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红的未必是花也可能是大姨妈(1 / 2)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
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花儿为什么这样鲜为什么这样鲜
哎鲜得使人鲜得使人不忍离去
它是用了青春的血液来浇灌
也不知道是哪位仁兄的手机铃声,《冰山上的来客》主题曲那“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打外边走廊上隐约传来,尤其那人经过咱病房的时候,那忒大声来着,里边“嘿~~”的过渡音拉得老长。
侧躺在床上,此时我却是半点儿不敢乱动,因为现在只要我稍微起个身或翻个身啥的,底下就跟水龙头没关闸一样“稀里哗啦”就全涌出来。
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房内没开灯,窗外太阳刚下山,天空还残留些微的橘红,但半边天已露出零星的痕迹。
下午简单吃过饭我就一直躺在床上,就连平时最爱看的电视剧也没在追,只觉得肚子里面好像安装了个大水球,时不时得小心翼翼的,谨防底下渗透漏水。
想起几个小时前生的事,简直没让我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月经这玩意他妈我还真没想过会生在我身上。
当时在马桶水面上漂浮着几缕血丝之后,咱皱着眉下意识的往下看裤子,现裤裆上一滩血迹,甚至血水还顺着大腿边缘往下滑。
这一没受伤二没痛感,身上却生了不可思议的现象——大出血!
猛地又想起秦医生临走之前说的那些,心里隐约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这心理准备却是一点没有,就算知道这对女人来说是正常现象,压根就不是天大的事。
可对我来说却犹如天塌下来严重,这东西怎么说来就来,跟天气一样阴晴不定呢!
舞翩翩跟咱妈在外边狂敲卫生间的门,在外面焦急的问生了什么事。
待我自己开门后,两人在看见我都是血的裤子后,皆是一愣,舞翩翩二话不说急忙转身,等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包卫生巾,我至今没想明白她是打哪儿拿出来的。
舞翩翩让我把裤子脱下来后,又教我怎么带上这玩意,一开始我死不愿带着,可越是挣扎乱动就觉得底下的水流得欢腾。
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蒙了,加上这段时间嘎七马八的事能凑成一堆,俺就跟个提线木偶,任由咱妈和舞翩翩在身上折腾。
两人合力费了好大的劲才让我戴上那薄薄小小跟白纸似的卫生巾,跟没断奶的小屁孩垫尿不湿一个道理,都是为了防漏防渗。
舞翩翩不厌其烦的给我讲了关于女人与卫生巾的亲密关系,又充分分析了关于卫生巾对于女人的重要性,其中还包括经期前中后的各种需要注意的事项。
她也不管我是听得进还是听不进,自顾的在那儿讲,末了还给我柜子塞了她自己包里拿出来的卫生巾。
快吃晚饭的时间舞翩翩接了个电话,听到最后眉头皱得老高,最后竟然对着手机破口大骂,整张脸气得猪肝色,听内容大概是她开的店铺出了点麻烦事。
之前听她说过,她跟人合伙开了家服装店,就开在杭州这边的步行街,她拿过当地的一本时尚杂志给我的看,里边有一期就有介绍她那家店,店里全是从国外进货在本地销售的品牌女装,听说平时生意还不错。
店里的生意现在交给聘雇来的店长打理,舞翩翩只负责月头跟月底那几天去国外订货采购,其他时间基本比较清闲。
舞翩翩一走,病房就剩我一人待着,咱妈替我到附近的市买日用品,顺便打算听医生的意见到药房给我抓点中药放汤里一块熬补补血啥的。
在房间里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睡也是,闭着眼睛总想到血红一片,心里堵得慌。
刚才秦医生跟姓江的主任底下跟着几个护士都赶到病房,给我又检查了一次身体状况,把我的情况了解一遍后又给我做了一轮安抚工作。
比较让我郁闷的是那个姓江的男主任,我来月经了他大爷的高兴得就像他自己来月经一样,一张嘴就胡喷了一堆有的没的屁话,差点没气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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