再要,跟我这么厉害的人做过,你还能满意谁?要去找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破歌手吗?”
习月真是服了这男人,十句话不离姜让,干这事都要阴阳怪气一番。
力量一点点的撞击着她,咬着牙喊:“那你倒是厉害起来。”
音一落地,冯既野便用了更大的蛮力,猛地往里抽插,每一下都直撞她的花心。
就这样没停歇的撞了几十次。习月感觉整个人都要碎掉了,魂魄都没了,抓着他的胳膊,抠着他的皮肤。
随后,冯既野又抬起她的一条腿,呈一字型,侧面入她,一样,每一次都要撞到底,撞碎她,她胸口那涔涔的汗,闪着微微的光,性感死了。
他喘着粗气,坏笑着说:“反正离我想射,还早得很,乖乖受着,既然不说最喜欢哪个姿势,那就让野哥帮你挨个找找感觉。”
这听上去没几个小时结束不了,习月抓住他的胳膊,求饶,“也别太久,明天早上九点我有工作。”
冯既野冷目狠语,“闭嘴。”
“野哥,拜托……”
他往深了一顶。
“野哥……啊……啊…… ”
他不停发力,抽插的速度很快,她没了意识,真是一个字都发不出力了。
冯既野把习月的腿放下,正面对着她,将她的膝盖曲起,双手扶着膝盖往上一推。然后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又将滚烫的肉棒塞了进去,她的穴已经被彻底撑开,抽插起来顺畅多了。
他力道并不小,终究是兽欲难耐。
她感觉自己的穴壁和蕊心要被他的粗猛劲撞坏了,还是下意识浪叫:“太深了。”
冯既野一笑,“宝贝,浅了,你又该说我喂不饱你了。”
他继续用力,继续顶,粘稠的淫液裹在他的肉棒上,进进出出,淫荡死了。
“深?还是浅?你说,我听你的。”
习月哪里有力气和他杠,早就软成一滩泥了,听从自己的心声,咬着唇说:“深。”
他笑得更变态了,“好,听你的。”
接下来,屋里的翻江倒海更放肆。
酣畅淋漓的激战,大概在凌晨一点多才结束。
冯既野都不记得自己用了多少姿势,反正习月是高潮了,他最后冲刺时,射了两次,一次在她的大腿间,一次是胸上。两个人像瘫在了水里,全身汗津津,冒着细碎的汗珠,喘着粗粗的呼吸。
习月先洗了澡出来,还是爱穿冯既野的白衬衫,她窝在小沙发里抽烟,她吐着气,看着一缕缕烟圈,笑得很愉悦。
因为,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以前是和活特好的他做,很爽,现在是和活特好,还特喜欢自己的他做,更爽。
十分钟后,冯既野走了出来,屋里还是只开了那盏床头灯,他每次只穿内裤睡觉,就代表有了性生活。还是他最爱的Tom Ford黑边白底的经典款,性器终究还是疲软了下去,鼓成一团塞在里面。
他朝习月走过去,夺走了她手中的烟,放进了自己口里,抽了起来。她才刚爽没几口,一气,“冯既野,你抢我烟干嘛?”
他朝她脸边轻轻吐气,笑得很败类,“我喜欢你口里的味道,抽起来过瘾。”
这男人,在夜里,太骚了,且暗着骚,比明着骚带劲多了。
意犹未尽,越品越香。
冯既野抬起下颌,“起来。”
“干嘛,”习月指着床,“你坐床上去抽,我喜欢窝这里,舒服。”
“坐我腿上一样舒服。”
“……”
最后,习月还是乖乖让冯既野坐了上去,她则横坐在了他身上,细长的双腿搭在沙发边上,一会直一会曲,线条紧绷,极致媚惑。
她拍了拍他的脸颊,嗯哼了两声,“禽兽男朋友,明天你送我去上班,好不好。”
狐狸精变小猫咪,也是够抓心挠肝的。
冯既野自然抗拒不了,点头嗯道。
比起做爱,其实他们都更享受事后的慵懒依赖,只是过去,他们不敢这样肆意的亲密,因为怕沉浸,怕走不出来。不过,从今以后,他们在彼此的生命里都有了身份,是堂堂正正的身份。
夜里,他们要享受,白天,他们更要。
冯既野掐灭了烟后,抱着习月,指腹在她胳膊的肌肤上轻轻地抚摸着,想起情书的内容,问:“你上次信里说了很多想去的地,那你最想去的地方是哪?”
“加州,”习月双手搂着他的脖颈,闭着眼,幻想那最浪漫的画面,嘴角是染着蜜的笑意,“我们以后去加州玩,租一辆复古跑车,循环听着《加州旅馆》,从下午开到黄昏,然后开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然后呢?”冯既野好奇。
习月睁开眼,用食指撩拨着他的下巴,“在夜幕里,在车里和你做一次。”
“不怕吗?”他一笑。
“怕什么,”她盯着他,骨子里的野劲上了头,“如果喜欢的人,愿意陪自己疯陪自己野,那他们就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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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做个爱,事怎么这么多。
野哥:我好开心好开心,终于被超模钓到手了,虽然只用了两天,以后我要往死里秀恩爱往死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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