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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全家就我是土著! 第5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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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二摇头:“不多,我们如意楼第一个月回本了,两千两是终身服务费用,只要你店开我们就会支持下去。就是前期一次性投入,但有我们的扶持会省事很多。”

“如果你们打算加盟,选店铺,装修什么的我们都可以去帮忙参谋参谋。”

“什么是服务费?一次性投入又是什么?”

这个沈修懂啊,他叽叽呱呱一顿解释,林鱼景好像也懂了。但还在犹豫,沈修立刻道:“林兄加盟吧,要是你担心家里反对,我们可以合伙。你出银子我管铺子,想想以后出门就能吃到这么美味的鸳鸯锅,还是自家的,高不高兴?”

反正他很喜欢吃,能开一家如意楼再好不过了。

沈修想过了:反正他读书不行,做生意反而很有天赋。人活一辈子,何必为难自己,最多被他爹打一顿赶出家门,正好他跑得远远的,省得碍他爹的眼。

他一定要好好干,干出一份事业给他爹瞧:他读书也是可以有出息的。

林鱼景也很心动,但他家世代书香。士农工商,商人向来被读书人瞧不起,要是让他祖父知道……

他游移不定,听了全程的薛如意从角落里走出来,语气凉凉:“沈修,你一个人加盟得了,他那小老头只知道读书弄不来这些。”

“胡说,我怎么就弄不来,加盟就加盟。”他气鼓鼓的瞪着她,“我若是和沈兄一起加盟,能,能附带时常讨教周兄问题吗?”

薛如意嗤笑:“倒是可以,你真要加盟啊,两千两?”

他啪嗒一声掏出银票拍在桌上:“五千两,多出来的就当作今后进锅底的费用。”

薛二发现,这林鱼景不仅有钱,还和自己小妹超级不对付,一碰到她就炸。

薛如意立刻笑眯眯把银票收下:“好勒,合作愉快。二哥再和他们具体讲讲加盟流程和接下来的计划吧。”

就喜欢这种一言不合就拿钱拍桌子的。

第一个加盟商薛家人非常重视,务必所有的问题事无巨细全部解释清楚。几个人从晌午聊到傍晚,连具体规划表都弄出来了。沈修已经双眼放光,展望未来了。

林鱼景最后也信心满满,签好契约临走时感叹道:“不愧是如意楼,卧虎藏龙,薛二掌柜高才。”

二楼隔壁雅间的秋掌柜双眼放光:还有加盟这种事?沈修说的打不过就加入是这个意思吗?

秋掌柜行商这么多年,自然明白生意场上无敌人的道理。商人只要有利可图加盟就加盟,于是当天如意楼打烊后,他厚脸皮找到薛如意商量加盟的事。

如意楼刚打烊,几个伙计都还在。秋掌柜惦着脸道歉,“之前是我混蛋,是我犯贱,是我自作自受。但我打算改过自新了,只要你们同意我加盟如意楼,加盟费我出三千两。”

楼里几个伙计目瞪口呆,向来眼高于顶的秋掌柜不仅卑微的道歉,还主动提高加盟费?

他们之间有过节,本以为会被拒绝,不想薛如意一口答应。

“既然秋掌柜这么有诚意,加盟也是可以的。只是有一些规矩我们得写进契约里,第一只能用如意楼这个招牌,第二不准随意提高菜价以及做出有损如意楼名誉的事,若是违约我们有权随时结束加盟。并且赔偿如意楼名誉损失费一万两。”

“名誉损失费?”秋掌柜从来没听说过这么一个费用,起先被坑怕了,实在担心又是坑。

“为什么要一万两?”

薛如意解释:“一万年只是一个约束,只要你不违约,就形同虚设。反正条件我会一条条列出来,签不签随便你,今日你也瞧见了,我们如意楼并不缺加盟商。今日之后会有更多其他县的人来如意楼,加盟其中一条要求是一个县只能开一家。要是名额被其他人占了,你想加盟也没办法。”

什么东西就怕人抢,秋掌柜听她这么说立马急了,当即掏了银票把加盟契约定好。

秋掌柜拿到契书乐坏了,嘴像是抹了蜜似的:“当初你们开店我就很看好,你们讲道理还大度,活该挣钱,以后共同挣钱啊。”

继沈修和林鱼景后,秋掌柜也签订了加盟契约。

沈修他们在抚舟县,秋掌柜把原来的云香楼关了跑去隔壁的云来县。

如意楼白得一个加盟商,还把对手弄走了,一家人别提有多开心。

两方人马紧罗密布开始找合适的酒楼,秋掌柜本就是做生意的,找铺子这种事并不需要人帮忙,自己就能搞定。

倒是沈修和林鱼景那边,俩个人都是新手,数人流不会,选铺子不会,谈价格也不会,除了有银子啥都不会。

没办法,只能写信请求帮助。

薛如意收到信决定和薛二一起去一趟,这次去有很多事要忙,最少需要五天。

夜里,薛如意和王晏之说起这事时,他没多大的反应。

反而觉得这样也好,他和如意待在一起这么久,突然分开,如意必定会记得自己的好。

青州县与抚舟县相隔不远,送信来回一天就能到。

若是她想他可以写信。

薛如意去抚舟县的第一日,他觉得房间甚是安静,

薛如意去抚舟县的第二日,他觉得床榻太大。

薛如意去抚州县的第三日,他在床头捡到她的石榴珠花,那花火红火红的,朝气蓬勃很像它主人。

王晏之捏着珠花来回看,夜里失眠了,睁着眼到天亮。窗外雾色朦胧,他想:她究竟在忙什么,为什么不给自己写信?

他靠坐在床头,修长的手拨弄着珠花发呆,一靠就是大半个时辰。直到楼下传来响动他才把珠花放到床边矮几上,洗涑完临到要出门又停住步子,扭头眸光定定的盯着那珠花。

叹了口气,又转身拿起那珠花贴身收好。

饭桌上,薛大问:“怎么瞧着精神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王晏之摇头,长睫盖住眼里的情绪:“只是之前喜爱的砚台给人借走,有些不习惯。”

薛父边择菜边问:“谁借的,借了多久,你至于这样?”

王晏之:“大概五六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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