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全家就我是土著! 第104节(2 / 2)
“二叔明面上没有与任何皇子往来,私下就不知道了。”
薛父一拍手:“既然你们侯府没站队,那些个皇子太子之类的动你干嘛?有那个闲心不知道互殴啊?”
薛二道:“我们也没说就是这两位啊!现在我们不是在讨论吗?你想,王家二叔给晏之下寒毒,下另外一种毒素的人能出动那么多刺客一路追到青州,身份不得往高处猜啊。”
薛父:“那有没有可能是嫉妒他的容貌或是才华,才痛下杀手?”
薛如意无语,周梦洁瞪了他一眼,骂道:“谁都像你这么无聊,会因为嫉妒别人长得好看就搞这么复杂杀人的,这人不是心理变态就是闲得牙疼。”
薛忠山一本正经:“你还别说,真有这种可能。”
这天是没法了聊了。
周梦洁蹭的站起来:“你总不说是他貌比潘安、才华出众,遭老天嫉妒,要把人收回去。”
薛忠山:“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周梦洁一把揪住他耳朵,气道:“你这人,怎么最近老是抬杠,快去把午饭给我端出来。”
薛忠山龇牙咧嘴被她扯了出去,薛家两兄弟憋笑。
王晏之笑了两声后,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如意,我能留在这吃午饭吗?”
薛如意:“饭又不是我做的,问我做什么。”
王晏之唇角牵起,眉眼里染上笑意。
午饭过后,他又跟着去了如意院子。
秋日天空浩渺,刺目的阳光透过枝桠明晃晃打照下来。薛如意靠在窗边慢腾腾雕佛珠,每一颗都雕得很精细。青衣墨发的王晏之坐在对面安静地书写,墨香混合着檀香木的味道在屋子里流窜。
薛如意偶尔抬头看他一眼,他长睫低垂,眉眼温和,写得很是认真。
她目光落到他修长匀称的手上,指尖倒是比之前更圆润饱满了,修剪得光洁的指甲盖也有了血色,看来近日倒是养得不错。
莫不是没人打他,高兴得多用了两碗饭?
“看什么?”
薛如意看得出神,不凡他突然抬头。她连忙低下头,当做没听到他的问话,对面传来轻笑声。
薛如意不满的咕隆连两句,又听到对面在收拾笔墨,清润的声音里也带了点笑意:“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丁野留在这,有什么事你让他喊我,要是急的话,直接翻墙找我也可以。”
见薛如意不搭理他,他顿了顿道:“若是累的话,佛珠可以不刻,反正也是我戴。”
薛如意这才抬头看他:“即收了银子我就会刻完,你戴也得刻。”
王晏之把左手的平安绳摘下来,笑道:“要不再麻烦你一下,串一个檀木珠到这上面?”
那平安绳中间有一处空出来了,之前是串了一个普通的檀木珠,后来被她捏碎了。
薛如意没接,他直接越过桌子,把焰红的平安绳塞到她手上,“我明日再来取……”
说完眼睫略微弯了弯,有些凉的手拂在她鬓发处,柔柔地贴了两下。
见薛如意忍不住缩了缩耳朵,抬眼瞪。漆黑圆溜的眼睛盯人的时候像只炸毛的猫。
王晏之蓦的笑出声,在她伸手前跑了。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薛如意放下刻刀,捏起那截红绳看了看。红绳的表面被磨得有些光亮,温热中似乎还带了些墨香。
麻烦就麻烦吧,反正也挣了很多银子。她手上重新雕刻起那只佛珠,刻完繁复的经文后,突发奇想,在经文里头藏了个‘安’字。
刻好后,又重新把平安绳拆开,把佛珠编进里面,最后收尾时,还特意打了个可以调节的活扣。
她把平安绳拿远看了看,又拿到面前看了看,确定编得很完美才满意的把它塞进荷包。塞完后,又觉得这样太敷衍了,毕竟她挣了很多银子。
于是跑到床头翻找,然后直接把太子送的同心佩巴拉出来丢进妆匣里。把那平安绳放了进去,塞到枕头底下放好。
外头响起敲门声,薛如意抬头就见周梦洁站在门外,问:“在干什么呢,没瞧见天黑,不用吃饭啊?”她边说边往屋内走,自然而然走到窗台的桌边帮她收拾桌子。
薛如意放好东西抬头,这才注意到外头已经暗下来,橘黄的霞光将整个室内染上浪漫的色彩。
“刚才没注意……”
周梦洁边收拾边唠叨:“别整天顾着挣银子,该放松还是要放松。上京城这么繁华,有空多走走逛逛,出去买买东西也是好的。”
她说到一半突然咦了声,举起桌上的册子问:“这册子是干嘛的?”
薛如意看了一眼,惊讶道:“是他方才写的,怎么没拿走?”她方才光顾着弄平安绳都没注意。
册子是自然翻开的,周梦洁随意看了两眼,干脆读出声:“周建元:刑部周侍郎二公子,外室所生,被周侍郎夫人抱到膝下养大。周侍郎纳八房小妾只出一子,早年夭折,周侍郎此后不能生,周公子非侍郎亲子,非良配。”
周梦洁疑惑:“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门口又进来一人,笑道:“阿娘,先前来我们家吃饭的其中一位公子就叫周建元啊。”
周梦洁呜了声,还是不明白:“那晏之写这个干嘛?”
薛二接过,眼睛里全是光。笑呵呵道:“自然是来送瓜。”他翻了一页接着念:“邹礼:邹翰林嫡长子,生母早逝,继母陈氏育有两子一女,待其苛刻。邹翰林偏心继室,邹礼气不过整日与他作对,在国子监吊车尾,非良配。”
“这瓜新鲜。”
薛二又翻了一页:“陈光,顺天府尹小公子,府尹夫人所出。目前与母家表妹定亲,明年年初完婚,非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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