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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全家就我是土著! 第146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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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如意也歪着头:“嗯,看过,还瞧见他穿裙子。”她伸手指指前面的人。

王晏之脸黑,看向笑得高兴的李清翊:“你是要闲聊还是要聊正经的?”

李清翊立刻坐直,重新看向王晏之:“我们继续……”

俩人开始压低声音认真商讨明日的细节,薛如意吃完东西坐在一边认真的听。头顶上突然落下一粒灰尘,恰好落在王晏之雪白的肩头,她看了好几眼刚想伸手拂去,又有一粒灰尘落了下来。

薛如意细心观察,那灰尘沿着他肩头往前移动。她抬头往屋顶看,眸子微闪突然从后捂住王晏之的唇,轻轻嘘了声。

温热的唇抵住她手心,她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别说话,屋顶好像有人。”

正认真商讨的俩人同时抬头往屋顶看,果然见有一块瓦片在慢慢移动。三人迅速起身,往死角移动,贴着墙壁不动,抬头往上看。

瓦片被揭开,不太明显的月光混在一众烛光里很难让人注意。一缕烟气顺着丝丝缕缕的月光往灵堂里飘,和香纸混合成一股奇怪的味道。薛如意捂住口鼻,又朝对面的李清翊打手势,李清翊立马也捂住口鼻。等那阵烟气过后,屋顶的瓦片被合上,不一会儿门口传来敲门声,有小太监道:“奴才奉皇上之命来给翊王殿下送寒衣。”

苏嬷嬷往里头喊了声,没听到人回答,但也不敢耽搁皇上的事,只能亲自推开门领人进去。那小太监跟着进门顺手把门带上,然后狠狠敲在苏嬷嬷脖颈。

苏默嬷嬷悄无声息的倒下,小太监在殿里环顾一圈。灵前的烛火忽明忽暗,垂挂的白幡也跟着轻微晃动,李清翊趴倒在桌前一动不动。那小太监冷笑一声,放轻步子靠近棺椁。先往里头看了一眼,然后从袖带里抽出锋利冰冷的刀,刚想往里头扎去,后脑勺就被一只碗砸了正着。

哐当!

他扭头,脑门又挨了一下,鲜血从额角流下,猩红的血线里。瞧见隐在昏光里的薛如意哎呀一声,道:“这人脑袋真结实!”

小太监不搭理她,扒着棺椁又往里面捅刀,原本晕在桌边的李清翊迅速滑到他脚边,狠狠往他腿弯处踢去。小太监猝不及防跪了,反手就是一记狠刀。

刀还未扎下去,后背就被王晏之踢得震动,险些把五脏六腑都踢出来了。

那人见不是俩人对手,弯腰往棺椁下面窜去,然后转到后面,伸手用力一拍,想把棺材拍出去。然而棺盖纹丝不动,他抬眼就见薛如意手轻飘飘的压在棺盖上。

一个姑娘能有多少力气,刚刚一定是巧合。他要用力推了推,然而只要薛如意手压在上面棺盖就纹丝不动。

真是见鬼了。

薛如意弯着眉眼,用力往前一推,一阵巨大的力道像海浪直击他胸口。

小太监整个人飞了出去,砸在墙面滑倒下来。

心下骇然的盯着薛如意:没说这里有一个力气这么大的姑娘啊!

还不得他爬起来,王晏之和李清翊同时也掠身过去,一人拉住他一只手用力一扭。哪想那太监练过缩骨功,居然轻巧的从他们二人手上挣脱,又从棺盖上滑了过去,举起匕首就往敞开棺椁里刺。

薛如意一脚将棺盖连同小太监一起踢飞了出去,巨大的声音引得殿外的侍卫直接撞门冲了进来。

小太监见势不好,爬起来朝薛如意扑去,中途却被王晏之拉住腿往地下用力一砸。

哐当!

小太监被砸得龇牙咧嘴,爬不起来。王晏之又一脚往他背脊骨踢去,一众侍卫里突然闪出两个蒙面人,拉着小太监就跑。

冲进来的侍卫被撞得东倒西歪,李清翊追出门去已经没瞧见人了。他朝灵堂的一众侍卫道:“蠢货,还不快追。”

侍卫赶紧分出一大部分人往外追,剩余四人依旧守在殿门口。李清翊返回灵堂把苏嬷嬷唤醒后,命她去看着母妃,宫婢和太监在收拾砸烂的东西。

王晏之守在薛如意身边,问:“你没伤着吧?”

薛如意摇头,他还是不放心上下打量,想伸手去查看,手被薛如意拍飞了。

王晏之讪讪,捂住胸口道:“刚才这里好像被他打了一下,有些呼吸困难。”

说着还咳了两声。

刚走过来的李清翊:“……”这也能装,刚才他怎么没瞧见?

见他还要装,李清翊走到俩人身边,压低声音问:“这刺客谁派来的,怎么会想杀我母妃?”

王晏之不悦的蹙眉,看一下他后一秒正经:“不管是谁,他们应该是怀疑你母妃装死,我们的计划要改变了。”

李清翊眸子微闪,王晏之继续道:“明日晌午前我们会商议好,午时给你递消息,后日计划以明日商议的为准。”

等王晏之走后,李清翊让人把有刺客的事报到了宫里,又特意调了骁骑营的人把静安园团团围住,连只苍蝇都不给放进来。

行刺的小太监跑到半路就把太监服给丢了,三人一同绕着皇城跑了两圈,最后才从后门潜进镇南王府。

行刺的人捂住发疼的胸口,把刚刚的事原原本本复述一遍后。三皇子侧头同镇南王道:“肯定有问题,不然王晏之和薛如意为何半夜会出现在静安园,定是在商议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之前他们设计太子时,他同薛家人也总是凑在一起搞事。现下轮到自己站在对立面,三皇子只觉得头疼。

镇南王道:“方才暗卫来报,翊王调了骁骑营去守卫静安园,我们只怕进不去了。”

三皇子有些气闷:“他才接手骁骑营多久,确定都会听他的?”

镇南王眉头蹙得死紧:“先前皇上收回骁骑营,已经把本王的人全部换掉了。翊王接手后,手段凌厉非常,连本王藏着的普通暗线都一一揪了出来,骁骑营已经不是从前的骁骑营了。”只认人不认兵符。

三皇子眉眼阴鸷,“那要如何是好?总不能白白错过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

镇南王思虑半晌道:“他们总要在钉棺前把人弄出来,既然进不去我们就守在外面。按照日子,后日应该钉棺了,只要抓住活的人就能证明他们欺君。”只要还在上京,总有办法找到人的。

“对,只要抓到人就行。”三皇子一兴奋,眼里的红血丝更明显。

镇南王觉得自从太子头七后,他就有些不对劲,于是关切的问:“三皇子失眠还没好一些吗?”

三皇子眼眸眯着,从眼眶到两鬓都似有一根神经针扎般的疼,“没,国师的药也不太见效果。”

镇南王有些忧心:“要不要请巫医或是高僧来瞧瞧?”他怀疑是被废太子吓着了。

“不用!”三皇子咬牙,额头青筋隐隐浮现,“不过一个死人,本王还不至于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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